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難道就一處豪宅就夠了?就幾句安慰就夠了?
你要是個女人,是個真正的女人,就讓他丹田的封印解封啊。解開封印,讓他崛起,那才是他想要的。
他看不到她去幫他解封丹田的封印,估計她也是解不開,所以才一個勁地買買買,還一個勁地勸他收下。哈哈,那是你心中有愧,心中不安啊。
為什么不安,還不是你想擺脫他,甩掉他,因為他此時已是殘廢,根本配不上你。
可惡的東西,可惡的女人,就像我那可惡的父親及可惡的哥哥弟弟們一般,沒一個人,沒一個好東西。
殺殺殺,我讓他們全殺,全被殺死,全部走上斷頭臺。
只有那樣,才能讓我的心歸于平靜。
也許你問我為什么要死,那他們死時自己不也跟著死了嗎。我要說,死就死吧,死有何懼。
當然最少現在我不能死,我不能因為他北辰映雪的一句話而死在這聚寶鎮這個鄉下的地方。
我要死,也是轟轟烈烈的,驚天動地的,就像我的畫。
我的畫,終將震撼天下,終將蓋過那畫圣吳道子。
吳道子,他算個什么。
果然他聽到她說:“去住吧,我們之間已不可能。”
果然如他心中所料,她南宮聽雨就是這想法,就是想擺脫掉北辰映雪。
北辰映雪說:“那不可能,若我去住了,我的心志就垮了,我將再沒有勇氣站起。”
“你的丹田都被封印了,你以為你能站起來?”
“我能,絕對能。”
“憑什么,就憑你那符道,或者說是借人家的春秋筆得來的畫道?”
“是的,我就是要用符道和畫道的結合,完成我華麗的轉身。”
“你認為那可能嗎?我怎么越來越覺得你像三歲小孩子說話。”
“是嗎,那也許是你看不懂我。”
“不是我看不懂,而是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以為你還是往日那個聰明絕頂,福運高照的金童玉女。醒醒吧,我的表弟,你要面對現實。”
“不,我醒不來,我也不想醒,我只想為那個事奮斗。”
“為哪個事?不就是想為我而奮斗嗎。”
南宮聽雨睜大了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睫毛一眨都不眨,“這可能嗎?你不覺得我們之間已不是同一條道上的人?”
“不,即使你認為我們已不是同一條道上的人,但我還會不斷的努力,努力成為這條道上的人。”
“你太自負了。”
“我不自負,那我就去死,何必活到現在。”
“……”
“死何其容易,眼睛一閉,住那下面一跳……,可是我不愿意,我相信自己能站起,也能…得到你。”
“你的奮斗就是為了得到我?”
“不僅是。”
“那還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為了五年之約,你太自不量力了。”
“不,我就是自不量力,我就是要打上仙霞門,為你而挑戰那安大帥的兒子,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北辰映雪愛你,世上沒有人能阻隔,縱然他安大帥權利再大,功法再高,也壓不死我。”
“壓不死你,你不覺得可笑嗎?”
“不可笑,最少我可以在那擂臺上,讓天下人知道,有這么個凡人,為了他表姐為了愛情,不懼強權。”
“那又怎樣。”
“怎樣,我要讓他們放手,放開那不知廉恥的手。”
白衣公子被深深的震撼了。
他不相信北辰映雪有勝算,根本不可能,但他也希望他有勝算,因為這讓他看到了勇氣,看到了希望。
勇氣和希望,這不正是他要找的嗎。
……
黑衣來尋找他的摯友白衣公子,想找他訴說些令他怨恨淤積不暢快的話。
之所以怨恨,唉,用他的話說吧,也不是多大的事,但就是耿耿于懷放不下。
這小子北辰映雪,不就是個殘廢嗎,何苦來的那么多女孩追。這人啊…若是永遠活在過去,拿過去的輝煌哄女孩,那可真是太沒意思了。
他想找白衣公子說說,讓他評個理。
哪知,卻發現找不到他了。
這家伙去哪了?怪。按道理說這北辰堡也不過屁大個地方……
該不會又去找哪家老面館吃那酸不溜啾的面吧。這小子,就好這口,看著高貴富有光潔一身,還外帶一身的潔癖,卻說自己總愛往小巷子里鉆,說什么民以食為天,高手藏民間。
這丫的什么事嗎,高手藏民間?又臟又臭的街面,煙熏火燎的案板,這能做出個什么老面。
怪哉怪哉,他讓他想起他對他說的糗事,當然那糗事還是關于綠衣姑娘的,聽來讓他嫉妒恨。
他說他比他早一天認識綠衣,這怎么可能呢,難道你這家伙也中意我的綠衣?
想想也不可能,只要我今天對他說了,我中意,他會放棄。
這就叫,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只是,這北辰映雪好可恨,他頭仰望著他的女強人表姐,懷抱著小鳥依人的風鈴鐺,還敢吃在碗里看在鍋里看我的綠衣姑娘。
真是不知好歹。好嘛,那以后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要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可是裁判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裁判,裁判,就裁你的判。我一個手腕就令你北辰映雪滾蛋。哼哼,族比,血煉,你小子就別想了。
記得白衣公子對他說,他和她綠衣在老面館相見。
昨天,他騎白馬作白畫來到白家山,白家山鎮上有條寬窄巷,寬窄巷里有個老面館,地地道道的涼州“扁豆牛肉面”。
扁豆牛肉面,他站在門口一看,居然沒有座位,就這小地方居然沒座位,好,就是它了。
迎著風搖著扇,瀟瀟灑灑進來,對小二說:“四兩牛肉面,多放點辣椒,記得多點喲。”
小二點頭,卻把一個吃飯的姑娘逗笑了,撲的一下,飯噴了他一身。
這,我招誰惹誰了,我這一身潔白如雪……
他拿眼瞪向那姑娘,卻發現是個丫環,一身藍色的衣服。也不便和其計較,就這一個下人嘛,唉。
正這時,對面起了座,他落座。
落座,面也端上來了,哈,好一海碗的扁豆牛肉面。
撲嘍一聲,不顧剛出鍋的燙,先撈了一根面,正欲吹,卻不想撲騰一聲面滑了筷子,濺起了湯……
媽呀一聲,湯濺了對面姑娘一臉,卻不是那個藍衣丫環,而是另一張臉,只是那張臉一直蒙著個綠衣的紗巾看不清臉。
這下好,一抬頭,驚恐中看到,姑娘慌忙取下了紗……
唰哧一下他就直了眼,只見這是一張驚艷到極致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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