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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拜將平北

小說:大周梁王傳 作者:二號漂流瓶

  出了養心殿的大門,馮翰遠在玉階上站了很久才往宮門走去。夜里微風陣陣,微涼的風吹在馮翰遠臉上,讓他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剛才在養心閣里仿佛做了一場夢一般,竟是那么的不真實,可眼前的一切又都告訴自己這不是夢。

  回想起來,自己不過是回京上報軍情,討要援軍,從來沒想過會單獨面圣,更沒有想到自己謀劃的這一戰對于皇帝來說,竟然還有那么重要的意義。是啊,若此戰能勝,則朝廷可以借此機會擴建鐵騎。大周鐵騎若成,那有生之年便可蕩平北方,那可是不世之功勛,甚至能與衛青、霍去病齊名,必將流芳千古。想到此處,馮翰遠頓時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竟有些害怕起來。

  更可怕的是,皇帝剛才為什么要提到五皇子呢?為什么要提到曹沖呢?父親與自己剛剛在家聊過此事,這難道僅僅是巧合嗎?陛下問自己四皇子和五皇子誰更像他,這不分明是在問自己關于皇儲的立場嗎?皇帝寵愛五皇子,有意立為儲君,這是朝野皆知之事,可眼下五皇子病重,太醫束手無策,眼看是命不久矣。莫非陛下是在暗示自己,若五皇子有何不測,皇儲就是四皇子?那讓自己不要操心宮中之是事,是要告誡自己不要卷入儲位之爭嗎?

  走著走著,已經快到宮門了。這里是皇宮的外圍,沒有了養心殿外那些名貴花卉與樹蔭,有的只有眼前的紅磚墻,琉璃瓦,青石磚。皓月當空,在這月光與燭光的輝映下,馮翰遠竟覺得這四周的高墻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陰森與恐怖,讓人寒毛直豎。想起此時正癱臥在床的五皇子,又聯想到死于毒蛇的曹沖,馮翰遠只覺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冷。

  不卷入儲位之爭,談何容易,馮翰遠嘴角漏出一絲苦笑。陛下的意思很清楚,自己現在身在軍中,掌管宣府是早晚的事,父親也是久在北境,又襲承公爵之,位軍中多少將領都出自父親麾下。父親的姐姐,自己的親姑姑貴為陛下德妃,生有皇長子,四皇子兩個兒子。而和他們競爭的,有淑妃的二皇子,榮妃的三皇子,還有純妃五皇子。如今五皇子之事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直覺告訴自己,此事必然和儲位之爭有關。陛下啊陛下,我和我們馮家,真的可以置身事外嗎?

  不多一會,馮翰遠便出了宮門。宮門外,涼國公府的馬車還在,馮鼎璋見兒子過來,上前問道:“怎么這么久,陛下都跟你說什么了?”

  馮翰遠剛要開口,馬上想到了皇帝提到曹沖都事情,于是說道:“沒什么,陛下有意準孩兒帶那三萬人馬增援宣府,問了孩兒戰法。”

  “沒別的了?”

  “真沒別的了。問過我戰法,陛下就回宮歇息去了。父親在外等了這么久,咱們趕快回府吧,受了風寒可就不好了。”

  馮鼎璋雖然不信,但是見兒子這么說,也就沒再多問什么。二人上車便回府去了。

  一路上馮翰遠都在想皇帝提起曹操與曹沖之事。思來想去,馮翰遠也不敢確定這究竟是不是巧合,保險起見以后還是謹言慎行為妙,于是一路上都沒再和父親說起宮里之事,只是說自己許久沒進宮了,宮里有些變化看著新奇等等。不多時車架回到了公爵府。也許是趕路太累了,也許是今天耗費了太多都心神,馮翰遠躺下沒多久便沉沉都的睡去了。

  等馮翰遠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自從入軍之后,馮翰遠從來沒起得這么晚,想來是真的累了。雖然起床晚了,但是這習慣卻是改不掉的。在馮翰遠小的時候,父親就給他定下了一條鐵律,無論起床早晚,必須先練功,再問安,然后才能吃早飯,開始一天的生活。這十幾年下來,馮翰遠早已把這些當成了和吃飯睡覺一樣理所當然的習慣,無論是寒冬臘月還是夏日炎炎,馮翰遠的武藝操練是一天都沒落下。這兩年一直都在軍中,回家的日子甚少。今天又在這后院耍弄起來,竟是別有一番滋味。

  馮翰遠的武藝大部分是鄭燼教授的。這個鄭燼是軍中遺孤,自幼在宋老將軍身邊長大,天資聰慧,是一個練武奇才。八歲時,宋老將軍見其癡迷武學,便把他送到了嵩山少林,做了俗家弟子。十六歲入軍,有了少林武功做根基,這軍中的各種兵刃更是不在話下,不多時便成了軍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后來涼國公奉旨鎮守宣府,鄭燼做了他麾下參將,還讓兒子馮翰遠拜他為師,于是馮翰遠就成了鄭燼唯一的徒弟。

  練功完畢,馮翰遠來給父母問安。進了屋,發現父親不在,母親和妹妹正在說話。

  “母親大人萬安!”馮翰遠走上前行禮問安,又轉過身對坐在旁邊的妹妹道:“妹妹妝安!”

