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鳴放開神識之后,初步查探,并沒有在轆轆村中發現有修士的蹤跡。
然而村子上空的紅色煙柱卻實實在在地表明這里存在修士的痕跡。
牧鳴繼續查探,村中的村民尚且好好的在村子里面,只是不少人都已經骨瘦如柴。
“你們村中村民都是骨瘦如柴的嗎?”牧鳴心中略有猜測,然而還是求證般的問道。
“沒有,都是正常身材。”許多潛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理解牧鳴為何有此一問,卻也如實答道。
心中猜測得到證實,牧鳴心中很是憤怒,這群邪修竟然以凡人氣血作為修行之資,實在是喪心病狂!
雖然這個世界的凡人看起來跟牧鳴沒有多少牽連,然而身為地球穿越者,人道主義卻是心中深埋下來的理念,并不會因為換了一個環境而泯滅人性,這群修士視人命如草芥,實在該殺。
牧鳴帶著許多潛摸到村子邊緣,讓許多潛獨自一人去另一邊查探之后,才繞著村子走了一圈,仔細檢查著村里的情況,隱隱約約地,牧鳴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這村子里有什么蹊蹺一樣,然而,憑借著牧鳴的修為,任他怎么查找,也無法查找到這股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東西的來源。
在和許多潛重新在村門口回合之后,牧鳴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許多潛茫然說道:“沒有啊,我什么感覺也沒有。”
看到許多潛什么也沒有發現,牧鳴心中稍微放了點心,或許是自己的錯覺也不一定,然而,牧鳴還是比之前更加警惕了一點,以防意外發生。
“我們進去吧。”
二人走進了轆轆村中,然而村里面靜悄悄的,什么聲音也沒有。
在牧鳴和許多潛步入村中之后,兩人都沒有發覺,一個透明的光幕正靜悄悄地籠罩而下。
沒有見到往日村民們你來我往駐足交談的場面,許多潛心中焦急,大喊道:“爹!你在哪?”
沒有聲音。
許多潛神色更為焦急:“大柱叔,你還在嗎?”
看到許多潛焦急的樣子,牧鳴故意停下腳步,側耳傾聽,說道:“這邊似乎有聲音。”
然后朝著東邊跑去。
許多潛知道牧鳴修為比自己高,他能發現自己發現不了的東西,也是人之常情,因此便跟著牧鳴跑起來。
片刻之后,牧鳴停下來,“剛剛的動靜就是這里傳出來的。”
許多潛點點頭,繼續大喊:“爹,大柱叔,你們在嗎?”
躲在地下的村民聽到有人喊叫。
紅大嬸子側耳聽著地面上傳來的動靜,不確定地說道:“許老爺子,你聽,這個聲音是不是你家孩子的?”
許富貴也側耳聽起來。
沒有聽到人回應,許多潛一遍一遍的喊起來。
牧鳴雖然知道村民們藏在什么地方,卻不好直奔目的地,既然人已經在這里,那么遲早會找到,自己不必冒著暴露修為的風險。
再次聽到許多潛的喊叫聲,許富貴才激動起來:“我兒子回來了!我兒子回來了!”
說完擺動著肥胖的身體,朝著地窖門口走去。
聽到許多潛回來的消息,地窖中躲藏的眾人心中總算長吁一口氣,有修仙者回來了,自然就不用害怕這些為非作歹的修仙者了。
在這些村民心里,能進入南泉學院修行的許多潛,自然要比外面四處奔走的修仙者要強。許多潛肯定能夠趕走這些修仙者,還轆轆村一個朗朗乾坤。
許富貴費力的推開地窖口堵住的大石頭,然后朝著地面跑去。村民們跟在他的身后,也是一臉激動開心的神色。
許多潛在地面上叫了很多聲,卻始終不見任何一個人的回應,心里面涌動著悲涼,淚水即將奪眶而出,低著頭蹲在地面上。
“爹……你在哪?”聲音里已經開始帶上哽咽。
就在這時,許富貴終于從地窖中爬出來。
“兒啊!你終于回來啦?”許富貴大聲呼喚。
陡然聽到熟悉的叫聲,許多潛驟然抬起頭來,朝著許富貴飛撲而去。
“爹!”
發現自己的老爹沒有出事之后,許多潛的心中如釋重負,再看到身后的熟悉的村民,不覺露出了笑容。
一個中年婦女看著許多潛,再朝許多潛身后的牧鳴看看,聲音里已然帶著哭腔,顫顫抖抖地朝著許多潛走去:“多潛啊,鐵蛋兒呢?你鐵蛋哥呢?”
說完撲通一聲跌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我的兒啊?我的兒啊?你怎么忍心叫娘白發人宋黑發人啊?”
