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晚上再來。”
陳飛疑惑道。
“這就走了？你不讓蔣超出來看一看？”
“不用了，這黑色的陰氣連半身紅衣的感覺都沒有，只是最普通的白衣怨鬼，這種鬼只能在夜晚的時候借助鬼域作案。”
“可是現在只是證明有鬼，但兇手不一定就是這個鬼啊？”
王謙奇怪的看了陳飛一眼。
“飛哥，你什么時候開始替鬼說話了，這感覺不像你啊。”
陳飛無語道。
“我是個警察，每一件案子都得分析不同的可能，要是所有警察都先入為主了，不得冤枉多少好人，放跑多少壞人。”
王謙指著破碎的玻璃說道。
“很簡單，你們化驗結果是死者喉嚨內的玻璃與這塊玻璃是一起的，現在我在這里找到了鬼的陰氣，說明那個鬼動過這塊玻璃，那么問題來了，假設這個鬼不是兇手，那么他是有多么的閑，打碎了一個玻璃再塞進一個死人的咽喉？”
陳飛撓了撓腦袋。
“確實哈，鬼應該沒有這么閑。。。”
“大哥，你在希望學習的時候睡著了么，白衣級別的怨鬼，是不可能擁有太多想法的，他們基本上都是遵從本能行事，一是進食，而是報仇，我認為下午最好調查一下這個死者下具體信息，看看他有沒有做過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如果沒有就可以排除報仇了。”
孟涵看著陳飛帶來的資料，上面寫著死者的生平。
“王崎，虞城人，年齡27歲，天啟貿易有限公司總經理，看不出來這個死者還挺年輕有為的，天啟這個公司可是上市公司，才27歲就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
王謙有些不服。
“我25歲還成了老板呢。”
小夢默默吐槽了一句。
“你賺過錢么。”
“嘿，沒看見煙火現在生意爆滿么，嫣然算了一下，除去每天固定開銷，一天能賺1000多呢。”
陳飛這時候補了一刀。
“老實說，你這個價格定的太低了，我們這些公務員都吃得起，就伊尹先生的那個手藝，一盤上百都有人吃。”
“我也想啊，但你也知道伊尹那個性子，定價成這樣我已經說的口干舌燥了，哎，不提了，伊尹高興就隨他好了，反正不虧就行，話說回來，這個天啟公司在哪里？”
陳飛拿出手機打開了導航。
“就在城中心，是虞城除了鑒國貿易公司以外，第二大的企業。”
王謙摸了摸下巴。
“鑒國？好像有些耳熟，按照我的推測，這個鑒國公司可能有很大的問題，能排到第一肯定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陳飛聽到后，人都快笑抽了。
“你確定？你知道這個公司是誰的么？”
“誰啊，不過這個名字真的很耳熟，難道是是毀滅那群家伙搞的？”
小夢實在忍不了，咆哮到。
“王謙！那是我爸的公司，現在我就帶你去查，要是查出了一點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就認了，要是沒有的話，你說怎么辦？”
“咳咳咳，哎呀，今天天氣有些陰，說不定一會兒要下雨，小夢，你快回去收衣服。”
小夢擼起了袖子。
“今天我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王謙一個側步躲到了孟涵身后。
“你這話說的跟沒說一樣，大家都姓王。”
孟涵攔住了小夢。
“好了，你跟他較什么真，先把案子弄完。”
小夢還是很聽孟涵的，沖著王謙哼了一聲回頭整理著文件。
“不過還真是提醒我了，王叔應該很了解這個天啟公司吧。”
孟涵說道。
“這個天啟公司確實跟王叔公司有一些合作，不過我們只是調查這個死者，跟公司有什么關系。”
“笨，如果你家公司職員死了，這時候突然來了兩個人，要調查他生前的情況，你說你會不會讓他們進去。”
“那你的意思是，找王叔打掩護，以談生意的名義進去，可是，你會談生意么？”
王謙做出一臉高深的模樣。
“我自然是不會的，但這不是有你么，我記得你也是個富婆。。成功人士來的。”
孟涵看著王謙的臉嘆到。
“有的時候我真的想抽你，飛哥，你跟小夢繼續忙，鬼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辦就是了。”
“成，路上小心點。”
“兩位代表請稍等片刻，代理經理馬上過來。”
天啟公司內，王謙跟孟涵穿著一身職業裝，他們的身份是王鑒國手下的秘書，這次來天啟是敲定一份投資合同。
很快，一個ol打扮的女性走了進來，看起來三十一二的樣子，不說多好看，但也算是很有韻味。
“二位久等了，找書苑 wwｗ.zhａoshuyuan.com 我是代理經理劉芳，這次的案子由我跟二位對接。”
孟涵推了一下眼鏡，當然，只是一個沒有度數的道具。
“劉芳？不好意思，據我所知，貴公司的經理是一位名叫王崎的男性啊，或者說，這就是天啟的誠意么？”
劉芳賠著笑臉。
“不好意思，對于鑒國這一次的投資我們公司十分看重，但是真的很不巧，王崎經理今天并沒有來上班，我們也很奇怪，不過您可以放心，天啟虞城分部的事情我還是能做主的。”
孟涵眼睛微瞇。
“哦，你能做主，既然如此，那你先給我們詳細講一下你們的項目吧，之前資料上的。。。。”
孟涵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而旁邊的王謙已經開始打瞌睡了，她們兩個聊的他完全聽不懂。
“孟組長，劉經理，你們先聊著，我想在你們公司轉一轉。”
被王謙打斷了話劉芳并沒有生氣，從業多年，她很會察言觀色，雖然一切都是以孟涵為主，但是看孟涵的反應，她猜測王謙應該不只是一個職員，在劉芳的認知里，這一次投資能不能拿到關鍵點就在王謙身上。
“那行，你去吧，我談完了去找你。”
孟涵的反應讓劉芳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隨后一個電話叫來了秘書。
“小菲，這位是鑒國公司的代表，他想了解一下我們公司的企業文化，你就帶他到處看看吧。”
秘書叫祁雨菲，看起來跟唐依依差不多大，二十三四的樣子，雖然掛著職業性微笑，但是她的神態不是很好，特別是當王謙放出一縷絕望陰氣探索后，她的腦袋上面升起來一縷淡淡的黑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