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回到賓館的房間里,給何蕭蕭打了個電話。
“蕭蕭,最近手里的流動資金還有多少?”
何蕭蕭剛剛從張一凡家里回來,進了門還沒來得及洗澡,聽到張一凡突然這么問起,她便緊張起來,不會又有什么大動作了吧?于是她小心地回答,“大約還有四五十億吧!”
何蕭蕭*縱著凡凡基金公司,她不想把太多的資金閑置在那里,目前的形勢雖然不是太好,但總比扔在銀行里強。再說了,做為一個基金公司,老不為基民利益考慮的話,人家自然就不會再買你的基金了。
自從與華山集團一戰,凡凡基金名聲大震,目前的規模已經展到了二百多億左右。而基金公司的錢,最終也是要進入股市的。
何蕭蕭已經把百分之七十五的錢,投入到了股市。
在股市里,何蕭蕭牢牢記住一句話,永遠都不要把所有的錢,一次性投入股市,否則一旦生意外,將永不翻身。
從九八年五月開始,a股市場一路下挫,指數從一千四百多點,掉到了現在的一千零幾十點。到九九年五月開始力,目前指數已經恢復到了一千四百多點。
其中在九九年五月份的時候,拉高到了一千七百多點,正當所有人都認為,股市會一路飚紅,迎來牛市的時候,沒想到這半年以來,又是一個重挫,再次跌回到了一千四百多點,何蕭蕭認為再次介入的時機到了。
因此,連柳紅勸她休息一陣時間,她都舍不得放假。而且天天守在電腦面前研究市場走勢。自十月份就開始布局了,資金分批介入,幾只被看好的股票,基本上進到了百分之五十的倉位,沒想到a股市場繼續下挫,一直到了十二月份,指數一路低彌,掉到一千四百零一點。
就在昨天,何蕭蕭果斷地下令,將手中所持的股票,全部加倉到百分之七十五的倉位。此刻,手里的資金,僅剩不到四五十億左右。
這么大一個基金公司,真正*盤的只有何蕭蕭一個人,而其他人都是些業務員,柳紅就是主管那部分的業務經理。
張一凡突然問起這事,何蕭蕭便有些緊張,要是張一凡萬一有需要資金,手里這四五十億,也不知道夠不夠他用。
“四五十億,夠了!”張一凡點點頭,“你準備一下,隨時關注華龍集團這只股票。”
“華龍集團?”何蕭蕭坐在電腦面前,輸入了華龍集團的代碼。“這只股票最近表現平平,上攻無力,縮量下跌。與大盤走勢無異。沒有什么特殊表現啊!”
何蕭蕭不解地問道。
“馬上就有了!呵呵……”最近股市低彌,人氣不旺,華龍集團的股票從以前的十五塊,一路下挫,跌到了目前的四塊多。最近傳出消息,華龍集團董事會決定,投入融資五十億,投資一條全新的生產線,進軍國內高檔醫療設備市場。只等這個消息公布出來,華龍集團的股票絕對會一路飚紅,成為中小盤龍頭股票。
在與張一凡交談的時候,何蕭蕭留意了一下華龍集團的資料,湘省企業,董事長王富仁,法人代表也是王富仁。這個王富仁的華龍集團,不正是在一凡哥哥的管轄區嗎?
何蕭蕭明白了,肯定是一凡哥哥想打擊一個這個狂妄的家伙,聽說雙江地區的有錢人很拽的,上次何蕭蕭去的時候,就聽說過了。
“好好研究一下,等著你的精彩表演。”張一凡下了命令。
何蕭蕭笑了,“一切聽從領導指示,保證讓他們炒作計劃落空。”
張一凡又問了一些她最近的情況,何蕭蕭也沒說什么,只是溫柔地笑笑。安排好這一切,張一凡掛了電話,便跑去洗澡。
剛剛和何蕭蕭聊了會,今天心情不錯,一邊洗澡,便一邊哼著小曲。盧蒯非不是很拽,很囂張嗎?動不動就搬企業,拿老子不當回事是吧!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王富仁啊王富仁,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是你自己用人不當。
張一凡擦著身子,門鈴響了。
“誰啊?”
“是我,溫雅。”溫雅住在賓館里,挺無聊的,就想過來跟張一凡聊聊。兩人住的賓館與另外一棟是完全隔離,而且張一凡住的四樓,樓下有武警值班,一般人上不來的。
剛才秦川安排的時候,考慮到表妹的安全,跟賓館的經理打了招呼,把溫雅也安排在四樓另一套房子里。
四樓只有四套房間,而且全都是套房,溫雅在房間里呆了一會,洗完了澡,覺得沒勁,便想過來與張一凡聊聊天。順便了解一下雙江市的情況。
聽到溫雅的聲音,張一凡應了聲,“等一下,馬上好。”
剛才還想打電話給溫雅呢,沒想到她倒送上門來了。張一凡匆匆洗了澡,換了身干凈的睡衣。
打開門,溫雅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袍子,剛剛洗過的頭帶著陣陣香,撲面而來,張一凡朝她笑了笑,“進來啊!”
