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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行和白文豹修為深厚,服了解藥,加之忠堯以靈力助其催發藥效,令藥之效力隨氣血運行,通遍全身,不久,二人便恢復如常。
這時,一名藥童忽然想起先前在門口張望,看見朱靜向伍記藥鋪狂奔而來之事,便好奇地問道:“朱靜呢?我先前明明看見朱靜似乎受了點傷,朝著我們藥鋪奔來了。”
眾人聞言一怔,不知何意。
向天行問道:“朱靜是誰?”
伍掌柜猛然想起了什么,驚呼道:“你,你是說朱靜?!”語罷,面露驚懼之色,左右藥童也是面色大變。
那藥童默默地點了點頭。
黎詩詫異地問道:“伍掌柜,這朱靜為何人?為何提及此人姓名,你們如此忌憚?”
伍掌柜幽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諸位有所不知,這朱靜是附近五個街坊的地痞無賴,跟兇徒悍匪無異,平日里專以魚肉商販收取保護費為生。”
忠堯眉頭一蹙,問道:“那為何不告官?”
“告了,告了!”伍掌柜長吁短嘆道,“可告了非但無用,他的氣焰反而比以前更囂張了。后來才聽說原來他投靠了天剎門,是這一帶天剎門的耳目,誰也不敢招惹他,只能忍氣吞聲。傳聞那知府都與天剎門曖昧不清,可以說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忠堯有些忿忿不平。
黎詩也說道:“怎么到處都能碰到這天剎門?我看它不應叫天剎門,應該叫天殺門,天殺的!”
白文豹正色道:“早看那小子賊眉鼠眼,不知道在瞅什么,原來叫朱靜,是天剎門的探子,馬前卒,呵呵。前面就不該放過他,就該給他一錘子,把他捶扁!”
向天行見狀,微微一笑,趁機說道:“恩公,不如此事交由我去辦,這種事情向某得心應手,若要叫他三更死,定不讓他五更活!”言罷,眼巴巴地望向忠堯,祈盼著他快些點頭同意。如此,他便能完成承諾的第一件事了。
孰料,忠堯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去辦必定手到擒來,不過這也太容易了些。我知道,從今日起,也許你此生最大的夢想便是有朝一日盡快完成允諾的那十件事。放心,有需要我定會找你們的,不必急于一時。若是我這輩子都不找你們,那你們就當是中了頭彩吧!”
白文豹和向天行聞言,感動不已,當即先后站起身來,于莊重的氣氛中朝忠堯單膝跪地,抱拳行禮。
白文豹鄭重說道:“恩公,吾乃越州山陰人氏,山陰白家隨時恭候恩公差遣!”
向天行恭謹地說道:“恩公,向某為越州會稽人氏,會稽向氏一族只待恩公號令!”
“二位快起來吧!”忠堯連忙上前,分別扶起兩人,說道,“你們先各自攜自家弟弟回去好好養傷。他日若有緣得見,他日再議。”
黎詩聽罷,心中暗自尋思道:“咦?這白家和向家都是越州的,鄉黨啊……”
白文豹凝視著忠堯,動情地說道:“恩公宅心仁厚,多加保重!吾等就此告辭!”
“告辭!”向天行也抱拳道。
說罷,二人便欲走上前去,攙扶自家弟弟,準備離去。
這時,云婀突然喚道:“且慢!”
白文豹和向天行聞言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不解地望向云婀。白文豹問道:“姑娘還有何吩咐?”
“差點忘了,還有藥費沒算。”云婀嘻嘻一笑,說道,“這藥鋪并不是我家公子的,而是伍掌柜開的。你們四位既用了藥鋪的藥,理應將藥費與藥鋪結清才是。”
“對對對!”白文豹立即表示贊同,連連點頭,“姑娘說的是!費用自當結清。”
“掌柜的,你快算算費用幾何,吾等都與你一一結清。”向天行見機說道,“不過,白家的是白家的,向家的是向家的,二者莫要混淆,莫要混淆才是。”
“那是、那是。”伍掌柜連忙答道。
云婀從旁提醒道:“伍掌柜,你可別忘了那只雞和那只鴨啊,誰用的就算到誰的頭上。”
“哦,哎、哎!”伍掌柜小步快跑,奔至柜臺前,打開賬本,一邊扒拉著串檔算盤,打得“呯呯嘭嘭”作響,一邊口中念念有詞,默誦著珠算口訣。
未幾,算好了各自費用,他歸來說道:“白家,費用二兩銀子;向家,費用二兩三錢銀子。”
話音剛落,白文豹便從腰間順袋摸出五兩銀子,直接拋了過來,伍掌柜連忙伸手接住。只見那白文豹拱手說道:“叨擾貴號了,在下出五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向天行也不甘示弱,從荷囊中取了十兩銀子,徑直上前,塞到伍掌柜手中,后退一步,畢恭畢敬躬身,拱手行禮道:“給掌柜添麻煩了,向某奉上十兩紋銀,聊表寸心,還望笑納!”
白文豹轉頭瞪了向天行一眼:“你……”
向天行把頭扭作一旁,鼻中得意地輕輕哼了一聲。
本來五兩銀子都不到的費用,伍掌柜一下得了十五兩,他面有難色,有些誠惶誠恐:“這……”隨后,轉頭望了忠堯一眼,忠堯沖他微微頷首,他這才坦然以對,安心收下,頓時樂得心花怒放。
須臾,白文豹和向天行兩人收起各自兵刃,攙著白虎臣、向日魁一前一后,走出了伍記藥鋪大門。
目送他們遠去的背影,黎詩莞爾一笑,嘆道:“這樣闊氣又聽話的世家豪紳多來幾個就好了。”
眾人聞言訝之,旋皆大笑莫止。
笑罷,忠堯淡淡說道:“好了,天色向晚,吾等也該告辭了。”語罷,轉身向伍掌柜及左右藥童拱手道:“今日叨擾了一天,辛苦諸位了!忠堯就此告辭,勿要遠送。”
黎詩與云婀也與眾人一一道別。
“伍掌柜、諸位,多多珍重,后會有期!”黎詩拱手道。
“云婀告辭,諸位保重!”
