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愈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倘若魏朝不在意暗蛹,那明顯是假的,連月娘都需要暗蛹,何況是魏朝,可是魏朝為什么得到了暗蛹又還給了他。
月娘一揮云袖,看來真是下幫魏朝打開箱子。
她自然知道魏朝是什么人,目前看來,最少魏朝不是敵人。
當然如果是敵人,她也不害怕,她不怕場上的任何一個晚輩與晚晚輩。
她最忌憚的只有兩個人:牧落玄與孫齊天。
“不能讓她放出魏朝!”李夕廣與郭夕兩個人揮舞著兵器想要砍斷月娘的云袖,雖然兩個人的武功已經出類拔萃,但是在月娘面前卻如同一般的山峰遙望泰山一般。
月娘的云袖一轉,兩個人便被震了出去,與此同時,魏朝的箱子已經被打開,魏朝自由了。
武玄天與丁不語對望了一眼,齊齊向月娘攻去,武玄天卻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力量抓住了腳。
“影子!”武玄天一跺腳,那抓力便不見了,卻風一般的轉向武秋雨,武玄天一揮手,一道金光阻斷了旋風的去處。
“大家小心,影子可以上人身。”武玄天喊道。
丁不語已經與月娘戰到了一起。
影子似乎猶豫了一下,轉而又消失了。
再一閃已經出現在武玄天的身后。
原來他的目標一直就是武玄天。
地下的柳家四兄弟已經完全躺尸,他的目的就是逐個擊破。
剛好丁不語被月娘羈絆著,其他人又沒有足夠的威脅,這是殺了武玄天最好的機會。
武玄天的玄天掌左右翻拍,掌力所到之處,皆余波震蕩,就連丁不語與月娘這樣的高手也得被逼退幾步,影子卻完全沒有退意,甚至能在武玄天的掌風之下游刃有余。
武玄天雖然沒有停止攻擊,內心卻頗為驚駭。
沒有人這么了解玄天掌,包括他自己都想不到玄天掌還有這些奇異的漏洞。
影子卻知道,甚至了如指掌。
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魏朝自由之后,丁屹雪一劍便刺了過來,為了陸冉、為了江湖人,也要殺了魏朝!
丁屹雪跟著丁不語這么多年,武功就算不到登峰造極,可是也不會太差,竟然被魏朝閃了過去,反手拔出自己的半月刀,揮手便砍向丁屹雪。
李夕廣與郭夕被月娘的云袖擊倒,此刻從地上爬起來,再攻擊魏朝已經來不及,救丁屹雪更是來不及。
魏朝的彎刀如同半月一般閃著月光,丁屹雪只覺眼前銀光一閃,她瞬間閉上了眼睛,已經認命,此刻魏朝的彎刀卻沒有挖去丁屹雪的右眼,因為另一個人擋了下來,這一刀剛好將武秋雨的右眼整個挖去。
武玄天大喝一聲,下來急救,卻被影子從后一掌拍到了后背。
因為武玄天瞬間扭了一下身體,若是拍到了后心,那他便已死定。
本來憑武玄天的內力,影子是上不了他的身的,可是這一瞬間的失措,再加上被影子從后拍的這一掌,武玄天的護罩已破,影子瞬間上了武玄天的身體。
然后他便向月娘攻了過去,沒錯,不是丁不語,是月娘,他和月娘并不是一伙的。
魏朝第二刀便到了,他才不管什么武秋雨還是丁屹雪,他趁機可以殺了誰便是誰,可惜此時李夕廣與郭夕丁屹雪三人連攻過來。
唐愈呢,唐愈誰也不幫,他已經在悄悄的撤走。
雖然身上有很多暗器,但是他現在不能幫任何人,第一是他武功不夠,不下轉移對方攻擊到自己身上,還有一點便是,這里沒有他真正的伙伴,各為其主,就是魏朝贏了,他也好不到哪去。
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找機會逃走,能逃多遠是多遠。
他也想趁機一把暗器全都打在這些人身上,可是他也明白這不現實。
地下,牧漓道: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曾曾祖父您的秘密和影子的秘密。”
“哦?”牧落玄道:“那你說說看?”
“按照您的武功,本不需要留唐七子一命,除非您目前武功不足以徹底安全,我從下來開始便感覺柳家四兄弟的氣息一個一個的消失,他們應該是被一種奇怪的氣息所殺,那氣息無形,應該便是影子,那氣息卻和您無比接近,真正的影子便是您的分身,現在便是您最弱的時候!”
牧漓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其實是想轉移牧落玄的注意力,陸冉便已經動了。
此時是殺牧落玄最好的機會,也可能是最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