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是僅次于同花順、四條、滿堂紅和同花的存在,在德州撲克游戲中屬于贏面比較大的牌型。
再假如說,荷官發出的三張公共牌是黑桃二、紅桃二和方塊二,那么你手中的兩張最小的牌和三張公共牌組合起來就是四條。
四條是僅次于同花順的存在,而且不論第三輪牌和第四輪牌發出什么樣的牌,只要不是連續發出兩張相同點數的牌,你手中的四條就是所有玩家中最大的牌。
手握一副最大的牌,你若是還不能贏錢,那你跟傻子有什么區別?
整整一個晚,周熙騫就是這么玩的。
一旦他發現其他玩家手中的兩張底牌,加三張公共牌再加第三輪牌可以組成一副大牌,他會果斷的蓋牌放棄。
這時候棄牌,周熙騫輸掉的僅僅是一注大盲注或者是兩注小盲注。可一旦讓他逮住機會,贏得池底里所有的押注,那就是十倍甚至是百倍的小盲注。
所以說,細水長流才是立于不敗之地的根本。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周熙騫起床后洗漱吃飯,而后伙同鳳二、楊邦儀、哈耶斯、摩柯耶和玉霄道長再次走進濱河客棧一層大廳。
今天下午舉行的是十一選三的比賽。周熙騫來此的目的是想觀摩一下整個比賽的流程,以便印證一下他昨晚總結出的贏錢規律。
誰料,當楊邦儀得知三樓的樂棚賽區有歆雅樂舞隊的比賽,【】立刻拽著周熙騫和鳳二直奔三樓。
周熙騫有些無奈,楊邦儀是他的徒弟,徒弟想給自己喜歡的歌舞伎捧場,他這個做師父的不能不支持。至于觀摩比賽,他只能選擇放棄。
三人來到三樓,照例花了三千兩銀子購買了距離圓臺最近的三張圈椅的使用權,坐下來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等待開賽鑼聲敲響。
此次當地官府給出的樂棚名額有六個,進入總決選的參賽隊伍共有九支。九支參賽隊爭奪六個名額,歆雅樂舞隊勝出的概率非常大。
歆雅樂舞隊的話事人叫凱琪儷,是一個長相儒雅,身高體健的中年男子。
見到楊邦儀,凱琪儷立刻伸出蘭花指,一邊指著楊邦儀,一邊滿臉堆笑快步走到楊邦儀面前,對著楊邦儀笑道:“楊兄弟,昨天的比賽辛虧有兄弟三千張選票的支持,否則歆雅樂舞隊未必能夠進入今天的總決選。
“楊兄弟,回雪姑娘此刻在后臺正忙著化妝準備,沒有時間親自答謝兄弟,特意讓哥哥我來給公子捎一句話,等總決選結束之后,她會在歆雅樂棚設宴親自招待兄弟,還望兄弟能夠賞哥哥我一個薄面,不要推脫才好。”
聽到這句話,楊邦儀急忙站起身:“凱琪儷老哥,回雪姑娘她,她今晚要宴請我?”
聽到“凱琪儷老哥”五個字,鳳二捂著嘴“噗嗤”一聲笑出來,咬著周熙騫的耳朵小聲道:“官人,你有沒有覺得,凱琪儷老哥這五個字有些不倫不類。”
周熙騫笑著答道:“凱琪儷是藝名,誰規定了男人就不能取女人的名字當藝名。”
這時候,只聽凱琪儷笑著說道:“是的呀,回雪她就是這么說的。”
“好極了。”
楊邦儀聽后又從懷里掏出三張一千兩銀子的官交子,對著站在圓臺旁的工作人員招了招手:“小哥,再去給本衙內購買三千張選票,全部投給歆雅樂舞隊的六號參賽選手。”
聞聽此言,凱琪儷的心里頓時樂開了花。楊邦儀手里的六千張選票全部投給了歆雅樂舞隊,不出意外的話,等總決選結束后,歆雅樂舞隊即便不能拔得總決選的頭籌,也能挺進前三甲。
到那時,歆雅樂舞隊的名號可就在整個烏什鎮叫響了。
花錢開心不開心,開心。為自己喜歡的名角花錢,更開心。
頃刻間砸出去六千兩銀子,楊邦儀一點都不覺得心肉,反而覺得這錢花得值。
凱琪儷心滿意足地離去后,楊邦儀坐下來翹著二郎腿得意地抖了抖:“師尊,跟著你執行任務就是好,不僅有錢賺,還能順便給自己喜歡的名角捧場。”
周熙騫聽后笑問:“二郎,回雪姑娘是名角嗎?”
楊邦儀嘿嘿一笑:“師尊,弟子承認,回雪姑娘目前還不是名角,可今晚過后,回雪姑娘一定可以成為響當當的名角。”
鳳二附和道:“二郎,奴家認同你的說法。九千兩銀子砸下去,若是還砸不出一個名角,那就太沒天理了。”
正說話間,比賽鑼聲敲響。
樂棚賽區的總決選比賽流程與昨天的淘汰賽大同小異,先是每支代表隊的十位參賽歌舞伎身著歌舞服飾集體亮相,然后是十位參賽歌舞伎依照順序載歌載舞單獨亮相表演。
唯一不同的是,十位參賽歌舞伎單獨亮相表演的時間比昨天延長了一倍。
心不在焉地觀看了前面七支參賽隊的歌舞表演,楊邦儀終于等來了第八支參賽隊歆雅樂舞隊的十位歌舞伎閃亮登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對楊邦儀來說,這是今天整場比賽的重頭戲。因為他今天出現在這里,就
是專程來為回雪姑娘捧場的。
回雪姑娘今天刻意做了精心打扮。很明顯,她這么刻意打扮不是為了比賽,也不是為了歆雅樂舞隊,而是為了楊邦儀。
楊邦儀昨天為她砸了三千兩銀子,今天又為她砸了六千兩銀子,這說明什么,說明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悄悄走進了楊邦儀的心里。
賣唱賣舞,燈紅酒綠這不是回雪想要的生活。她想要的生活是相夫教子,夫唱婦隨。
回雪有一種預感,此次烏什鎮十八家樂棚爭搶僅有的六個樂棚名額,不僅是歆雅樂舞隊的機會,也是她回雪的機會。
此刻機會就擺在她的面前,她又不是傻子,她能不牢牢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
回雪是第六個單獨亮相表演的歌舞伎,當她身著歌舞服飾,踩著小碎步走圓臺后,腳步輕柔的就像是精靈,舞姿飄逸的就像是仙女,歌喉婉轉的就像是黃鸝,她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自帶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強大氣場。
玉爐香,紅蠟淚,偏照畫堂秋思。眉翠薄,鬢云殘,夜長衾枕寒。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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