“教主!讓她走!”
“這個小妖女留在這里也只是一個禍害!”
“就是,誰知道這個小妖女留在這里又要搞什么花樣呢!”
“.......”
“教主,你就說是我們這些兄弟重要,還是這個小妖女重要!”
聽到這些冷言冷語的話,譚小白體內的殺氣已經在開始慢慢的凝聚成了實質。
在場所有人的手又是在一次感受到了來自地獄般的冰冷。
人這種生物有時候就是忘性大,明明上一秒才被譚小白懲罰了,下一秒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
看著逐漸泛起殺意的譚小白,幕鳶卻是皺著眉頭,緊緊的拉了拉譚小白的手,朝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隨后,還不等譚小白有所發作,平自便是在一旁,冷聲喝道:
“干什么!”
“你們是要造反了嗎?”
“沒有教主,能有今天的你們嗎?一群畜生!”
“當初,若不是教主以一己之力抵擋五大門的進攻,還有你們這些家伙嗎?”
“如今,教主只不過帶回來了一個女子,你們就對他大呼小叫,諸多冒犯!”
“今天,就當教主給你們一個教訓,若是還有下一次,不用教主動手,我平自親手廢了他!”
聽到平自的這些話,在場的圣教之人都是一臉恨意的低下了腦袋。
平自說的沒有錯,當初若不是譚小白的話,圣教上下早就已經榮登極樂圣土了,那還有今天的這般風光。
而且,圣教能有今天的成就,一大半以上的功勞都是譚小白的。
若不是譚小白賜予他們功法和丹藥,他們的實力也不會突破到得這么快。
一想到這些,在場的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開始給譚小白道歉,希望能夠得到譚小白的原諒。
看到這些人已經服軟了,譚小白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朝他們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們對幕鳶還心存芥蒂,也接受不了我已經和她在一起的事實。”
“但是,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希望你能記住她新的身份。”
“她現在已經不在是仙宗的少主,而是我的妻子,是圣教的教主夫人!”
“見她如見我,若是日后有人在對她不盡,我譚小白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聽到這話,圣教之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相互望了望,隨后便是朝著譚小白恭敬的躬了躬身子。
在譚小白說完這些話之后,平自也是率先站了出去,朝著幕鳶恭敬的說道:
“夫人,剛剛兄弟們多有冒犯,還請不要見怪。”
在給幕鳶說完之后,只見平自便讓譚小白帶著幕鳶去休息了。
看到平自這副模樣,譚小白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只要平自開頭承認了幕鳶的這個身份,那其余人承認也是早晚的事情。
反正,從幕鳶答應譚小白的那一刻開始,譚小白就注定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幕鳶了。
那怕這些人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
但是,在做完這些之后,譚小白又是后悔了。
他覺得剛剛自己做的有些過了,所以只見譚小白讓幕鳶等他一下。
幕鳶剛剛才受到了委屈,現在又不知道譚小白要干些什么,所以也只好乖乖的聽話,站在原地等他。
只見譚小白走到平自等人的面前,很是嚴肅認真的朝著各位圣教之人說道:
“各位兄弟,剛剛是我做的太過了,還請各位兄弟原諒。”
看著高高在上的譚小白,竟然會親自給自己等人道歉,頓時那些原本心中還有氣的人,也是消散不見了。
幕鳶看到這一幕,也是連忙走了過來和譚小白一起鞠躬道歉,縱使是自己受了委屈。
但是既然譚小白已經這樣做了,那作為他的妻子,幕鳶自然也是要跟著做的。
隨后,便是小路西。
這一下,真的是一家三口都在給圣教的人道歉了。
在做完這些之后,譚小白感覺自己舒服了不少,也不管他們接不接受,反正自己現在是心安理得了。
緊接著,譚小白也不給眾人回復的機會,便是帶著小路西和幕鳶回房去休息了。
等譚小白走后,平自才開口說道:
“兄弟們,剛剛平某的話,有些重了,還請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但是,有句話我還是不得不說。”
“我們之間隨便怎么玩笑都可以,畢竟我們是同輩之人。”
“可是你們剛剛以下犯上的是教主,對于教主,我們必須得尊重。”
說完這句話之后,平自便是拍了拍張狂的肩膀,然后便是率先離開了。
安由也是看著這一切,一句話也沒有說,同樣的拍了拍張狂的肩膀,也是跟著離開了。
這些人里面最氣的就是張狂,因為剛剛譚小白所展露的一切殺意都是朝著他張狂來的。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譚小白,畢竟是張狂第一個跳出來不顧身份的呵責幕鳶,逼迫譚小白。
在安排好了幕鳶和小路西之后,譚小白便是來到了圣王府的大堂。
只不過,此刻譚小白卻是背對著眾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看著譚小白的背影,許老九也在開始匯報著這段時間里戰果。
可是還不等他說完,平自便是揮手制止了他。
平自看的很清楚,現在譚小白可是沒有任何的心思想要聽這種話。
所以,只見平自朝著譚小白的背影輕聲的開口說道:
“教主,少主她......”
聽到這話,譚小白卻是轉過身來,淡淡的朝著平自說道:
“現在她已經不在是仙宗的少主了,你可以叫她夫人,也可以叫她幕姑娘。”
平自聽到這話,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教主,既然你已經選定了幕姑娘成為我們的教主夫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那我們自然也會全力支持。”
“夫人能夠拋棄宗門,背叛親父,全心全意的跟著教主,本該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大好事。”
“可是屬下有一事不明,還望教主指點指點。”
聽到平自的話,譚小白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讓平自直說。
有些事情,說開了反而還更容易解釋一點。
本來譚小白以為平自會說的是關于幕鳶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平自卻是開口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屬下便直說了。”
“當日大婚之日,教主留下趙姑娘獨自蒙羞,我們是否要給她一個交代?”
“需要嗎?”
聽到這話,譚小白先是一愣,隨后眼中便是浮現出了一抹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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