溫雅挺有意思的,“方便嗎?我沒打擾你吧!”
“這樓上除了你,沒有別人。”張一凡住的這四樓,三樓有一道絕對放心的關卡,四樓上面是天臺。除了專職服務員秋飛雪和賓館經理,別人進來的時候,都需要通報一聲。
三樓有一個直接可以打到房間里的呼叫器,守在那里的武警,只要呼叫一聲,如果張一凡不同意的話,別人也上不來。
倒是好久沒有見到溫雅如此休閑,嫵媚的模樣子,以前的溫雅很冷的,現在雖然有了些改變,但在外人面前,依然那么冷若冰霜。
“喝茶還是咖啡?”張一凡問道。
溫雅也不客氣,嫣然一笑,“咖啡吧!謝謝!”
這倒是頭一次有人這么跟自己說話,換了別人,早就自己去泡茶去了。溫雅卻把自己當客人,笑看著張一凡。
看她笑得那么神秘,張一凡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你喝咖啡就不怕晚上睡不著?”張一凡去泡咖啡的時候,現咖啡沒了。
溫雅理了一下頭,“習慣了,我喜歡熬夜。”
“還是喝茶吧,咖啡沒有了。”張一凡泡了兩杯茶過來,放了一杯在溫雅面前。溫雅皺了皺眉頭,突然噗呲一聲笑了。
“干嘛?有這么好笑嗎?”
溫雅看著他,“你是第一次給你泡茶吧!”
“很少!”張一凡實話實說。
“真是難為你了,張書記。”溫雅翹起了腿,粉紅色的睡袍下,春光一閃而逝,頗令人心動。在國外呆了這么長時間,她的皮膚白了不少。
“這次來雙江干嘛呢?”張一凡現自己閑了半個月的老二,有了反彈的現象,不由有些尷尬。在心里暗罵了一句,才幾天不吃肉,又想造反了。
說實話,自己在雙江市,還真沒有一個相好的。男人的,總是那么強烈,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總是無止無休,大有生命不息,戰斗不止的味道。
溫雅自然沒有想到,剛才這個無意的動作,蠻撩人的。她喝了口茶,“一個有錢人在外面包了二奶,他老婆找上我,要我幫他打官司,看看能不能多分到一點家產。”
又是為了錢,張一凡看著溫雅,現她越來越成熟了,比起剛從國外回來的時候,比了幾分穩重。二十六七的女孩子,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張一凡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現在有能力的女孩子,總不想著嫁人呢?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張一凡淡淡地道。
“說吧,您的事,義不容辭!”溫雅又是那臉淡淡的笑,有些迷人。
“等你忙完自己的案子,呆一段時間吧。我有事找你。”張一凡想到華龍集團的事情,到時可能要溫雅出面。溫雅卻搞不清楚他的用意,只是點點頭,“好的!”
她放下腿的時候,那一抹春光又一閃而逝。張一凡的老二,受了電擊一樣,猛地彈了起來。此刻他正喝著茶,立刻一聲咳嗽,彎了彎腰。
咳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么不安份,出丑了。
溫雅很奇怪,不解地看著張一凡,“怎么啦?用得著這么激動?”
“沒,沒有,我突然想起一個笑話。”張一凡無法自圓其說。
溫雅與張一凡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兩人只不過一直保持著君子之交,別看溫雅平時冷若冰霜的樣子,實際上,她心里的冷漠,早被劉曉軒,張一凡他們這樣的人給同化了。
那一次在劉曉軒家里,溫雅在洗澡的時候,張一凡無意中闖進來,溫雅的身子被張一凡窺透了個夠。從此,溫雅心里就有一些解不開的心結。
雖然她在國外多年,很多事情看得很開,在國外的時候,覺得人家玩*也沒什么的,什么都可以理解。但是到了國內,立刻被那種環境和思想所左右,她就覺得自己有點束手束腳,放不開了。
溫雅是一個對男人沒什么的人,但自那次被張一凡撞破之后,她的心里也泛起了一絲絲漣漪。
看到張一凡很古怪地彎著身子,溫雅便拉著他的手,“走,到我房間里去,給你看樣東西。”
張一凡此時哪里敢站起來?老二翹這么高,這種睡褲是壓不下去的。他也沒想到溫雅居然會來拉自己,心里一急,便用了些力氣。
溫雅站立不穩,借著慣性,撲通一下坐在張一凡懷里,一只手剛好,剛好,很巧的,摸到了那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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