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以為你可以威脅我?”朱倚江冷冷的看了一眼花鸝兒,這女人竟然不是天高地厚。
“還請王爺把我帶回住處,親自仔仔細細的詢問。”花鸝兒我伸長了脖子,一副我心已死,任君采摘的模樣。
朱倚江笑了笑,這個女人竟然還敢跟他耍花招,如果真的他她接回去,然后好生伺候,估計剩余的密探們都會在這貴安城中傳出,他對青樓女子青眼有加這樣不堪的混話。
“你倒是不傻,可惜你也太低估瓊王爺了吧。”既然這人已經是帝國密探,燙手山芋,安蘇可不想把她留在花雨樓,讓她留下的話,還不夠花雨樓折騰的呢!
所以安蘇這句話的目的其實是激將,她要激到朱倚江不在乎剛剛花鸝兒設計的那些旁人的眼光。
“鸝兒懶惰成性,平常喜歡用這樣的手段,所以導致下意識地如此,還請媽媽教訓我。”花鸝兒直接給安蘇跪下了。
眾目睽睽之下行如此大禮,面帶三分委屈,眼窩里晶瑩的淚珠在打轉,做西子捧心狀,好不動人。
安蘇雖然有權管教這群姑娘,但是不至于此。
要知道那么大一會兒,花鸝兒完全都沒給朱倚江跪下,說的每一句話都有理有據,看起來無比真實。
花鸝兒已經將自己刻畫成一個薄命紅顏,眼里有絕望,還有癡癡的奢望。
安蘇沒理她,這個時候,朱倚江的人終于把那半死不活的密探給撈了上來。
花鸝兒看著地上的人,突然匍匐在朱倚江腳下,聲淚俱下地喊道:“王爺,這人真的和我沒有半點關系,還請王爺明查。”
還真是個小機靈鬼呢!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已經被抓的人瞥清關系。
真不愧是戲精本精,這么一會兒該有的戲全讓她自己演完了。
“哎我說,這人有些可憐啊。”玉驀這個時候輕輕咳了一聲,非常突兀的開口。
然后朱倚江看了玉驀好幾眼,兩個人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一些什么東西。
既然這密探能夠在花雨樓中隱藏三天,肯定在花雨樓有人接應,而當下看來,這位花鸝兒的嫌疑最大。
這個時候安蘇非常淡定的開口:“不如這樣,人先留在我花雨樓,我保證群里看管,絕不讓真正的密探走路叔半點消息。”
至于為什么全都單不擔心,這個時候密令是不是已經被傳出去了。
既然知道已經有了密探,那么高層肯定會做全新的部署,推翻之前的決定,從而打破局面。
所以說他們的任務只是捉到密探,密探的消息傳不傳出去,對于他們來說沒有太大的關系。
傳出去也有可能誤導敵國,但是密探這種是不允許存在的,一定要抓的。
“那先這樣,希望花雨樓的這位老鴇,能為我早日得到真正潛伏密探的消息。”朱倚江特別少見的多說了幾句話,而且看著安蘇的目光還算溫和。
安蘇就笑著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這件事情。
朱倚江會放過花鸝兒,可不是因為安蘇保證不會讓密探在自己的地盤上不敢作妖,朱倚江放過花鸝兒,完全就是因為玉驀剛剛的那句話。
而安蘇的動作,只不過是在這些護衛面前,讓兩人的對話看起來不是那么的生硬。
因為安蘇在朱倚江聽見玉驀所說的話之后,眼睛中閃過了一絲自我懷疑。
隨便一句話能讓這位男主產生自我懷疑,玉驀恐怕不是一個普通的邊緣皇子這么簡單吧。
而且既然這是玉驀這個東家的意思,安蘇才不管這件事以后會導致花雨樓有多亂呢!
小屁孩兒怕是沒經過過社會的毒打,什么話都敢亂說。
朱倚江都快走了,安蘇才上前一步,“還有一件事想問瓊王爺。”
“請但說無妨。”朱倚江這個時候當然知道安蘇是有兩把刷子的,所以說話。也溫和了一些。
誰料安蘇非常嬉皮笑臉的問了一個問題:“今日可是花某幫助王爺尋找到了密探?”
“是。”朱倚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回答出了這個字。
他不會優柔寡斷,更不會為了害怕付出一些代價而否定別人的功勞。
恭喜支任務幫助男主尋找敵國密探成功。
然后在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安蘇露出了一種見到。金銀財寶才有的笑容。
只要這個世界到最后能夠順順利利,那么她的信用點就可以到賬了!
朱倚江瞟了一眼安蘇的怪異目光
第二天一大早,安蘇剛剛開門,就被門外的景象驚到了。
整整30抬禮品,全部是大箱子!
后而安蘇收回了那種眼光,笑瞇瞇的問了一句:“不知道是誰家要娶我們花雨樓的姑娘呀?”
此刻的安蘇還不知道這句話坑了自己有多狠。
“我們要找這里的花媽媽還請通報一聲。”
“????”安蘇非常費勁的給了他一個黑人問號臉,花媽媽本人表示很驚訝。
“什么!他們要娶青樓的老鴇花媽媽?”就因為剛剛安蘇的一句玩笑話,周圍本就在注目這非常隆重禮物的人,最先開始八卦起來。
“說不定還真是!”一個年近花甲的大腹翁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在早二十年的時候,她可是花雨樓的頭牌。”
這是什么驚天霹靂大緋聞?人到中年還有人娶了?
安蘇怎么不知道,這么意外的嗎?
“去,去,去!”為首的男子一看這些人開始胡思亂想,開始手動驅趕,“胡說什么呢?”
“這些是我們奉王爺之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前來送給花媽媽的謝禮。”
安蘇恍然大悟,朱倚江給她的謝禮?他還那么圓滑的嗎?
然后安蘇掃了一眼這30箱子謝禮,能這么送禮物的人,還真是不怎么圓滑。
就在此時,一盞黑色精巧的小馬車,停在了花雨樓的門前。
眼看著面前這些人都要開始準備鬧新娘子了……
霧草,這個時候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東家有請。”蒙面的黑衣人沖著安蘇說了一句話。
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安蘇勾起唇角,笑了笑。
東家不就是玉驀嗎?他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還想玩兒什么名堂?
不過想想確實沒有在安蘇面前以背后老板自居,所以他不會是以為自己的身份很隱秘,到現在還不為人所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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