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上午。
陽光明媚。
朱媃開著車,前往南郊野外。
任幸坐在副駕駛位,說:“就我們兩個人?多叫幾個朋友啊!”野外怪獸兇猛、很危險,組團能降低危險系數。
“都有事。”朱媃說。
“哦。”任幸不強求,提議,“別太深入,我們倆就在郊區轉轉。”
“膽子這么小?”朱媃開玩笑的說。
“我……”任幸不想被小瞧,改口,“隨你隨你。”
車是蘇氏集團的,不是朱媃的,借來用用而已,油費自理。
經過服務站,朱媃改變方向,不往野外去,說:“在附近轉轉。”
“好。”任幸暗喜,郊區危險性不大的。
開了一段路,停車,兩人下車。
任幸掏出手機看了看。
“手機有什么好看的?看有沒有打給你啊?”朱媃笑著說。
“看時間。”任幸揣回手機。
她真是看時間,順便看看有沒有人打給她,嗯,主要是看大壞蛋打沒打過來,可惜沒有。她琢磨著要不要打給大壞蛋,不過已經分手了,恩斷義絕,打什么呢?不打不打!況且,女人要矜持啊!
“看時間用手表啊!”朱媃抬起手腕,拍了拍戴著的……手環,這是法器,也是從蘇氏集團借來的,當然,上面可以顯示時間。
“戴表過時了,現在的核心裝備是手機。”任幸說。
“你買不起表吧!”朱媃說。
“我看時間用手機,買表干嘛?”任幸說。
“那你買首飾干嘛?”朱媃反問。
“戴首飾是為了好看,戴表好看嗎?”任幸也反問。
“貴的表自然好看,便宜的就……”朱媃笑了笑,不需說得太明白。
“你在偷換概念,手表發明的初衷是看時間,首飾發明的初衷是為了好看,而現在手表的功能被手機取代了,所以只能碰瓷首飾。”任幸說。
“隨機應變嘛!”朱媃說。
“我們說這些干嘛?”任幸說。
“出發!”朱媃說。
兩人結伴前行,在周圍轉悠。
朱媃用手環掃描來掃描去,掃不出怪獸,她有意無意的掃到任幸身上,大叫:“66級!”
任幸實力初學66級,說:“別掃我啊!”
“去年底你是多少級?好像是64、65級吧?然后這兩個月你沒升級?你在干什么?”朱媃驚訝不已。
任幸為情所困,無心修行,實力停滯不前,她嘆口氣,說:“沒心思。”
朱媃以前實力不如任幸,總是低2、3級,這兩個月她奮發圖強、刻苦修行,如今終于反超任幸,實力達初學68級!翻身了!暗殺任幸,她十拿九穩!
“你多少級?”任幸好奇。
朱媃自己掃描自己,說:“68級。”
“好強!”任幸怔住,被一直以來弱于自己的人突然超過,她難免有些不服氣,不過沒表現出來,該贊還是贊。
“嘿嘿!”朱媃得意,翻身農奴把歌唱啊!
……
兩人繼續轉悠。
朱媃暗中計劃著,找機會背后偷襲任幸?她學的是劍法,一劍穿心?她等待時機。
因為她要掃描怪獸,不能走后面,很難有偷襲機會,她想了想,說:“任幸你來掃吧!我這手老是舉著,快斷了!”
“我來。”任幸說。
朱媃摘下手環,遞給任幸。
任幸接過手環,戴好,她用過這個,不用教。
此手環是中端法器,而朱媃和任幸實力不夠,無法使用手環的所有功能,只能使用掃描等少數功能。
嗆!
驀地,朱媃拔出長劍。
任幸嚇了一跳,說:“你拔劍那么大聲?”
“嚇著你了嗎?你膽子很小哎!”朱媃笑著說。
“我……”任幸不想承認自己膽小,強行解釋,“我怕你招來怪獸。”
“這種地方怪獸又不強。”朱媃說。
“也對。”任幸附和,開始掃描。
朱媃落后一步,眼神變冷。
任幸很專注的掃描,對于身旁側后方的同伴,毫無防備。
朱媃手腕動了動,挑起了劍尖,對準任幸的后背,這么往前一刺,就能重創對方,再拔出劍、再刺,便能殺死對方……
想法很好,但她遲遲不行動,畢竟,對方是她朋友,兩人關系還蠻好的……
下不去手啊!背后插刀殺朋友,一般人做不來的!做得出來的都不是一般人!
她試著狠下心腸,刺啊!然而手中長劍猶如千萬斤重,愣是刺不出去……
最后,她放棄了,她是那么善良,怎么能做這種缺德事?
她決定,換個計劃,借刀殺人!引來怪獸,讓任幸去送死!好計謀!可是這里的怪獸不太強……
難辦啊!她打算隨機應變。
“前面有人!”任幸掃出前方不遠的人影。
“誰啊?”朱媃湊過去。
“不知道,有三個人,其中兩人……狂徒級!”任幸吃驚,狂徒修士跑這干嘛?挖寶?這里有寶嗎?
朱媃同樣吃驚,也想不通狂徒修士來此的用意,按照往常的習慣,她不會去招惹,狂徒惹不起的,但,今時不同往日,她要借刀殺人,正苦于找不到合適的刀,結果就碰到了狂徒……這是天賜良機啊!
借狂徒,殺任幸!有畫面了!
“去看看。”她低聲說。
“什么?”任幸一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跑嗎?惹狂徒干什么?嫌命長?
“跟我來。”朱媃不給任幸思考的時間,當先一步,輕手輕腳的前進。
任幸無奈跟隨。
兩人屏息往前走,不發出聲響,接近了,趴在樹叢里觀望。
數米外,幾棵樹之間。
三人對峙。
那兩個狂徒修士是一起的,一個是西門軾,另一個是西門冷雨。
對面的,則是西門波。
任幸認出了這三人,震驚不語。朱媃認出西門波,不認識西門軾和西門冷雨,她很奇怪,西門波為什么招惹狂徒修士?
西門軾和西門冷雨的注意力都在西門波那里,沒太注意周圍情況。
西門波臉色慘白,更不會注意周圍。
“我三弟西門瑯呢?”西門冷雨開門見山。
朱媃頓時大吃一驚,那人是……西門家的二少爺?這下麻煩了!任家和西門家幾乎是一體的,她想借二少爺的刀去殺任幸,真是想多了!不可能的啊!沒準她反而被二少爺給殺了……
計劃又要改!她暗中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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