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不對吧,我先前用《俄羅斯方塊》壓塌守衛長時,怎么沒有提示購買呀,你丫的狗系統,坑我。
咳咳,系統嚇得一哆嗦,委屈道:“叮,宿主您先前與那守衛長對戰,千鈞一發,我哪有時間提醒你呀,只能幫你用你的游戲幣購買了。”
呵呵,這個可以。
“叮,是的宿主,你每晉升一級,游戲幣得1元,你現在已累積5元,減去兩次購買應用扣除,還剩余2元。
只有2元了,2元能買什么?
2元可以購買兩個簡單的游戲應用,不過都是平面二維的,至于角色*/*扮*/*演*的3D游戲嘛,咳咳,你這游戲幣可差的遠了。
哼,北辰映雪一聲冷哼。
系統又嚇得一哆嗦,道:“不過您還是有機會的,可以參加抽獎。”
抽獎,還有這個鬼。老子信你這個?
抽獎必中喲。
滾。
……
畫,還掛在空中。
白衣公子無故挨了一巴掌,惱羞成怒。
這事放誰都要找回場子,他惡狠狠地對北辰映雪說:“有本事你自己拿下來吧。”
“我拿?”
“當然。”
“你畫的畫,我怎么拿?”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
“做人不地道呀。”
“挨你一巴掌…就地道了?”
“有本事你就把狗身上的三個字改了,不然,就由畫在空中,任它掛多久。”
倨傲,再次倨傲,“限你一息時間,若不能改,就給我死。”
咳咳,系統一聽,嚇死,“咳咳我的媽呀,宿主,你死定了。”
住嘴,狗嘴吐不出象牙。
“一息時間,改不了就死。”白衣公子咆哮。
眾人一聽,不怒反喜,“禍害要死了,禍害死定了……”歡呼雀躍,甚至有人鼓起掌來。
“死了好,死了就免得我們滅族。”
北辰映雪也膽寒了,我丫的個手賤呀,一巴掌打出殺身之禍了。
喲,我真的不想死呀,我還想著我表姐,還想著那綠衣姑娘,還想著后來的安史之亂中的幾個娘娘。
丫的,這么死了太不值了。
眼珠幾轉,當下與系統暗地里溝通了一番后,問對方道:“若在一息時間改了,你當如何?”
“最少你不用死。”
“死也能做為條件嗎,人生下來免不了一死,遲死早死都是死,身為殘廢,又是窮人,爛命賤命一條,你說,我怕死嗎,死對我有威脅嗎?”
“那你想怎樣?”
“至少再自搧三個嘴巴。”
“你……”
白衣公子怒不可遏,想到了先前時自搧的三個嘴巴,這賤民,是搧上癮了?!
“怎么,不敢了嗎?”北辰映雪激他。
“敢,怎么不敢,量你也沒那個本事。”
“那一言為定。”
“一言九鼎。”
……
看著這畫,看著這人,北辰映雪還是覺得這人太囂張。
假意示弱,不如擔心地說:“那一息時間內你不許干擾我,不許動我身上一根毫毛喲。”
“這個可以。”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北辰映雪故意伸出手,要與擊掌為定。
對方卻沒有伸手,不值得伸手。肩膀聳了聳,“答應你的一定辦到,不傷你一根毫毛,一言為定,一言九鼎。”
“好,那就…就開始吧?”
北辰映雪假裝說話都有點發抖,看起來底氣不足。
白衣公子:“倒計時,一息時間。”
北辰映雪一笑,再次伸手,“那好,拿來……”
“拿什么?”
“筆,借筆一用。”
“這個…可以。”
筆,甩了過去。
北辰映雪一把接住,但……還是假裝膽寒。
不得不膽寒嗎,手在假裝發抖。
白衣公子鄙視。
“啪”,一巴掌,出其不備地又甩在了他臉上。
啊,白衣公子驚駭。
好一巴掌,好個偷襲。
好不響亮,好個不……比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衣公子怒眼圓睜,身上的殺氣“噌”一下升騰,頭頂那懸在空中的陌刀,也“唰”的一下劈下。
刀到頭頂了,卻見北辰映雪笑盈盈的巋然不動,云淡風輕……
頓然覺醒,剛才不是答應他不動他一根毫毛的嗎,還一言為定一言九鼎。
嚓么,這上當了。
可恨,太可恨,小人,小人。
不就是利用我的軟弱我的善良我的同情心嗎,欺負我。
瞬間仇恨滿天,詛咒又滿天。
詛咒!就是這詛咒……
“嘩”,系統等的就是這個。
驀然之間,白衣公子只感到天旋地轉,眼冒金星……
嘩,腦袋里短暫的空白……
嘩,待再睜眼時,一塊巨石從空而降,呼嘯著直砸頭頂。
嘩,倉促間,他舉兩手去撥。
嘩,又一塊塊巨石,鋪天蓋地,令他手忙腳亂。
咵,咵咵咵,連續撥,可巨石連續下。
撥平一層,又來一層,消除一層,又是一層。
巨石如井口上的滾石,接踵而至,駱驛不絕。
終于,他就要承受不住了,就要被無數的巨石埋在井中。
轟然,半空中的那畫上的陌刀轟然劈下……
轟的一聲,巨石粉碎,瞬間巨石陣全部消失。
巨石消失,他還在手忙腳亂中,看起來滑稽。
好似夢一場,但夢分明真切,汗流浹背,顯然剛才的巨石陣是真。
周圍聚滿了人,都好奇地睜大了眼睛看他,好像他是個瘋子,是個怪物。
“他這是干嘛呢,明明空中什么也沒有,而他手忙腳亂?”
