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張根生蔣翠翠還是認識的, 要說村里女人, 有哪個不對張根生動心的呢, 張根生要長相有長相, 要文華有文化, 誰都愿意跟著他的。
蔣翠翠早就動過張根生的念頭, 有一次, 她借機家里的水井壞了, 就等在門口, 因為張根生上村委會辦公的話, 蔣翠翠的家門口是必經之路, 所以蔣翠翠就提前等著。
蔣翠翠知道自己是個寡婦, 反正已經毀了自己的一生了, 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一會, 張根生果然出現了, "哎呦, 這不是根生兄弟么, 我家的水井壞了, 我家又沒有男人, 壞了好長時間都沒有修了, 我又是個婦道人家, 什么也不會的, 根生兄弟愿意幫姐姐進來修一下嗎?”
姐姐?嫂子才對啊, 蔣翠翠一湊近自己, 張根生就感到身上熱乎燎辣的, 再者說蔣翠翠這個寡婦娘們名聲一向不好, 所以張根生不便答應, 但是看著蔣翠翠那勾魂攝魄的眼神, 張根生頓時沒了主意, 也就跟著蔣翠翠進了家門。
誰知張根生一檢查就發現了水井根本就沒有壞, "大嫂, 你家的水井并沒有壞啊。”一向憨厚老實的張根生只得實話實說。
"我不是已經說了么, 叫我姐姐, 我寡居多年, 早就沒了男人, 你還叫我嫂子做甚?”蔣翠翠媚笑著說道。
"哦, 大……大姐, 你家的水井沒有壞啊。”
"怎么會沒有壞呢, 剛才還是壞的呢, 一直出不來水, 那這樣, 可能是下面的水池子壞了, 麻煩根生兄弟你下去一趟給我修修唄, 不然的話以后再壞的話, 有可能晚上發水的。”蔣翠翠靈機一動再出狠招。
蓮花鄉一帶, 家家戶戶有一口老井和一個房間那么大小的水池子用來儲備水源, 不過蔣翠翠家的水池子里并沒有水, 因為她家里人口少, 根本用不著儲備水源。
蔣翠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老實憨厚的張根生也不好拒絕, 只好答應了, 他順著梯子下到了地下三米多深的水池里面, 可是里面黑燈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見呢。
張根生在下面喊道:"嫂子, 哦, 不, 大姐, 下面太黑了, 根本看不見哪里壞了啊……”
"哦, 那你等著, 我去拿一盞煤油燈給你照亮……”蔣翠翠在上面大聲答道。
不一會蔣翠翠真的拿著一盞煤油燈順著梯子下來了, "根生兄弟, 你在哪呢, 我怎么看不見你啊?”
"哦, 大姐, 我在這里呢, 你再往里走一點……”張根生靠著墻角說道。
"好, 你等著……”蔣翠翠的聲音有些發顫。
"大姐, 你小心呢, 下面地面有些泥濘……”張根生不無擔心的提醒到。
蔣翠翠一只手拿著煤油燈, 一只手向前伸展開摸索著, 不一會便摸到了張根生結實的胸肌, "啊, 哎呦……燈滅了……我好害怕哦……”說著蔣翠翠就撲到了張根生的懷里……
張根生哪見過這陣勢, 嚇得說不出話來……
馬寡婦蔣翠翠本來就是一個饑渴之人, 好不容易把自己艷羨已久的男人騙到了外人不知道的地方, 那還不放開手腳, 好好的享受。
蔣翠翠二話不說就對張根生上下其手, 并且張開自己的嘴去尋找張根生的嘴巴, 試圖親吻, 奈何下面黑燈瞎火的根本就看不清楚。
而張根生那時年齡還小, 來到蓮花鄉池水溝子的時間不長, 這樣的情形平生又是第一次見, 哪里還敢動彈呢, 愣在哪里不知道說什么做什么, 只感覺到蔣翠翠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 而且一股股的熱氣從蔣翠翠口中呼出, 好像張開嘴要咬自己似的, 他不敢去接蔣翠翠的嘴, 只好四下躲避。
"根生兄弟, 我是個寡婦, 你知道嗎?這么些年我過的真的好辛苦啊, 我多么渴望能有一副肩膀讓我來依靠啊, 我聽說根生兄弟也已經二十好幾的人了, 不如咱們倆先在一塊過一陣子, 行嗎?求你啦!”蔣翠翠幾乎發出了哀求的聲音。
張根生喘著粗氣, 呼吸也越來越沉重, 二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跟一個陌生的女人那么近距離的接觸,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蔣翠翠身上那柔軟的地方, 溫暖而瓷實。