  “那么正經干嘛,這又沒外人。”說完,妹妹馮紫諳只是站起來象征性的回了個禮。

  “不必多禮了,快坐。”母親說道。

  “父親去哪了?”馮翰遠問道。

  馮紫諳道:“父親去上早朝了,看時辰也應該快回來了。”

  馮母說道:“自從五皇子病重,這陛下已有十多日不叫早朝了,看來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馮翰遠沉默不語,馮紫諳好奇的問道:“哥哥,昨天陛下半夜叫你們進宮,都說什么了,陛下忽然早朝,是不是跟這有關系啊?”

  馮翰遠說道:“我這次回京,主要是為了向陛下通報宣府的軍情,向陛下討要援軍的。”

  馮母驚訝道:“宣府的軍情?韃靼人又鬧事了?”

  “據孩兒探查,韃靼人這次動靜不小。”

  “那陛下有何決斷?”

  “母親莫急,有孩兒和鄭師傅在,不會有事的。陛下昨日也已答應讓孩兒帶援軍支援北境,估計今日朝會,應該就是商議此事,應該很快就有旨意下來。”

  馮母嘆了一口氣,說道:“娘本想著這幾年韃靼人不怎么鬧事了,讓你去軍中磨練一番也是好事,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馮翰遠道:“母親不必擔心,孩兒與鄭師傅早已做好了盤算。”

  “你鄭師傅,為娘當然是信得過的。只是這刀劍無眼,可不管你是什么王公貴胄。你不知道,你孫家大哥棄武從文,娘心里有多羨慕。”

  馮紫諳插話道:“母親,人各有志,我覺得我哥哥比孫家哥哥要好得多呢。”

  “你父親在軍中廝混了大半輩子,我這心是每時每刻都懸著。好不容易熬到他這些年他不怎么去邊關了,我這心才算安穩些。這安生日子沒過幾天,你這又……唉,我這輩子,就是這么個操心的命。”

  馮紫諳安慰道:“母親放心。我哥那身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韃靼那些個小魚小蝦,哪能傷到他。”

  馮母嘆道:“越是這樣越要小心。那河里淹死的人,大部分都是會水的。”

  馮紫諳笑道:“看您說的,再把我哥嚇得不敢去了。”

  馮翰遠白了她一眼,沒說話。

  馮母繼續說道:“你父親在軍中這么多年,怕我擔心,因此從來沒跟我提過他受過什么傷。可我還是知道,因為他每次從邊關回來,身上總會多出幾道之前沒有的傷疤。”

  馮紫諳道:“是嗎?我還以為除了六年前,父親就沒有……”還沒等說完,見哥哥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就沒再說下去。

  “六年前,當我趕到宣府大營的時候,你父親身上的箭頭剛剛取出,滿身是血,身邊圍滿了人。我數了取出的箭頭,足足有八個。后來軍里的大夫跟我說,最近的一個箭頭距離心脈只有三分。”

  馮翰遠柔聲道:“鄭師父和孩兒說過當年的事。當年韃靼兩萬人欲偷襲宣府,集結隱秘,行動迅速。父親領五千人馬巡視城外與其遭遇,憑地形死戰不退拖延敵軍,鄭師傅趁此繞敵背后,大破韃靼。若不是當年父親城下力戰,這宣府也不會有這些年的太平。”

  馮母道:“這些娘也是后來才知道。回來之后,你父親整整修養了半年。從那以后,陛下就不怎么讓他去邊關了。現在想起當時的情形,依然會后怕。翰遠啊,你聽娘說,這家國天下的道理娘不是不懂,也不是要攔著你去忠君報國。只是切莫仗著自己武藝高強就逞勇斗狠,明白嗎?”

  “母親教誨,孩兒謹記。母親放心,孩兒不是那種有勇無謀之人。”

  “呦呦呦”,馮紫諳一撇嘴,說道:“你這是在暗示誰啊,當心我去告你的狀。”

  馮翰遠笑道:“妹妹切莫胡說。”

  見這氣氛已經有所緩和了,馮紫諳也就放心了,問道:“對了,那你很是不是快就又要走了?”

  馮翰遠道:“軍情緊急,耽擱不得。”

  “今天是六月初十,六月十二就是迦瑤姐姐的生日,她還要在那天行笄禮呢,你能不能過了六月十二再走?”

