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威脅在先,如若人家真的沒這個能力,還不先把你給弄死才痛快,反正都是死。
“知道就好,那你就開始吧!別白白浪費我的休息時間。”
王仁飛仿佛已經不耐煩,他并不看好郭超,既然來了,走個過場,等下無非也是拉出去砍頭。
“好的。”郭超一陣冷笑:“現在把你的手伸出來,讓我把脈。”
“我艸,叫我伸手給你。”王仁飛躺著大吼道:“我的手要是還能動,那還叫四肢癱瘓嗎?”
“那你說不就行了,何必這么大喊大叫。”郭超卻是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四肢癱瘓也有輕重之分,如果一點都不能動彈,叫高度癱瘓,我也不了解你病的程度。”
面對王仁飛的惡劣態度,郭超面容始終保持著一副老實人的模樣,他才懶得去同這種人對懟。
“你小子別同我嘰嘰歪歪的,我不是郎中,也聽不懂你說什么。我要是懂還用得著你嗎?”
顯然,郭超的解釋更加的惹怒了王仁飛。
“你是怎么弄成這樣的,細說一下。”
沒有理會王仁飛的暴怒,郭超邊給他把脈邊問道。
“這個關你什么事?怎么弄成這樣的你了解干嘛!”王仁飛又激動的說道:“你是郎中,把脈不就了解了嗎?這種狀態能不能治你說就行。”
他覺得這個年輕人純粹是在浪費他的時間。十幾歲的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再者郭超問到了他的痛處,他是在打斗中被人擊傷,實情要是說給有能力醫治的人還好。
面這個年輕人,實在另他不屑一說。
“你傷得不輕,最好不要動怒,會傷及肺腑。”郭超故作溫和的同他說道。
“我到底傷哪里了?”聽得郭超說的話,王仁飛倒是安靜了下來。
他確實受了很重的傷,被人一掌打飛十幾米,可想而知傷有多重。眼下他倒想聽聽郭超怎么說。
“全身經脈盡斷,而且五臟六腑均有損傷。”郭超倒是沒說謊,如實的告訴他這一切。
“那你可有辦法醫治。”王仁飛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很認真的盯著郭超看。
“很抱歉,我無能為力。”郭超態度很和善,仿佛還流露出一絲同情。
“呵呵!”王仁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慘忍的笑了一下:“無能為力對吧?”
聽到郭超直白的話,仿佛是他早有預料的事情,倒是并沒有生多大的氣。
“是的,你的情況我無能為力。”郭超的目的就是想氣他,所以選擇了最直白的說法。
而且,這還只是開始。
“那還啰嗦什么?去死吧!”王仁飛看向郭超身后兩個士兵,正準備吩咐拉郭超出去砍頭。
可是就在這時,郭超笑了:“我還真搞不懂,一個四肢癱瘓都快死的人,怎么還如此囂張。”
“你說什么?”王仁飛一下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是說你都快要死了,怎么還這么囂張。”郭超特意的把話說得清楚一些。想讓他聽得明明白白。
“你……你小子活膩了不成?”王仁飛一下子氣得七竅生煙,因為躺著,一口氣沒喘上來,連連咳嗽不止。
逆天了?這小子難不成知道自己難免一死,臨死前也要咒自己一番不成,王仁飛已經受不了。
要是他身子能動彈,恨不得蹦起來親自暴打郭超,喝他的血才痛快。
可是還沒完,郭超竟然還說道:“是不是很生氣啊!你倒是罵啊!都快要死的家伙,你牛什么?大吼大叫的,有本事蹦起來打我啊?”
帶郭超來的那兩個士兵驚呆了,相互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這小子瘋了嗎?竟然如此說話,大囂張了,囂張得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他們猜想,只怕是郭超深知自己沒能力醫治,反正都是死,所以死豬不怕開水湯了,才會這么瘋狂的去用言語刺痛對方,賺點嘴巴上的痛快。
可如此一來,只怕想求個好死都難了。死,那可是有很多種方式的。
“你……你們還站著做什么?給我把這小子拉出去剁成肉漿。”王仁飛氣得臉都扭曲了。
聽得王仁飛如此說,剛才隨郭超來的兩名士兵這才回過神,要不然他們還繼續呆愣的傻站。因為郭超的言行簡直太逆天了。
可就在他們要過來拿下郭超時。
“慢著。”郭超仿佛笑了一下,看著王仁飛又認真的說道:“有本事你親自動手啊!叫別人來幫,你真是個廢物,躺在這里跟爛泥巴一堆似的。”
“咳咳……”王仁飛又是連連咳嗽,因為氣憤過頭,雙眼瞪著大大的,像快要蹦出來的樣子。
“光咳嗽有屁用?有本事你說話啊!看我不氣死你我都改姓。”郭超邪笑的看著他。
同我囂張?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我不動手都能把你氣得半死。郭超暗自偷樂。
最終,郭被帶了出去。
“你小子真有種!”
押郭超出去的兩位士兵,走出軍帳后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郭超,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倒底還年輕。
“男人一個,當然有種了。”郭超卻只是笑了一下。
“你可知道你將會死的很慘?”士兵冷笑道。像似已經看到了郭超的慘狀。
“我為什么要死?那三當家可是答應過我,要是能治好他,就保我不死。”郭超故作愕然:“該不會他說話不算數吧?”
“什么意思?”那兩個士兵實在聽不懂郭超想說什么。
“什么意思都聽不懂?”郭超買弄一般的問道:“你們三當家到底說話算不算數。”
“他說話算不算數我們不知道,但你至少沒能力治好病人。所以你肯定得死。”
“死可是有很多種。”另一個士兵冷笑著說道:“這病人可是我們三當家的親弟,你如些辱罵對方一番,只怕這死法要變得更有花樣了。”
此時,郭超已經被他們用繩子將雙手綁緊,試著去掙扎了一下,郭超問道:
“不防你們先告訴我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死法,我好有個心里準備。”
“這小子是不是傻子?”
面對郭超傻子一樣的提問,其中一士產生了質疑。
“我也正要如此問你。”
“我覺得他腦子肯定有問題,要不然哪敢如辱罵三當家的親弟弟,現在竟然還想去了解自己的死法,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沒準真是個傻子,白癡一個而已。”
押著郭超的這兩名士兵,都對郭超的智商產生了懷疑。
因為郭超的言行,實在太過于驚世駭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