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童有些羞澀的笑了笑,輕車熟路的把大漢的眼前的錢都細細的分好,靜靜的等著大漢接著賭錢。
“哈哈,又贏了,老子今晚就要把你們全部贏得破產!”
趁著幾個看場子的人不注意,接下來的幾局,那個牌童在給大漢拿牌時,時不時的從兜里拿出幾張牌,隱蔽的給大漢換上幾張。
在牌童的幫助下,大漢身前的錢越來越多,幾乎要堆成小山了。
大漢此時贏了不少錢,腦袋都有些發熱,眼里放射出貪婪的光芒,今晚贏得不少,看來把女兒買到兄弟會的地下窯子里的事情可以緩一緩了。
不是迫不得已,誰又愿意賣女兒呢?
自己也不是什么魔鬼一樣的爛父親嘛。
還可以順便去找一個站街女郎爽一下,不用再看著家里的黃臉婆了。
那個臭婆娘,剛結婚時還算一般,怎么最近自己一賭開錢就越來越丑了,真是晦氣。
要不是太丑了兄弟會的人不要,自己早把她賣了!
大漢舔舔干燥的嘴唇,思緒已經開始放飛,想著自己等會的美好生活來。
“哇,老板,你通吃了,我當這么久的牌童,像你這樣一直贏的還是第一次見呢!”牌童的恭維讓大漢更加得意。
不過一直贏錢的情況讓人們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大漢身上,幾個看場子的人也被吸引了目光。
大漢看著周圍或羨慕或不懷好意的目光,也萌生了些許退意。
他當然知道這群人都是些什么德行,趁著夜還沒深,及早離開才是最安全的事情。
“你們這些小們,看什看?爺今天運勢好,贏了錢,要去瀟灑去了。”隨手幾張價值幾十銅幣的紙票塞進牌童手里,就準備要離開了。
“別啊,賴皮頭子,今天運勢好還不在賭會兒?”
“就是,贏了錢就要走,你這人膽子也太小了。”
“你的膽子這么小,為什么直接不在家抱著你那個去賣都沒人要的老婆睡覺,來賭場干嘛?”
……
一聲聲帶著酸意和惡意的陰陽怪氣的聲音不斷穿來,讓原本準備走的大漢原本堅定的決心也有些動搖,面露猶豫不決之色。
“大叔,要不去二樓賭吧。”牌童看著手里的小費,臉上笑容止不住,聽大漢要走,似乎有些遺憾,于是適時的加上一句。
大漢仿佛醍醐灌頂一般,臉上馬上又綻放出笑容:“對啊,老子今晚運氣這么好,可以去二樓玩,和你們這些下三濫的垃圾不一樣了。”
二樓是相對高級的賭場,進場起步的費用就是五金幣,這在西區來說,幾乎就是個天價。
而對于別的區的人來說,這西區的五金幣“VIP賭場”又像是個笑話一般,所以,二樓的人很少。
相對來說,二樓的顧客賭場都會找照顧一點,默認是不會讓他出事的。
而一般人也不會對二樓的人怎么樣,要說為什么,因為這是歸兄弟會管的賭場,兄弟會的人默認不讓二樓的人出事,那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動手的。
“來,小子,把這些都給爺換成金幣和銀幣,我們去二樓玩。”大漢,拍了瘦弱牌童的背,哈哈笑道。
“好的!”牌童欣喜的答應,仿佛看見更多的小費已經在像自己招手了。
兩人再一樓擁擠的眼神中,大搖大擺的上了二樓,大漢的腳步尤為輕快,似乎已經忍不住要去二樓掙上一筆大錢了。
二樓明顯要比一樓寬松許多,只有了了十幾個人在玩,兩個牌桌,不過他們漲紅的臉和扭曲的笑容倒是和樓下的人沒啥兩樣。
贏錢時嗓門喊的震天響,輸錢了就一副司馬臉,狠狠的捏了一把旁邊女伴的泄憤。
惹的女伴一聲羞怒的嬌嗔,哈哈大笑,仿佛得到了某種滿足,繼續神采奕奕的開始下一把。
看見又有一個沒見過面孔的肥羊上來,幾個人都熱情的招呼這大漢,邀請他來自己的牌桌。
大漢有些緊張,他還是第一次來二樓,看著這些人身邊算牌的人都是些妖艷的女人,大漢突然有些嫌棄的看著自己身邊的牌童。
這小子不會是沒來過二樓,想沾我的光所以慫恿我來的吧。
算了,沒關系,這次贏夠了錢,下次爺再來也要叫一個站街女郎來給爺算牌,不,兩個才行。
二樓是提供一些免費的飲料的,不過沒酒。
大漢拿了一瓶果汁,在兩個牌局里隨便找了個人較少的坐下。
“玩的什么?”
“切牌。”
切牌是一種類似于地球上炸金花規則的一種賭博形式。
這里的底錢是五十銅幣,上不封頂,猥瑣點的一晚上也輸不了多少銀幣,膽子稍微大點的,一晚上十幾枚金幣就沒了。
“好!”剛才還和牌童親密的大漢現在確實越看牌童越不耐煩,“好好給我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要是算錯了,我打斷你的腿!”
牌童縮縮脖子顯得有些害怕,喏喏的應了下來,似乎是怎么也沒想明白大漢怎么突然翻臉。
“我跟你這十銀幣,我就不信我這牌贏不了你,你裝什么牛鬼蛇神,肯定是在詐唬,開牌!”
大漢開始兩把還挺順利,后來輸了一把大的,倒貼了點錢上去,有些上頭,看著眼前的光頭,惡狠狠的說。
“哈哈,老弟,第一次來二樓吧你還很年輕那。”光頭慢悠悠的敞開底牌,比大漢的大。
光頭興奮的親了一下女伴,惹的女伴格格直笑,自己也挑釁的看著大漢,哈哈大笑起來。
“靠!”大漢懊惱的一拍桌子,看著光頭和女伴打情罵俏,腦袋只感覺熱血上涌:“再來!”
“靠靠靠靠!”不一會,大漢就把在一樓贏得錢全部輸光,只剩下來一點本錢了。
“老弟,不行了就趕緊撤吧,你今晚的手氣可不太行啊!”光頭“好意”的勸到,可語氣卻完全是另外一個意思。
“老子的運氣才剛剛開始呢!你別輸完哭著回家就好。”大漢果然應了激,一點及時撤走止損的意思都沒有了。
……
一樓,大漢剛才在的那桌賭徒們突然齊齊的驚呼咒罵開來,場面一團亂。
“怎么了怎么了,這里不準鬧事!”兄弟會看場子的人過來穩住了局面。
“瑪德,這幾張牌的材質不一樣,有人出千,肯定是那個要賣女兒老婆的狗東西干的!”原來是幾個老賭徒發現了異常,一起發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