許多潛從驟然的驚喜中回過神來,撓撓頭朝著跌到地上大哭的婦人說道:“林大嬸,鐵蛋哥沒事,他還好好地,我把他安頓在學院那里了。”
聽到許多潛的話,林大嬸才收住淚水,問道:“那他咋不回來呢?”
“鐵蛋哥是個凡人,趕路沒有修士快,所以我就讓他先在學院那邊等著了,等我處理好了村里的事情,再讓他回來。”
林大嬸這才信了許多潛的話,伸手摸了摸臉上殘留的淚珠,朝著眾村民難為情地笑笑:“情緒太過劇烈,大家不要見笑了。”
等到林大嬸情緒穩定之后,許多潛才問道:“爹,那些修士他們人呢?”
許富貴答道:“他們已經離開了。”
“已經離開了?”許多潛詫異道,“那村子中央的紅色煙柱不是他們留下來的嗎?”
許富貴跺了一下腳:“那些千刀殺的東西,留著那個東西就是想吸我們的陽氣嘞!”
紅大嬸糾正道:“那不是陽氣,應該是生命之氣。”
另一個村民說道:“我覺得他們吸收的是壽命。”
聽著幾人要吵起來,許多潛趕緊打斷,“不要管它是什么東西,我只想知道,既然如此,你們為什么不離開村子?”
許富貴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倒是想走啊,只是走不出去啊。”
“走不出去?這是怎么回事?”
聽到許富貴的話,牧鳴臉色一變,朝著村子外面看去,只見一層透明的光幕籠罩在整個村子上空。
“有人下了禁制!”
牧鳴心頭一動,朝著村子邊緣馳去。
許富貴看著離開的牧鳴,問道:“那位也是仙人嗎?”
許多潛點了點頭,追問道:“怎么出不去了?”
“唉,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出不去了,就是每次到了村口的時候,就感覺有一堵看不見的墻在攔著我們的去路一樣,不管怎么走就是走不出去。”
聽到這里,許多潛才明白剛剛明明所言是什么意思。
也不管村民,徑直朝著牧鳴的方向奔行而去。
來到牧鳴身邊,正看到牧鳴一臉凝重之色。
許多潛也嘗試著往村子外面買了一腳,卻仿佛有什么東西攔住了前行的步伐一樣,這一腳怎么也才不下去,許多潛的臉色才開始變得極其難看起來。
這種情況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許多潛看了牧鳴幾眼,嘗試問道:“牧兄弟,你能穿過去嗎?”
牧鳴搖了搖頭,這透明光罩應該是筑基期修士布下,如果不費一番工夫,他也打不開,然而眼下,要想輕松地穿越出去,卻有點為難,其實他可以直接發揮出二星巔峰的修為強行打穿這個光罩,然而那樣一來,就暴露了自己的修為,有點得不償失。
看到牧鳴也搖頭表示無能為力,許多潛的一顆心直沉到了谷底,如果牧鳴這種可以一招打敗凝氣巔峰修為的人也出不去的話,那他就更沒有辦法了。
就在這時,一幫村民也來到了兩人身邊。
林大嬸充滿希冀地問道:“多潛啊,你能出去嗎?”
看著眾人充滿期待的眼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許多潛心中一沉,如果告訴了大家真實的情況,只怕大家會感到絕望,于是說道:“暫時還不能出去,不過等我準備一番之后就可以破開這層透明光罩了。”
聽到許多潛表示可以破開光罩,村民們心里松了一口氣,如此便好,我們可不想被吸成干尸死在村子里。
許多潛讓眾人回去之后,才問牧鳴道:“牧兄弟,有什么辦法嗎?”
牧鳴沉吟了半晌,說道:“這些邪修草菅人命,肯定已經得知了有修士進入的消息,我們只要等他們再次來臨的時候殺掉他們就可以了。”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哈哈哈,想殺我們?”一個紅袍青年驀然出現,對牧鳴的說法嗤之以鼻。紅袍青年身邊跟著一個黑衣青年,臉色木然。
牧鳴運轉法力,發現紅袍青年只有凝氣中期的修為之后,放下心來。這一次出來,主角是許多潛,他能殺掉這紅袍邪修,正好可以讓他漲一下臉面。
朝著黑衣青年望去,牧鳴心頭一怔,竟然看不出來它的修為?然而,這黑衣青年身上透露出來的氣息卻又只有筑基初期。這是為何?
看到來人,許多潛面色冷冽,說道:“就是你們布下的禁制?濫殺無辜,以人血祭,該死!”
許多潛雖然看不出紅袍青年修為如何,然而對方身上流露出來的法力波動跟自己相差不大,因此心中并是不懼。
紅袍青年再次大笑,:“兩個凝氣中期的修士就妄言要殺了我?我今天倒是可以好好陪你們玩一番,然后在殺了你們血祭,那樣你們也算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