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牧云豪回到辦公室時,就看到組長張學凱正和林曉娟說著童薇案件的情況,肖芳在一旁做著筆錄。
牧云豪便上前和林曉娟打了個招呼,順便向辦公室里眾人介紹林曉娟是自己的大學同學。
得知童薇死訊的林曉娟抽泣地說道:“云豪,我表妹平時也沒得罪什么人,現在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們一定要抓到兇手啊。”
“這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抓到兇手!”組長張學凱點著煙:“對了,你表妹的男朋友王良奎你了解多少?”。
“王良奎?長官是說表妹最近在交往的那位軍官?”
張學凱點頭笑笑:“沒錯,就是他,對這個男朋友你表妹有沒有和你說過些什么?”
林曉娟低著頭念叨著“平時表妹很忙,回家都是直接休息,我們也很少聊她男朋友,我只知道王良奎是個軍官,……”,突然愣了一下神,然后大叫:“我想起來了。”
在辦公室了眾人都被她嚇了一跳,齊齊看向林曉娟。
“我記得有一天表妹哭著回到家對我說什么王良奎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
“走了?你確定你表妹說的是走了,不是死了?”組長張學凱自顧念叨著,忽然盯著林曉娟問道。
“確定啊,我記得表妹還說什么傷還沒好就要調走之類的話,當時我勸表妹說誰讓她找了個軍人做男朋友。”
聽到林曉娟的話,辦公室的眾人一時間懷疑自己聽錯了。
張學凱站起身來,走到林小娟身邊:“你表妹是什么時候和你說的這些話?”
“半個月前,那天早上我看到表妹很開心的出門說去和男朋友約會,晚上表妹回來就哭著說那些話。”
牧云豪感到后背升起一絲涼意,忍不住插嘴道:“林班長,你確定是半個月前?”
“云豪,我真確定是半個月前。”
見林曉娟這么肯定,牧云豪不由地看向組長張學凱。
張學凱扭頭對肖芳說道:“把王良奎照片拿過來。”
牧云豪知道組長張學凱說的照片,同仁醫院大火后組里對當時兩個傷者拍的照片,
肖芳立刻走到辦公室的檔案柜旁,找出兩張照片交給了林曉娟。
“來,林小姐。你看一下這兩個人誰是王良奎,可能有點難以辨認,仔細看一下。”
“好,好的。”林曉娟接過照片,看了一會兒搖著頭:“不像,這兩個人雖然燒傷很嚴重,但是體格不像。”
“班長,那你看看這張,這個是王良奎嗎。”牧云豪說著,從自己辦公桌里拿出昨天從李慶那偷到的童薇和王良奎合影,指著上面的軍官問道。
林曉娟看了一眼說道:“這是李慶!我表妹之前的男朋友。”
“難道……”張學凱拍了一下桌子:“白潔,你立刻去通知行動隊封鎖警備司令部,其他人跟我會會這個李慶。”
牧云豪跟著組長張學凱等趕到警備司令部,在確認李慶在辦公室后,張學凱敲響了李慶辦公室的大門。
“李參謀,這是我們張組長,今天是來找你詢問童薇在山城還有那些親戚朋友,畢竟你曾是他的男朋友嘛。”看著神色有些緊張的李慶,站在張學凱身后的牧云豪趕緊說道。
聽到牧云豪的話,李慶點了點頭側身將張學凱和牧云豪迎進辦公室。
關上大門,李慶就說道:“雖然曾經我和薇薇交往過,但我不知道她在山城有哪些親戚朋友。”
“可是據我們了解到的情況,童薇還有一個表姐。”牧云豪往李慶辦公室掃了一眼。
“表姐?”李慶這時候給牧云豪和張學凱倒了一杯茶水:“我和薇薇交往的時候沒聽她提過。”
“你真不知道?”組長張學凱接李慶遞過來的茶,說道:“童薇的同事說她的表姐是和她住在一起的。”
牧云豪接過茶杯正準備喝,忽然感覺到組長張學凱悄悄拍了下自己的腿。
茶杯底下那些茶葉上面竟然粘著不少白色的小顆粒,雖然很小,可是牧云豪還是察覺到了。
組長張學凱聞了聞手中的茶杯對著李慶笑道:“李參謀這茶不錯啊,聞著像是龍井。”。
李慶臉帶微笑的說道:“張組長,懂茶。這是我朋友送的正宗雨前龍井。”
牧云豪的眼睛緊緊盯著李慶。
“可惜啊,茶是好茶,但是多了一些不該有的東西。對不對?王良奎。”組長張學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李慶的右手上突然冒出來一個黑幽幽的手槍,“嘭”地一聲,子彈飛出,直直向著張學凱射去。
這時候大門被撞了開來,宋震濤帶著呂榮等人一擁而入,槍口都對準了李慶。
宋震濤舉著手中地勃朗寧說道:“我勸你最好放棄抵抗,你是逃不出警備司令部的。”
“只差一天!就只差一天!”
李慶喃喃自語著似乎放棄了地方,忽然抬手就沖宋震濤開了一槍,槍口火光閃現的瞬間,李慶向前一傾撲倒了在地。
“何苦來哉。”從沙發后站起身來的張學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著倒在地上的李慶說道。
“你現在難道不想說點什么嗎?或者說你準備頑抗到底,打死不開口?”張學凱拿著槍蹲在李慶的身邊慢條斯理地說道。
李慶沒有說話,只是冷笑著看著張學凱。
張學凱拿起手槍狠狠地插進李慶的傷口里,笑著說道:“死有很多種,你想知道你是哪一種嗎?”
看著這樣的組長,牧云豪的眼角不由地跳動了一下。
“你聽說過凌遲嗎?”張學凱低沉地說著:“先在犯人胸口上割一塊肉拋上天,這叫祭天肉。第二刀叫遮眼罩,把犯人頭上的肉皮割開,耷拉下來遮住眼睛,避免犯人看到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刀一刀的割下來,頭一天先剮357刀,如大指甲片,在胸膛起開刀,一共剮了3天,這三天里犯人不會死,只會越來越痛,痛的哀嚎聲會由大變小,最后只能張著嘴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片取出來。”
李慶顫抖著歇斯底里地喊道:“八嘎!讓我去死。”
“日本人?你這個日本人當個特務顯然還是不合格的,一嚇就求死,一般求死的人都是個膽小如鼠的人,因為他知道自己受不酷刑,只好一心求死!所以我不會讓你死。”張學凱重重地拍著李慶的后腦勺說道。
我會求死嗎?牧云豪看著張學凱心里想著。
張學凱轉向宋震濤說道:“把人帶回去,好好伺候著。”然后又對牧云豪和呂榮說:“你們兩個立刻對警備司令部所有人進行篩查,看看還有沒有他的同伙。”
牧云豪和呂榮立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