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生快速爬起,因為被擊飛了,路上也有幾個整合運動的人員幫她擋住一些力道,除了手臂發麻、腦袋略暈外,她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沒......沒事吧?”
那名菲林族干員略微擔憂的看著她,順便用手爪幫白一生逼退一個敵人,這個小蘿莉也十分勇敢,白一生一眼就認出了她,喜歡菲林獸親也就是貓貓的慕斯,雖然她本身就是貓貓。
“沒事。”
白一生甩甩小腦袋瓜子,眩暈感退去,再一刀斬殺靠近慕斯的暴徒。
她敢回答是因為這里處于羅德島的邊緣,已經不算太過深入了,敵人并不是太多。
白一生深吸一口氣,傷口帶來的疼痛已經減弱了一點,她拿出一根雷管拋向密密麻麻的整合運動人群的上方,踩著后面的墻壁,連續扣動圣銀的扳機,終于在第四發也就是最后一發子彈擊中了雷管!
火光出現,一層沖擊波擴散,又有數十人被炸傷!
[貢獻值......]
[貢獻值......]
[貢獻值......]
白一生劈開一根弩箭,落在了地面,這次沒有下黑手的刀了,慕斯幫她擋住了。
一道紅色身影手持兩把短劍的一米六小矮子從人群中躥了出來,速度極快!
白一生推開慕斯,橫起長刀,一把短劍落在了側面,發出“叮”的聲音。
好快!
白一生拉開長刀,彈開短劍,直接刺向他,可破陣者組長直接扭身躲過,兩把短劍分別刺向白一生的右手手臂與脖頸。
白一生偏轉腦袋,左手覆蓋上赤電直接抓住刺向右手的短劍,脖頸被割裂出一道血紅的傷口,鮮血直流,但赤電也順著短劍將對方電了個外酥里嫩,一枚藍色寶箱也掉落了。
“嘶~”
丟掉短劍,左手捂著傷口防止更多的血液外流,右手揮舞夜雨切,將一把劈過來的砍刀劈歪,直接直刺入心臟并攪動,送它的主人去見四蘿莉。
亂戰太惱火了,時不時飛過來的弩箭、法術,以及偶爾落在背上的刀傷讓白一生的狀態更加差了。
“要是有大范圍的清場技能......”
白一生搖搖頭,將那股不著實際的想法與失血過多的眩暈感散去,繼續對付眼前的敵人。
死海行者的技能不能用,用了就別玩了,最后的大boss必須讓他下降些屬性,不然絕無可能戰勝,光是那精神沖擊造成一瞬間的失神就足以讓她殞命。
伐木機又過來了,白一生不再以閃避為主,直接沖上前去,不要命的往刀上覆蓋赤電,再聚攏不讓赤電擴散,整把夜雨切變成赤紅,時不時有電光飄動,它現在成為一把鋒利的光刃!
不能完美操控赤電,讓其達到鋒銳的效果,那就用量來改變質,不斷沖擊赤電,讓它順著長刀飄動,達到切割的目的。
毫無疑問,這是白一生目前最強的一擊!
“死吧!”
白一生低聲喊道,手中的光刃揮舞直接斬殺兩人,快步沖到伐木機面前直接橫斬,他手中的斧頭也重重劈下!
“噗!噗!”
X形的傷口擴散,白一生在他斧頭落下的瞬間砍出了兩刀!
伐木機變成了四塊,手中的斧頭落了下來,白一生直接挑開。
“哈~哈~居然成功了,這鋒利度簡直絕了。”
白一生顯然有些欣喜的撿起了他掉落的藍色寶箱,那X形的傷口還切開了兩邊的護具,沒有任何阻力,就像是平時練刀一樣,而這只是臨時想出來的招式而已,就算沒有成功,只要砍中一刀赤電就能徹底麻痹對面,而她也能用血影突襲順利閃開,這是早已想好的退路。
不過法力值是個問題,剛才那一刀直接扣除了1300多的法力值,只能當秒放的大招了。
又有兩人沖了過來,白一生一刀將其中一個腰斬,但另一人的刀已經要落在她的身上,此時只能硬抗了。
“喂!新人!被嚇傻了?”
拉普蘭德從天而降,一刀將白一生面前的敵人從中間斬成兩半。
“不,在思考一些事情。”
白一面無表情的回答著,揮舞夜雨切,將上前來的兩人的脖子割開了一半。
“挺干脆的。”
拉普蘭德甩動手中的刀,一道刀芒飛出!落在一位手持火焰長刀的尋仇者身上,火焰消失。
這是拉普蘭德的天賦技能,精神摧毀,說白了就是沉默,讓對方放不出技能。
不過游戲里并不能封鎖火焰,而現在她卻做到了。
拉普蘭德再次甩出四道刀芒,直接將他擊殺,看得白一生一陣羨慕,那可是刀芒啊!
“加油,你也可以做到和我一樣好。”拉普蘭德看出了白一生的意思,朝她笑了笑,順手砍死一個摸上來的敵人。
“紅色的狼來了。”
白一生小聲說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拉普蘭德依然聽見了,嚇得直接炸毛,狼尾巴都硬了。
拉普蘭德快速環顧四周,發現并沒有白一生說的“紅色的狼”,立刻轉身斥道。
“你別嚇我啊?現在在干正事兒!”
“我沒嚇你,你看那不是嗎?”白一生指了指不遠處與君君單挑的紅,弒君者已經落入下風,身上的外套已經有十幾個口子,鮮血淋漓。
紅手中的短匕利刃不斷揮舞,每一擊都迫使弒君者后退一步,而其他敢來的人都被紅抹了脖子。
她的眼中依舊是那樣的平靜。
弒君者微微踩地,人影消失不見,紅也放下了手,沒人敢靠近她。
“撤退!”
這是弒君者最后留下的聲音。
“打掃戰場……”
杜賓教官略顯失落的聲音傳出,是啊,沒什么好值得慶祝的,死了不少“家人”,對羅德島的人來說,這些人就是家人。
白一生一甩長刀,一道弧形血液甩在了地上,她收刀回鞘,看著這慘烈的戰場。
來了幾千人,留下一千人,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死了這么多人。
拉普蘭德看出白一生略微難受,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回去包扎一下傷口吧,傷口要是感染了總歸是不好的。”
“嗯。”白一生點點頭,把圣銀拿出來上好子彈以便下次使用。
白一生看了拉普蘭德一眼,又望向不遠處的山坡,眼中透露出憂傷,一陣夜風將她的長發與風衣托起。
“今天的風,甚至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