啊,這話讓他臉一紅,羞愧難當。
難道剛才那是妖法?
不,不可能,他個廢物憑什么有妖法。
是夢嗎?
不是,清清楚楚,歷歷在目。
正疑惑,卻聽周圍人笑他:“喲,這不和守衛長一個德性嗎,憑白無故的發顛。”
守衛長?立時他想到了。
是的,先前守衛長在城墻上正翹著二郎腿,突然就手忙腳亂起來,和自己剛才的表演一模一樣。
難道……
駭然他看向北辰映雪,質問:“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做呀,就看見你無故地……犯了癲癇。”
“癲癇,我有病嗎?”
“有。”
“什么病?”
“癲癇。”
“放肆。”
“放不死,你答應過不動我一根毫毛的,君子言而有信。”
“你……”
直氣得說不出話來,氣急敗壞間沖北辰映雪命令:“限你一息時間,如果不能將畫拿下,那你必須死。”
“死,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吧,你連小白兔都救,舍得殺我嗎?”
“殺。”
哈哈,系統在他腦海里笑死了。
放肆,北辰映雪又及時制止了它,“你丫的幸災樂禍是吧……”
“我,我……”
系統嚇得趕緊止住了笑聲,看來它還是膽小,內向呀。
丫的,還不趕快給我想辦法。
你不是已想好辦法了嗎,不是已將最后2元游戲幣也用于抽獎了嗎。作什么作呀,快吧,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嘩,北辰映雪顧不上跟這狗系統費口舌,直接揮舞著手中的筆,沖白衣公子喊到:“喂那個,你叫什么名字?”
嘴一歪,這么沒禮貌,難道我的名字就姓“喂”。
白衣公子好不高興。擦著汗,只想殺了這廢物,“剛才那幻覺絕對是他鼓搗的!!!”
恨,憤恨不平,憑什么我要被他捉弄。
北辰映雪笑了,笑笑道:“有緣千里來相會,請問閣下名字是個誰?”
這還差不多。
嘴唇輕抬:“安……”
話出口就覺不妥,豈能以真姓名報之。
舌頭拉長了:“俺……金烏旭。”
話出口,卻心中睥睨。
也不掂掂,我那畫是普通的畫嗎,畫形、畫意、畫骨、畫魂,豈是一朝一夕。
睥睨。
不屑地看著他轉身,走向那畫。
……
在他驚詫的目光中,他看到,北辰映雪風輕云淡地揮毫……
揮毫?你真的敢去改嗎?
好,那可是太給我長臉了,是輪到我收拾你的時候了。
等的就是這個,要狠狠地回敬你幾個耳光。
不,不僅回敬,還要殺了你。
不,不僅殺了你,滅你一族。
恨,又仇恨滿天。
嘩的一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又感覺一道閃電劈進了自己的腦袋里,腦海中一片空白。
但緊接著他就感到萬分害怕了,啊,怎么回事,我的身體不由自己作主了。
……
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自己死了,只留下靈魂在動作?
不不不,這絕不是靈魂,在手提起筆的那一刻,他分明感覺到了風在皮膚上的流動。
好似自己的世界已走到了盡頭,自己的身體已不由自己作主,完全的任人擺布。
這是誰,這是誰在控制我?
想反抗,可沒有一點力。力量全被別人控制著,自己就像個外人,像個旁觀者,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別人擺弄,成了個行尸走肉的傀儡。
意識和尊嚴被肆意踐踏。
手提起筆去改畫,他十萬個不愿意。不,不能改,我怎么能改自己的畫。
但身不由已,縱然自己靈魂多么強大,功法多么強,畫意畫魂又是多么的獨步天下,但這一切都不能幸免于難,手臂被人控制著去修改。
你,你到底是誰,是什么人,為什么控制我?
他向旁邊看去,只見北辰映雪依然站在原地,并未動彈,而他卻反其道地幫這北辰映雪去改畫。
不可思議,莫名其妙,這是誰在控制我?
應該不是北辰映雪,因為他一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是他,那是誰?
該不會是…他會使邪法吧。
也不會,使用邪法必然要動作,不說口吐咒語,最少也應該手舞足蹈,可他雙手下垂,嘴巴不動,憑什么做法。
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