  馮翰遠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說道:“這事我真的做不了主,一來軍情緊急,二來若有旨意讓我明天就出發,我也不能抗旨行事啊?”

  馮紫諳道:“那就只能希望陛下讓你過了六月十二再走了。”

  馮翰遠有些奇怪,問馮紫諳道:“這迦瑤妹子許了人家嗎?”

  馮紫諳反問道:“怎么,你害怕了?”

  馮翰遠臉一紅,說道:“莫要亂說。只是女子一般不都是出嫁之前才行笄禮的嗎?”

  馮紫諳白了他一眼,說道:“孤陋寡聞,現在京城的女孩,只要年滿十五,都會找一個生日行笄禮的,也不用去孔廟了,在家里就行,沒以前那么嚴苛了。”

  馮翰遠道:“這我倒是真不知道。”

  馮母笑了笑,說道:“這也是這幾年才有的。其實啊,就是借著這笄禮的由頭,邀親朋好友來府中一聚,若是哪家對這姑娘有意呀,也會登門拜帖,前去觀禮。說起來這孫家丫頭的笄禮,我還是主賓呢。”

  三人正說著,外面下人來報,說大內的常公公已經到了門口,說是來傳旨的。三人馬上起身出去迎接,這涼國公馮鼎璋正在朝會之上,此時內官前來傳旨,十有八九是給馮翰遠的。待三人來到正廳之時,常公公已經捧著圣旨等在這里了。馮翰遠上前道:“常公公,馮翰遠有失遠迎,還望公公見諒。”

  常公公笑著一躬身,算是回應,然后大聲道:“馮翰遠接旨!”

  三人立馬跪地接旨。

  “朕獲承天序,欽若前訓,用建藩輔,以明親賢,亦知民心思定,人心思安,不宜妄動也。然韃靼逆天理,亂人倫,暴長虐老,以盜竊為務,造謀籍兵,數為邊害久矣。故興師遣將,以征厥罪。涼國公世子馮翰遠,人品貴重,文武俱佳,特拜平北將軍,任宣府總兵副將,三日后將西郊兵三萬馳援北境,主者施行。”

  “臣馮翰遠,領旨謝恩。”

  “老奴恭喜馮將軍!”常公公把圣旨交到馮翰遠手里。“今天下午,兵部會給世子送來新制的盔甲和朝服。明日早朝時,世子務必穿新朝服見駕,接受陛下的兵符將印,再去兵部報道,最后才能去西郊大營交接兵事,這幾樣流程望世子謹記,切莫亂了次序。”

  “多謝常公公提醒。”馮翰遠接過圣旨交給母親,又說道:“我送公公。”

  “老奴不敢,將軍留步。”

  常公公走后,馮翰遠拿著這圣旨端詳了好久。馮紫諳笑他道:“不就封你個將軍嘛,至于高興成這樣嗎?”

  馮翰遠沒理他。馮母見兒子眉頭緊鎖,不似高興的樣子,問道:“翰遠,你可是覺得有何不妥?”

  “昨夜孩兒確實和陛下論過戰法。但是,就算陛下再怎么賞識我,讓我做個參將,領兵北上支援也就是了。這一下子提我為副將,還封我個平北將軍,孩兒只怕,未必是好事。”

  馮紫諳問道:“怎么不是好事了?”

  馮母說道:“這平北將軍是朝廷三品武官,你年紀這么小,之前也沒有單獨領過兵打過仗,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功勞,這一下子仍給你這么大的官,娘也怕你登高易跌重。”

  “孩兒也這么想。孩兒現在身無尺寸之功,只怕會引來朝臣的非議,人心不服啊。”

  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外飄了進來:“你能這么想,算你小子還有自知之明。”

  眾人向門外望去,原來是馮鼎璋回來了。“你小子現在可是風光了。”馮鼎璋說著坐到主座上,抓起桌上的一個茶杯,一飲而盡。

  “老爺,朝上情況如何?”馮母關切的問道。

  “別提了”,馮鼎璋放下茶杯說道,“陛下一上朝就連下連三道圣旨,都是關于北境的,其中就有封你平北將軍的旨意。這些旨意都是陛下乾綱獨斷,沒有與內閣商量,朝臣對此頗有微詞啊。”

  馮翰遠說道:“孩兒昨天就奇怪,陛下昨夜明明也召了內閣首輔楊老太師,何以會對北境之事只字不提呢?”

  馮鼎璋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圣心難測啊。說起這位內閣首輔,今天陛下宣召封你平北將軍之時,他的臉色可是很不好看啊。”

  “這一點孩兒想到了。孩兒現在無功而受祿,自然是人心不服。其他朝臣如何說?”

