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既然結婚,就應該有結婚的樣子,我可不想我張家衛的女人委委屈屈就把自己給嫁了。”
“這話我愛聽!”聽到這話,陸雋琪可是心花怒放。能嫁給這么體貼自己的男人,這輩子也算值了,“我那個干爹干媽借給我們一個院子,我去看過了,院子不大,有個2層小樓,權當是我們給他看房子了。”
張家衛說道:”“我看用不了多長時間,住這兒的租金比買一套院子還要貴!”
“不過也會相對比較安全!”陸雋琪說道。
“那可不一定。滿洲皇帝在關東軍眼里都是一個牌位而已,更何況一個過了氣的土匪頭。我們的安全不能押寶在張景惠身上,還是應該處處小心。”張家衛說道。
張家衛既然沒有說楊曼筠的事情,那么,陸雋琪也就不問。
“不過,家衛,孫殿魁所在的隊伍我覺得更像是共產黨的隊伍。”楊曼筠說道。
“共產黨的隊伍又怎么樣?他們打小鬼子,就是我張家衛的朋友,我與小鬼子不共戴天!”張家衛恨恨地說。
中村正雄見張家衛回來了,很高興,問道:“在哈爾濱還算順利吧?”
張家衛說道:“有你這塊滿鐵調查員的金字招牌,可以說一切順利。只不過裝修耽誤了一些時間。”拿出三千大洋的支票遞給中村正雄說道:“這是藥房的利潤,你收著吧!”
中村正雄看了一眼又給推了回來,說道:“家衛,你說,你自己開了好幾個藥房,受那個累有必要嗎?和我一起干建筑,輕輕松松就賺了很多錢,何必非要干那些費力不討好的活呢?”
張家衛說道:“正雄,我正要想和你說呢,你看我在你的建筑公司也幫不上多大忙,我從商社拿錢,就相當于我拿你的錢,你自己辛辛苦苦掙點錢也不容易,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中村正雄說道:“既然是兄弟,就有錢一起掙。你以后要是再說這話,就是不把我當兄弟了。”
張家衛聽中村正雄這么說,在心中又重新認識了一下這個仗義的日本同學,可以說這個人簡直就是日本人中的“異類”。
張家衛說道:“那好吧!”
中村正雄說道:“家衛,有件事,過一段時間我可能要到關東軍司令部去活動活動。因為關東軍司令部找到了在德國留學學建筑的我,想讓我參與勘察滿蘇邊界線上防御工事,我想借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承攬下大量的工事工程。如果那樣的話,家衛,給關東軍干活,可是利潤高高的。”
張家衛心中一動,說道:“如果你真的能拿下這個工程,那我就暫時不考慮回德國了,我就準備跟著你一起數錢咯!”
中村正雄說道:“你別太貪心!只要拿下一小部分工程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話說完沒幾天,中村正雄就接到了關東軍的調令,好在已經是晚秋季節,馬上就要上凍了,新京的工程已開始進行年度內的收尾,中村正雄給張家衛交待了一些事情,就要走。
張家衛說道:“正雄,我要在春節前后結婚,具體時間還沒定下來,到時你一定要來啊!”
中村正雄一臉詫異的問道:“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女學生?”見張家衛點頭默認,就一臉狡黠地笑道:“沒想到,一個謙謙君子,也會“乘人之危”。好了,你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到的。車,我留下了。汽油配給證收好了,如果丟了,會很麻煩的。”
張家衛和陸雋琪接著就開始忙活著籌備婚禮。一切都很順利,就是陸家人看著忙里忙外的陸雋琪卻不敢太過張揚的幫忙,家人的親情卻不敢過于表白,讓陸家老夫妻和當哥哥的瀚文瀚武兄弟有些失落。女兒的終身大事,作為父母的卻不能以父母的身份出現。哎,這不都是小鬼子鬧的么!
雪花紛紛揚揚的灑落,地上落下了厚厚的積雪。這已經是新京的第二場雪了。潔白的世界,可走在路上的人們一個個都是心情灰暗。當然,在新京高人一等的小鬼子們一個個都趾高氣揚的,心情很好。不過,他們能算“人”嗎?
這一段時間,陸雋琪的心情格外舒暢,每當看著和張家衛親手布置的新房一點一點的有了模樣,就抑制不住的笑容滿面。包鐵山和王人秀看在眼里,雖說有時會拿陸雋琪開開玩笑,可在心里也替二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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