蔣翠翠身上的香味幾乎能讓他迷醉, 可是他張根生就是沒有這個膽量, 雖然來到蓮花鄉池水溝子的時間并不長, 但是他早就聽說了這整個村甚至整個鄉上千號的老少爺們, 可都大眼瞪小眼的盯著這個馬寡婦呢。
他自己是個外人, 怎么能爭得過當地人呢, 有道是強龍難壓地頭蛇, 萬一被別的男人知道了他跟馬寡婦有染, 殺了他都有可能啊, 女人雖然重要, 但是人命更加重要啊。
在張根生的腦子里高速旋轉想著這些事情的同時, 蔣翠翠絲毫沒有懈怠, 她的手已經開始攻擊張根生身上最薄弱的地方。
要想不被找到談何容易, 張根生"啊”大叫一聲"不要啊……”
這一聲把馬寡婦嚇的也著實夠嗆, "根生兄弟, 你干什么呢, 你瞎叫什么呢, 我上面沒有鎖門, 萬一被人發現了, 你我現在這樣像什么樣子啊……”
由于事情緊急, 蔣翠翠的確忘記了鎖門, 聽到蔣翠翠這樣說, 張根生也不敢亂說話了, 他很擔心這樣做會被人家發現, 那樣的話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張根生還是有些理想和修養的, 當初葛大爺家的二姑娘也是看上了張根生, 而且使盡渾身解數去勾引他, 但是他始終坐懷不亂……
蔣翠翠還想說什么, 只聽上面院子里有個熟悉的聲音:"小翠, 我來啦, 屋里怎么沒有你啊, 你是不是又躲到水池子下面來了啊?啊?哈哈……是不是還懷念你我在這里的故事呢?小翠, 我來了……”
啊, 是陳文杰, 這些年陳文杰一只喜歡拈花惹草, 蔣翠翠自然難逃毒手, 其實遠在蔣翠翠的丈夫去世之前, 陳文杰就多次對蔣翠翠下手, 現在蔣翠翠的男人死了, 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這也正是蔣干很看不慣陳文杰的原因之一。
該死的, 怎么偏偏這時候來啊, 蔣翠翠在心里罵道, 小聲告訴張根生屏住呼吸, 千萬不要出聲, 別聽陳文杰說的跟真的似的, 八成他也不確定蔣翠翠到底有沒有在水池子下面, 所以不要出聲是最好的選擇。
"小翠, 翠翠, 你不在下面呢, 我可要下去了啊……”陳文杰的確不知道蔣翠翠究竟是否在下面, 他以為蔣翠翠喜歡捉謎藏, 也喜歡挑逗捉弄男人, 才這樣配合性的說的。
陳文杰的一只腳已經踏到了最上面那層的梯子上, 此時蔣翠翠和張根生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尤其是張根生, 那時的陳文杰就已經是副村長, 平時對待張根生很是嚴厲, 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要不是村長蔣干極力壓制著, 自己早就被陳文杰給擠兌跑了, 這要是讓他知道他張根生搶了他的女人, 他還不得吃了自己啊, 所以張根生害怕的要命。
下身處只感覺到一陣熱乎乎的暖流, 順著褲管流下, 不一會連鞋子也濕了。
天呢, 完了, 完了, 蔣翠翠也是非常害怕, 他深知陳文杰這人仗著家里有錢有勢非常霸道, 從來不允許別的男人接近她, 不僅打罵別的男人, 而且還會狠狠的收拾她一番的, 所以蔣翠翠也是很害怕。
可正在這時, 陳文杰下了一層梯子忽然就不下了, 嘴里嘟囔一聲:"原來真他媽不在啊, 跑到哪里去啦?”
這樣判斷也是有根據的, 以前陳文杰和蔣翠翠的偷情歡愉的地點多半是這個水池子, 而且每次都是蔣翠翠先躲到下面去, 等到陳文杰來的時候她故意不吭聲。
而陳文杰就像剛才那樣, 叫喊幾聲接著就下梯子, 每次都是剛一伸腳, 蔣翠翠就會使勁的撤梯子或者來回晃悠梯子, 每次都能把他給摔下來, 接著就是一陣纏綿云雨。
這個場所還是陳文杰想到呢, 夏天里天氣炎熱, 這里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住所, 在里面無論怎么折騰, 聲音也不會傳出去的。
蔣翠翠就是在這里和陳文杰一次又一次的度過了美好的時光……
可是現在他都已經下到現在這個樣子了, 還不見蔣翠翠出手, 于是陳文杰判斷蔣翠翠應該不在下面, 他趕緊上去打算過一會再來。
估摸著陳文杰已經走遠, 蔣翠翠和張根生暗暗松了一口氣, "哦, 天呢, 這個流氓惡霸終于走了, 根生兄弟, 讓你受驚了, 你說我家沒有個男人行嗎?”
