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素在四方院正廳內對著沈羽生氣,沈羽似乎猜到了柳素心中所想,笑道:“夫人,我也沒想到婁阿寶會做這種事?”
柳素氣道:“你沒想到,我看你故意的,我爹現在被折磨的渾身是傷,你滿意了吧?”
沈羽連忙過去哄柳素,道:“夫人,我明天立刻就去救岳父,不過,我不能給他好臉色,婁阿寶現在看在盈盈的面子上,對我必然言聽計從,我若對岳父好一點,婁阿寶以為我對夫人勝過對盈盈,恐怕他心底又會不大愿意放岳父。”
柳素聽后,氣道:“那你就是要拋棄我,去討好盈盈了嗎?”
沈羽連忙回道:“夫人,你怎么耍起小性子,你明天還得幫我演出戲,讓婁阿寶深信不疑,俗話說小人喜歡小人招。”
柳素不解道:“夫君,你這什么意思?明天,我幫你演什么戲?”
沈羽對著柳素耳語一番,柳素聽后氣的掐了沈羽一下,道:“是不是你一直都想這樣對我?”
“當然不是,夫人,只不過,這樣可以少花一萬兩。”
“夫君,你要一萬兩干嘛?”
“用它發家,我若不想辦法翻身,恐怕這件事一過去,岳父對我還是像之前那樣,所以,一萬兩是我的創業資本。”
“夫君,你也想做生意,不用,柳素手底下很多店鋪,我的就是你的。”
“哎,夫人,權當我之后入股了,你的店鋪以后分我幾成股份即可。”
“嗯!救了爹,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如此,明天照計劃行事。”
翌日,太陽剛照出紅彤彤的光線,街道上的白雪也掃干凈。只見沈羽帶著尉遲宏大搖大擺往牢房走,柳素怯怯懦懦跟在后面。
牢房前,沈羽大聲道:“牢頭,去給我叫婁知府來!本公子有事,都是后面那個臭女人,天天煩我,快幫我叫你們大人。”
牢頭一看沈羽,聽婁知府之前吩咐過,要重視此人,立刻跑去通知婁阿寶。
沈羽等人進了牢房,沈羽走到柳讓跟前,甚是生氣。柳讓面對沈羽,背對五個窮哥們,抹不開面,想求沈羽但是又不敢求。
沈羽故意嘲笑道:“喲!這不是岳父嘛!被折磨成這樣了,你老這把年紀還能挺住,厲害啊!”
柳讓一聽,心想:沈羽這小子怎么有了盈盈這個靠山就犯了混,當初真不該將女兒嫁給他,現在自嘗苦果。
五個窮哥們見沈羽如此,大罵:
“你這個沒良心的混蛋,你岳父對你那么好,你卻忘恩負義,趨炎附勢。”
“是啊!柳小姐對你情深義重,你卻貪戀更高權門貴女,簡直比畜生還不如。”
……
沈羽一聽這五個人罵自己,他們其不過是平民百姓,而且不像是犯了大罪,也不大想和他們計較。
婁阿寶跑了進來,連忙笑道:“沈公子,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沈羽一聽婁阿寶的聲音,轉身氣道:“婁知府,都是這個臭女人,天天求我,鬧的我不能去陪盈盈,你說,我能怎么辦?”
婁阿寶一聽,立刻獻媚道:“哎呦!這還不好辦,公子,您現在正好休了她,娶楚大千金為妻,哪還用考慮。”
柳素一聽,連忙跪下,摟住沈羽的大腿,哭道:“夫君,不要休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你要我怎么活?我可以當牛做馬,求求你不要。”
柳讓一看,自己的女兒如今身份如此低微,不由地心底一寒,心想:完了,以后沒自己好果子吃了。
沈羽冷笑道:“婁知府,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柳素雖然我不想要了,但是恩情還得還,她求我救她的父親,你看這個忙,你怎么著?”
婁阿寶笑道:“沒問題,沈公子,一句話的事,您以后多往國公府走走就行,我聽說大小姐最近飯都不想吃,吳國公現在天天發愁,對著女兒一點辦法沒有,還不得靠你沈公子,一解大小姐相思之苦。”
沈羽拍拍婁知府的胸膛,笑道:“你狡猾狡猾,放人吧。”
尉遲宏看著沈羽,覺得他現在怎么一副流氓下賤嘴臉。
婁阿寶大聲道:“放人!將柳讓放出來。這可是看在沈公子的面子放了你,你還有你女兒好自為之。”
柳讓慢慢走出來,五個窮哥們深情想送:
“柳義士,哎!沒想到你的女婿這么不是東西。”
“是啊!我們真有點同情你。”
……
婁阿寶一聽,心想:你們五個說的對,這沈羽忒不是東西,不過,人往高處走,理解理解。
“沈公子,您還有其他吩咐嗎?沒有的話,快離開吧,牢房待久了不好,影響你的貴氣。”
沈羽笑笑,離開,柳素趕緊起來跟隨。尉遲宏扶著柳讓往外走。
出了牢房,柳素一下子摟緊沈羽,笑道:“夫君,你說的還真對,一分錢沒花就把爹救出來了。”
柳讓一看,明白了,原來女兒剛才是演戲,不過,沈羽如今有了盈盈,自己也不敢得罪他,且走著瞧吧。
婁阿寶果真猜不透吳國公的心,今天一見沈羽要休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立刻命人前往國公府報信,不過他說的還是袒護沈羽,言柳素不守婦道,沈羽早就對其心灰意冷,有休妻之念。
沈羽高興地回四方院,柳素扶著柳讓,領他去自己的房間。柳讓不由地感嘆:“女兒,時過境遷,咱父女如今得看沈羽那小子的臉色了。”
“爹,不要胡說,那都是夫君要我演的,你老還是最大的。”
“哼!可不敢,可不敢,這個女婿咱不可得罪,你瞧我身上的傷,這就是教訓。”
柳素忙道:“我已經讓淳兒給你請大夫去了,您還是回去躺著,好好休養吧。”
“嗯!”
國公府內,吳國公正一籌莫展,突然,婁阿寶的信送來,吳國公一看,立刻臉色頓變。
“呸,果然無情無義之人,那柳素富家小姐,甘愿下嫁,怎能是不守婦道之人,分明是沈羽想休妻娶我女兒的借口,真是混蛋,我怎么把女兒交給這樣的人,這婁阿寶在信里多番稱贊沈羽,婁阿寶本是獻媚之徒,他說的話都得反著聽。”
吳國公持信走到門外,看著干凈的天空,氣道:“沈羽,你這無恥之徒,總算要現出原型,我就讓盈盈看看,你如何休妻,讓她對你恩斷義絕。”
柳讓躺在床上,仿佛聽到了吳國公的呼喚,默默道:“沈羽,你還是休了素兒吧,我可不想當你岳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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