伍掌柜鞠躬長揖道:“公子仁心妙手,我等敬佩之至,各位珍重!”左右藥童一并長揖,躬身道:“各位珍重!”
門外,燈火星星,人聲杳杳,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辭別后,忠堯三人出了伍記藥鋪,行至半路,不料天空竟然飄起了綿綿細雨。
漠漠春云起,稍稍夜寒生,但覺衣裳濕,無點亦無聲。
忠堯在一株梧桐樹下駐足,停留片刻,抬眼望向那天空中被風扯來飄去的無盡細雨,合上眼簾,微微揚起頭來,任由細密的雨點撫摸親吻著自己的面龐。
他平舉雙手,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喘了一口氣,似在用心感受著周遭的一切。
俄頃,忠堯說道:“診治了一天,方才好累,現在總算覺得輕松多了。”
“忠堯哥哥,你今日辛苦了一天,不如我來講個笑話,給你們逗逗樂子吧!”黎詩靈機一動,提議道。
云婀立即拍手,悅然道:“好啊,好啊!”
忠堯睜開眼,收回手,轉過身來,淺笑道:“不如,我們一人說一個吧!”
黎詩欣然點頭:“也好,那我先來。”略微沉吟了一下,她開始講述自己的笑話:“古時,某書生酷愛彈琴,常感慨知音難覓,郁郁不樂。一日,在房中撫琴消遣之際,忽聞隔壁隱隱傳來嘆息之聲。
書生大喜:‘原來知音在此!’于是,二話不說,去鄰家叩門。
孰料,開門的卻是個老婦。
那老婦哭著說道:‘我兒子生前以彈棉花為生,你彈得簡直跟他一模一樣。老婆子得聞,觸景生情,潸然淚下,嗚嗚嗚……’”
云婀和忠堯聽罷,會心一笑,氣氛頓時輕松了不少。
這時,云婀搶先說道:“接下來輪到我了,第二個笑話我來講。”言畢,她陷入了沉默,開始醞釀,整理思緒。
黎詩催促道:“你倒是快啊。”
“咳咳,”云婀故意干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鄭重地說道,“從前,有個朱員外,家財萬貫,長得肥頭大耳,他有個兒子,老大不小了,卻還不識字。這朱員外心急如焚,四處拜訪,總算是給兒子請了一位先生作老師。
先生從最簡單的慢慢開始教起,說道:“‘一’字是一畫,‘二’字是二畫,‘三’字是三畫。”
朱員外的兒子一聽,頓時恍然大悟,激動地把筆一扔,跑去告訴朱員外:‘爹,我已經完全掌握文字的內涵了,還用老師干啥?’
朱員外大喜過望,于是將教書先生辭去。
一日,朱員外想請一位姓萬的朋友來喝酒,讓兒子代寫請帖。可從清晨等到中午,還不見寫成,便去找兒子。只見兒子于房內伏案,一邊奮筆疾書,一邊罵罵咧咧:‘一筆一劃,半天才寫了五百劃!姓什么不好,偏偏姓萬!這一萬劃得寫到什么時候去啊?”
聽罷,忠堯與黎詩笑得差點直不起腰來。
云婀樂呵呵地說道:“怎么樣,我的笑話還不賴吧?接下來輪到公子了。還不知道公子會講什么笑話呢……”
“嗯……”忠堯沉吟了一下,腦海中靈光一閃,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先說好了,聽了這個笑話,由此引發的一切‘不良反應’與‘不適’本人概不負責!”
“好了,忠堯哥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快說!”黎詩急了,笑瞇瞇催促起來。
忠堯繪聲繪色地說道:“古時,一知縣坐于公堂之上,眾衙役中忽然有人放了個響屁。知縣不悅,驚堂木一敲,怒道:‘剛跑了個屁,速速將屁捉拿歸案!’
差役面露難色,回稟道:‘知縣,屁乃一陣風,一吹就散了,這讓小的如何捉拿?’
知縣火冒三丈,訓斥道:‘為何徇私枉法,放走了屁?!不行,定要將它緝捕歸案!’
三班衙役無奈,只得出去轉了一圈,回來時手中捧著一坨屎:‘報告知縣,正犯遁逃已無蹤跡,拿得家屬在此。’”
黎詩和云婀聽了笑得花枝亂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指著忠堯說道:“好惡心……”
“惡心你們還不是笑得那么開心?”忠堯不以為意,癟癟嘴反駁道。言畢,鼻中輕輕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黎詩和云婀見狀,相視而笑。
黎詩沖著忠堯背影遙呼:“夕膳不吃了嗎?”
忠堯頭也不回,舉起手來在空中揮了揮,大聲應道:“吃湯餅,再來碗水盆羊肉!前面北食店等你們!”
一聽到有好吃的美食,黎詩頓覺腹中空空如也,一陣莫名的饑餓感突然襲來。于是,她二話不說,拉起云婀便向前追了過去……
三人覓得一家干凈的北食店,吃飽喝足之后,返回洪崖客棧,各自美美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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