說著蔣翠翠用手拍打了張根生一下, 誰知這一拍, 感覺有些不對勁。
蔣翠翠聯想到剛才的恐怖緊張的情形, 不禁一陣好笑, "啊哈哈……amp;哈哈……”
"大姐, 你小聲點, 陳村長還沒走遠呢……”張根生小聲說道。
可是哪里還有張根生的影子啊, 就這樣, 蔣翠翠和張根生的緣分就這樣結束了, 自從那次以后, 雖然蔣翠翠多次設計, 但是張根生再也不上當了。
有人說, 對于男人來說, 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對自己越有吸引力, 可是對于女人來說, 何嘗不也是這樣呢。
自從那次以后, 蔣翠翠十分想念張根生, 可是再也沒有那樣好的機遇了, 可是沒想到兩年之后天上掉下來這么好的機會, 而且還是村長蔣干親自來提, 天下[ 遮天 ]還有這等好事。
蔣翠翠真是感動的五體投地, 當即對蔣干表態:"蔣干大哥, 你對妹子的恩情, 妹子永遠銘記, 來生就算當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今生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蔣干怕她繼續說下去的話, 會說出更加不靠譜的話, 趕緊說道:"哎, 停停, 這次你只要好好的跟張根生睡覺, 讓他享受一下女人云雨的滋味, 好讓他好好的在這里生活工作, 為咱們家鄉多做貢獻, 這樣的話, 對咱們整個家鄉來說你也是個大功臣呢。說, 妹子, 一般情況下, 跟你睡上一覺, 需要多少錢呢?”
"蔣干大哥你這是說哪里話呢, 既然能為家鄉貢獻自己的力量, 我自然是一分錢都不收的, 放心, 我一定把張根生伺候的好好的, 哈哈……”蔣翠翠眼前不禁浮現出和張根生在炕上交纏的畫面。
蔣干一聽還有這等好事, 這樣一來既能報仇還不用花一分錢, 還能解決馬寡婦替人懷孕的事, 看來真是上天對自己的眷顧啊。
不過蔣干還是要虛偽一下:"哎, 那怎么行呢, 妹子, 你對我的心意我已經領了, 不過公事公辦, 這錢還是要給的。”
"大哥, 不要再說了, 再說就是瞧不起妹子我了, 妹子我也是深明大義之人, 為了替家鄉攔下人才, 別說陪人睡覺, 就是死我也會心甘情愿的。”蔣翠翠一副認真發誓的樣子。
既然這樣, 蔣干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心中不禁一陣竊喜。
"好啊, 妹子果然女中豪杰, 待事成之后, 我定然好好的賞賜于你。”蔣干夸下海口說道。
蔣干心滿意足的走出了蔣翠翠家里, 趕緊上了翠微山, 去采山藥,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三日之后的晚上就安排蔣翠翠和張根生同房睡覺……
三日之后, 蔣干來到張根生所在的小破屋里面, 因為早已經說好了, 所以張根生白天就沒有出門, 惶惶不安的坐在小屋里等著蔣干來, 因為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事先在張根生的老二上涂上特制的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說實話, 從被蔣干告知要他來完成這件任務之后, 張根生的心里就一直像揣了幾只兔子似的, 總是難以安寧下來。
對于馬寡婦, 他何嘗不艷羨呢, 當初要不是自己年齡小, 資歷淺薄, 膽量也小, 說不定蔣翠翠早已經是自己的之物了, 何須等到現在呢。
不過現在也不是很晚, 而現在能讓自己如愿以償的話, 張根生覺得死而無憾, 蔣翠翠的美麗早已經刻在了張根生的腦子里。
猶記得兩年前的那件事, 當初竟然已經被蔣翠翠強行脫下了褲子, 可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張根生對于這番情景是永遠難以忘記的。
蔣翠翠給他的那種心動與心跳的感覺是一輩子都會銘刻于心的, 可是做夢也沒有和村長嫂子李金枝偷情竟然偷出這么好的一件事來, 怎么也不會想到蔣干大哥不僅沒有怪罪自己, 竟然還把這樣美的差事交給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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