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好久沒有喝的這么痛快了!”大帝穿著一件白色的體恤衫,上面印著“大戰略”的字樣,手中端著一碗酒,面前的電視閃爍著游戲的畫面。
“不過這個酒真的不錯誒,是瓶酒。”
“這可是炎國的白酒。”白一生輕抿了一口,烈酒入喉,隱隱感受到了辣味,然后她就在也沒有碰過了,所謂不抽煙不喝酒,她就是這種好孩子。
“你來找我,肯定不是為了喝酒這種瑣事吧?”大帝自然是看出了白一生的目的,被“通緝”后還敢亂跑,目的能簡單嗎?
“當然,我的目的很簡單。”白一生站起來,夜雨切出現在腰間,這讓大帝警惕了起來啊,也喚了自己的劍。
“找你單挑。”她的語氣毫不猶豫。
“我能信你?”大帝挑眉,問道,從白一生提前動手的事情就知道,她不是個守信的人,但現在她明明有直接動手的機會。
“拉普蘭德去找berserker了,你可以安心了。”白一生補上一句,左手按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說道,“來吧,一決生死。”
“我早已是死人了。”大帝爽朗的笑著,走到窗戶邊,說道,“走吧,去個寬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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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車場內,拉普蘭德與長江騎士交戰,他的右手也長了出來。
“鐺!”
刀劍相撞,拉普蘭德被擊退,雙腿在地板上犁出兩道溝壑,她已經和狂蘭對上了,而狂蘭也拿出了自己的寶具,無毀的湖光。
手臂隱隱作痛的她拔出插在地上的量角器,身上再度涌出出現橙色三角形碎片,拉普蘭德消失在原地,出現在狂蘭上方,雙刀覆蓋上白色的粒子,直接斬下,狂蘭向上挑擊,拉普蘭德整個人懸在半空。
狂蘭拉動長劍,旋轉一圈后,劍鋒狠狠的她的刀上,拉普蘭德又一次飛了出去,狂蘭沒有留給她喘息的時間,直接沖上前去,手中的利刃揮下。
拉普蘭德將長刀插入地面,強行停了下來,狂蘭的劍落在了稍遠一點的地板上,反手甩出一道狼魂,狂蘭被擊退幾步。
“嘖,好硬。”拉普蘭德活動了一下發酸的手臂,隨時準備應對接下來的攻擊。
“嘭!”
狂蘭踩碎地板,向著拉普蘭德爆沖,手中的利刃橫掃而出,她后退一步,劍刃擦著她的衣服劃過,緊握長刀向上一挑,狼魂強大的沖擊力使狂蘭的劍向上抬起。
另一把刀趁機直刺,深深的釘入了狂蘭的鎧甲里,他反手握住拉普蘭德的刀,黑紅的電路圖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蔓延,拉普蘭德直接將長刀收回儲物空間,切換了一把短刀,對著他的左手削下,一團火星爆出,一塊鎧甲帶著一塊肉被削下。
狂蘭直踹一腳,拉普蘭德一個后空翻跳開,雙刀交叉斬過,十字刀芒在狂蘭的鎧甲上斬出了一道十字裂縫。
收回短刀,重新拿出量角器,她輕輕的落地,又沖向了狂蘭,手中的雙刀快速斬擊,不斷逼著狂蘭后退,時不時砍在他身上,造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
拉普蘭德一刀斬在了他的右手臂上,這一次,狂蘭的手直接斷掉,手中的劍也掉在了地上。
“機會。”
拉普蘭德眼神銳利,高舉長刀交叉斬下,長刀落在狂蘭的胸甲上,刀芒穿透了他的身體,斬斷了他身后的石柱。
反手握刀,再一次近距離釋放狼魂,沖擊性的法術將狂蘭頂了出去,砸在后面的墻壁上,他的胸甲完全凹陷,根本脫不下來了。
靈核破碎,長江騎士變成藍色的粒子消散。
“呸!”
拉普蘭德吐出一口血沫,沒有直接命中,僅僅是格擋就讓她吃盡了苦頭,如果沒有日晷的加持,她連與蘭斯洛特戰斗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日晷的持續時間是無限的,一直開著只是引人耳目罷了。
“呼~”
拉普蘭德撿起狂蘭掉落的英靈寶箱直接離開了現場,剛才的聲響已經吸引了不少人了,繼續留著只會被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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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大橋下方的沙灘上,白一生與大帝隔著約五十米的距離,雙方氣氛劍拔弩張,韋伯一臉擔憂的站在大帝的身后。
“berserker剛才死了。”她說道。
“那種沒有理智的怪物,真虧拉普蘭德能夠將他擊敗。”大帝笑了笑,拔出了腰間的寶劍,這是一把C級寶具。
“我說,你的職介是什么?雖然有點不禮貌,我還是想問你的真名呢?”大帝問。
“名為白,職介saber。”白一生沒有遲疑的回答著反正是假名,也拔出了腰間的夜雨切。
“那拉普蘭德就是暗殺者咯?暗殺者能有那么高的面板嗎?”
“她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刺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和你說了也不懂。”
“這樣說來,你很了解拉普蘭德?你和她是同時代的嗎?”大帝的問題有點多了,不過白一生也愿意和他聊聊。
“一起工作過,那個時候我只是新人而已,現在她則是新人。”
“工作?那你和拉普蘭德要不要來我這里工作呢?工資真的好商量。”大帝還是不忘招攬人員,而且他也明白了為什么白一生會一開始就去做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情,職業習慣嘛。
“跳不了槽了,我還是很欣賞你的。”白一生笑了一下,大帝確實是萬人迷,人格魅力卻撒好的不要不要的,不然也不會吸引到那么多戰士追隨他。
“嘛~”大帝收斂了那副笑臉,表情嚴肅的說道,“最后一個問題了,到底是愿望值得你不擇手段的去獲得圣杯?”
“活下去。”白一生左手出現藍毒送的手弩,右手緊握夜雨切,她準備上了。
“活下去?我明白了。”大帝拉住了韁繩,牛車開始散發著雷電,他認為白一生也想獲得身體,然后活下去。
“那……”
“叮鈴鈴~”
“抱歉,接個電話。”白一生歉意的說道。
“嗯哦,請。”大帝愣了一下,答應了。
“喂?怎么了?”她問。
“計劃有變……”
很快,白一生掛掉了電話,她看向rider,說道。
“抱歉,不能給你一個公平的戰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