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槍兵大吼一聲,腳一踩沙地,直接沖出,長槍直刺拉普蘭德的喉嚨!
可拉普蘭德不慌不忙,橫揮長刀,一道黑白刀芒飛出,瞬間來到槍兵面前。
“嗤——”
刺耳的聲音傳出,槍兵斜著長槍,讓刀芒產生偏移,最終砸在后面的沙地上。
“單純的技藝,看樣子我得認真了。”槍兵說道,包裹住長槍的畫有符文的布條緩緩打開,燃燒起紫黑色的火焰,最終散去,一紅一黃、一長一短的兩柄長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這樣才有趣嘛~不要一不小心被我剁碎了呢!”拉普蘭德笑著,兩把長刀交叉揮出,十字刀芒劃過空氣,閃爍到槍兵面前,自己也跟上刀芒,長刀舉起,向下斬擊。
槍兵長槍上挑,擊碎鋒銳的刀芒,橫起短槍,試圖擋住拉普蘭德的長刀。
兩把長刀與黃色短槍相撞,火星綻放,槍兵拉回長槍,旋轉身體直接橫掃,拉普蘭德向后彎腰,槍尖切斷了一縷她的長發,可她也沒有閑著,騰空身體,一腳踹出,槍兵沒有反應過來,被踹在了腹部上,后退了兩步。
拉普蘭德落地,反手握刀,刀柄向前一推,兩條粒子狀的一白一黑的狼型能量體沖出,直直的撞向槍兵。
槍兵握緊紅槍,直接橫掃,槍刃與狼魂相撞,狼魂微微黯淡了一點,沒有任何反應,他就被這兩條狼魂極強的沖擊性擊飛,飛了六七米遠才落地。
“呵,再不拿出點別的花樣,你可要死了喲。”拉普蘭德微微一笑,重新正手握刀。
槍兵迅速爬起來,他有點懵,為什么自己破魔的紅薔薇不能完全切斷那個魔術的魔力結構,使之崩潰?
雖然心中有疑問,但是他也不會像敵人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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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壓制了lancer?”衛宮切嗣有點驚訝,他認為暗殺者是個不適合正面作戰的職介。
“拉普蘭德的敏捷也是A,這已經相當于lancer了,況且力量上也更勝一籌,壓制不了才很奇怪吧。”白一生出現在衛宮切嗣身后,這把他嚇的著實不輕。
“我感覺你才是暗殺者,而她才是劍士。”衛宮切嗣鎮定下來,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不去看著rider防止他攪局嗎?”
白一生擺擺手,絲毫不在意的說道:“那家伙不是那種人,他的真名是亞歷山大·伊斯坎達爾,征服王不屑于做那種事情。”
“你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說的,他還有一個寶具是神威車……對啊,那家伙有神性……”白一生話沒說完,不過衛宮切嗣已經猜到了。
“衛宮,那家伙我來砍死。”白一生說道,主能力只能靠殺死帶有神性的敵人來提升,這點真的很錘子,幸好這種有魔法的世界并不缺少那種人。
“你怎么殺死?牛車碾過去你差不多也完了。”衛宮切嗣指了指已經架著牛車的大帝飛到那打架的兩人面前時,面無表情的說道:“那東西至少是對軍寶具,難道你也有對軍寶具?”
“我也想要啊。”白一生眼神一轉,說道:“讓他無法使用寶具就可以了,他本身的劍術并沒有我強。”
“assassin的禁魔?”
“不,我自己也有這類似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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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乃——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兩位的劍戟之音可是吸引來不少強大的英雄。”大帝雙臂張開,坐在牛車上豪氣的說道,他的身后是一條玻璃渣路……
槍兵搶先說道:“既然你也報上名字,那我也不能落后,我是‘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光輝之貌’迪盧木多·奧迪那!”
“喂,白,我是不是也要報上姓名尊重一下?”拉普蘭德通過耳機小聲問道。
“可以,反正這些家伙不可能知道你的能力。”白一生無所謂的回答道:“你直接說‘羅德島的拉普蘭德’也成。”
槍兵視線轉回拉普蘭德那里,問道:“那你呢?以你的技藝,不可能是什么無名之輩吧。”
拉普蘭德依然掛著那個笑容,說道:“羅德島的拉普蘭德。”
看上去還有點驕傲。
“羅德島?騎士團?!”槍兵有點驚訝,這可是參與過“圣戰”的騎士團。
“騎士團?哦~確實有騎士,但我們是醫療機構。”拉普蘭德回答道,不過騎士指的是臨光。
槍兵忽然覺得拉普蘭德有點了不起,不僅救死扶傷,還有如此精湛的技藝。
“賭上騎士精神,與我決斗吧!”槍兵熱血沸騰的說道。
“迪盧木多!”肯尼斯站在大橋的橋垛上,喊道,“你在和他們廢話什么!”
“抱歉,主君……”槍兵看上去有點委屈。
“算了。”肯主任看向一邊坐在牛車上的韋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禁怒火中燒,那本應該是他的位置!
“韋伯·維爾維特,你好大的膽子啊。”肯主任略帶怒意的說道,“今天就讓我來給你上一場特殊的課外魔術課吧,魔術師之間的戰斗。”
“喂,Lancer的master!”大帝大聲喊道,“也就是說你才是我原本的御主了?”
“沒錯。”肯主任回答道。
“我覺得這孩子比你強多了,至少他敢和我一起上戰場,而不是躲在暗處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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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克提斯口中叼著一個僅剩下一口氣的人,他渾身濕漉漉的,還有腳蹼穿在腳上,很明顯,這是諾克提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
“嗷!”
諾克提斯腦袋一甩,這人就扔在了白一生面前。
“saber?這是?”衛宮切嗣有點疑惑,這怎么看都是與圣杯戰爭無關的人。
“嗷!”
“看樣子參與者不少啊。”白一生說道,直接踹了兩腳在這家伙的肚子上,他猛的一縮,眼睛抽搐片刻后,咳出兩口水就醒了過來。
“哪個陣營的?”白一生長刀搭在他的脖子上,問道。
“呵……呵呵……你的狼……”他笑了笑,看樣子是不打算說了。
“衛宮,這種事情你很擅長吧。”白一生長刀直接落在,插在他的腦袋旁。
“我也不算很擅長。”衛宮切嗣丟掉口中的煙,他不斷告誡自己,這是必要的犧牲。
白一生轉身離開,看樣子,躲在暗處窺視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