  “有幾個御使當場反對,有的說陛下過于偏愛,有的說你經驗太少,不足勝任,都被皇帝駁回去了。其他人,大都默不作聲。你孫伯伯和宋伯伯可是對你百般維護啊。”

  “有當朝穎國公和兵部尚書作保,孩兒這個三品將軍倒也是風光啊。”馮翰遠語氣中充滿了滿滿的無奈。

  “陛下這次可謂是天恩浩蕩啊,老夫在你這個年紀,連個游擊參將都沒混上呢。”

  “父親剛才說陛下連下了三道圣旨,另外兩道圣旨說的什么?”

  “一道是讓穎國公帶東郊大營進抵居庸關與宣府之間,另一道是讓四皇子衛王殿下到宣府做個參將,歷練一下。”

  四皇子?馮翰遠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皇帝說過的話。看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陛下真的有意立四皇子為儲,所以才會這個時候把四皇子派到宣府。想到此處,馮翰遠問道:“東郊大營能拉出來的兵力,大約是五萬。進抵居庸關,可以說是陛下為保萬全之策,但此時讓四皇子去宣府,是不是另有用意?”

  “這,為父就不知道了。陛下對此也未做解釋。”

  馮紫諳聽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插話道:“管他為什么呢,陛下總不會害哥哥的,更加不會害自己的兒子。”

  馮鼎璋聽罷哈哈大笑,說道:“諳兒這話說的倒是不錯。”

  馮紫諳聽得父親夸獎,甚為欣喜,繼續問道:“父親剛才說穎國公孫伯伯也要去北境,也是三天后出發嗎?”

  “圣旨上說五日之后,你關心這個做什么?”

  “六月十二是孫家姐姐的生日,若那日孫伯伯不走的話,那迦瑤姐姐的笄禮也就不會耽擱了。”

  “原來是為了這事。散朝時,穎國公還跟我說起此事,說那天讓咱們家一起去呢。”

  “真的?”馮紫諳高興得幾乎跳了起來,轉頭對馮翰遠說:“你看,孫伯伯讓咱們一家都過去,看來對你也很是中意呢。”

  馮翰遠聽得臉又是一紅,說道:“迦瑤妹子的笄禮,母親是主賓,父親與孫伯伯同朝為臣,又是故交,我不日又要與孫伯伯并肩抗敵,你又是從小就愛往穎國公府跑,這無論從哪一點來說,孫伯伯請我們一家去府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何來中意不中意都呢?”

  “你別裝糊涂,”馮紫諳說道:“這次可是姐姐的笄禮,不同與平常的生日,這能去一觀的,都是對姐姐有意的人家。這次人家可是點名讓咱們家去,這不是有意是什么?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可害羞的啊?”

  馮翰遠有點急,說道:“我哪有害羞?”

  “不是害羞,那難不成你是不喜歡孫家姐姐?”

  “我……”馮翰遠被她這么一問,一時竟說不上話來。

  這時,馮母開口道;“翰遠呢,你妹妹說的,也不無道理。為娘見你每次聊起你與孫家姑娘的事,你似乎都有推諉之意。娘也想知道,你看這位孫家姑娘可中你意?”

  馮翰遠想了半天,說道:“母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孩兒不知如何回答。孩兒與迦瑤妹妹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十分熟悉。孩兒也知道迦瑤妹妹無論人品、相貌還是才學都十分出眾,只是孩兒從未想過要成親之事,所以也就沒有中意不中意之說了。”

  馮紫諳道:“我告訴你,我可是想讓迦瑤姐姐當我嫂子的,你可別壞了我的事。”

  馮翰遠苦笑不得,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馮母說道:“依我看,這穎國公府與我涼國公府是門當戶對,迦瑤這孩子無論人品也好相貌也好,都是無可挑剔的。翰遠啊,你要是聽娘的話,就別猶豫了。老爺,你說呢?”

  馮鼎璋說道:“這婚姻大事,馬虎不得。孫家的姑娘嘛,我是沒意見的,只要翰遠自己同意就行。”

  放在昨天,馮翰遠并無太多感覺,只是覺得自己年紀尚小,還沒有什么打算。可是經歷過昨晚之后,馮翰遠對于這婚事又有了多一層的思考。父親與穎國公孫伯父都是戎馬半生之人,如今朝中許多領兵的將軍都是出自這二人麾下。尤其是北境軍中,二人的威望甚高。如今五皇子病重,皇儲之位也一直沒有定論,此時如果馮孫兩家結為兒女親家,這會是當今陛下樂見之事嗎?想到此處,馮翰遠不想此事再糾纏下去,說道:“父親,母親,如今北境黑云壓境,大戰在即,孩兒實在是無暇思考此事,待贏得此役,北方安定之后,再行商議把。”

  馮鼎璋欣慰的一笑,說道:“嗯,不錯,這兒女私情自然比不過家國大事,就依你所說吧。”

  馮母覺得也無不可,只有馮紫諳撅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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