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塌了帳篷。
火把照亮了營地,
光亮照的李琦臉上紅彤彤的。
從黑色騎兵中,走出來一個身材火爆的女人。
黑發披肩,線條硬朗,滿臉嫵媚的克夫相。
潘鳳爬起來,看到來的人是誰,又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啃食,他帶著哭腔:“老大,到底發生了什么?”
鄭姜慢慢走了過來,她的個子不算很高,更不胖,但就這么平平無奇的走路,無比強大的氣場如泰山壓頂。
李琦和潘鳳感覺,向他們走過來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頭饑餓的母老虎!
鄭姜走到李琦面前,她身高大約比他高幾厘米的樣子,但是氣勢才是真正的可怕。
漆黑如墨的眼睛,反射火把的光芒,熠熠生輝。
她嘴角線條輕微上揚,似銀鉤鐵畫出來的雕塑。
一頭黑發略顯蓬亂,未經梳洗,但卻有種放蕩不羈的野性美。
然后,她用食指,鉤起了他的下巴。
這一般是強壯的男人,面對嬌弱的女人才用的姿勢!
下一步一般是要深吻,或者壁咚。
但李琦手腳冰涼,總覺得鄭姜是真的要吃了他。
鄭姜身體的每一部分肌肉都像是鐵打的,手指頭如同鐵鉤子,稍稍跟李琦的肌膚產生觸碰,都能察覺到無可比擬的力量。
十分鐘后。
李琦、潘鳳被五花大綁。
騎兵卡牌被收回系統,兩人被捆在馬上返回鄭姜的營地。
一路上,李琦垂頭喪氣,潘鳳卻睜大眼睛四處張望,如進到游樂園里的孩子。
李琦低聲問他:“你咋不害怕呢?”
潘鳳笑嘻嘻的回答:“老大你說過,鄭姜對長得丑的男人不感興趣,所以我是安全的。但老大您帥氣逼人,鄭姜大姐姐肯定不會放過你,我特別想看看鄭姜大姐姐怎么跟你搏斗,待會能跟大姐姐說說,把我也留在房間里當觀眾嗎?”
李琦內心:“我有句……不知當講否。”
同時,他默默罵娘,鄭姜折騰玩家馬超整整一宿,非但沒腰酸腿軟,還生龍活虎地突擊西涼軍大營,趕跑馬超,生擒自己。
她難道不知道累嗎!
說不定真如潘鳳所講,她還要折騰自己。
世界上最美的事是春宵花燭夜。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被春宵花燭夜。
李琦知道自己的身體素質,榨干自己,連半小時都用不到。
軍隊返回鄭姜大營,大約七八支玉龍軍各歸營地,沒有哨探,沒有嚴密的防御。
這是鄭姜的特色,遇到危險全靠自己莽,再多的軍隊也是多余的。
進入中軍帳篷,門口有個俊俏的婦女笑吟吟地前來相迎。
“奴家陸鄭祝賀女王再獲大勝,抱得嬌客回。”
鄭姜不耐煩地把斧頭交給陸鄭,兩手分別提著李琦和潘鳳,粗暴地把兩頭小寵物提下來。
提著兩個男子,鄭姜半點不費力,感覺就是左手里提一只小雞,右手提了只鴨子。
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
幾名侍衛,從主賬里架出來一個半死不活的男子。
正是白天被抓走的馬超。
可憐的馬超臉都綠了,眼神失去了聚焦,雪白的肌肉渾身上下全是淤青,兩條腿面條一樣軟軟地耷拉在地,連自己走路都做不到。
士兵把半死的而玩家馬超架出去,不知道扔到哪了,跟扔條死狗沒什么區別。
潘鳳被丟在馬廄里吃草,李琦則被單獨帶進鄭姜私人營帳。
別人打仗都是強搶民女。
李琦打仗是被當成民女。
69,小將垂死臥春床
鄭姜把李琦仍在帳篷里,就出去辦別的事了。
李琦被捆得很結實,靠自己沒法掙脫繩索。
他旁邊就是木床,獸皮做的被子還是掀開的。
凌亂的床上用品和擺設,以及被破損的床單,似乎都證明這里剛發生過一場慘烈的大戰。
玩家馬超,可能就是在這張床上,度過了終生難忘的一夜。而后生機喪盡,說不定從此失去對異性的興趣。
越腦補,越害怕,李琦做夢也想不到,這輩子第一次飛來艷福竟然這么殘酷。
馬超的身體都扛不住,自己讓鄭姜折騰幾個小時,還有命活嗎?
按照游戲的對現實影響,游戲里人物的武功,可以在現實里部分繼承。
游戲里的人物的負面影響,也會在現實里產生相應傷病。
李琦擔心,今夜過后,自己真的會被折騰失去某方面的能力。
可是夜半時分,身處敵營,他連求救的欲望都沒有。
逃命還得靠自己。
趁著帳篷里沒人,李琦帶著繩索在地上蠕動。
用下巴和膝蓋使勁,慢慢向前爬。
一步……兩步。
李琦腦門上全是汗。
累出來的,嚇出來的,急出來的。
一生當中,求生欲望從沒有如此強烈!
蚯蚓一般好不容易爬到門口了,門簾被掀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
鄭姜,臉上若有笑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殘忍而且邪惡,冷血并且無情。
伸手提著繩子,一扔就把李琦甩回原位。
李琦重重地落地,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他立馬翻過身,腦子里轉過無數可能,用他平生最懇切的語氣,對一步步走過來的女魔頭哀求:“鄭姜小姐,我衷心以及誠懇的建議您,事情不必到那個地步。我建議您用不著睡一個殺一個,您可以有三妻四妾啊,我替您管理他們,我保證做到!”
“您可以有十個、二十個、一百個男寵,我可以讓他們服服帖帖,您對我百分之二百放心,我總不能玷污您的后宮吧!”
“說真的,我根本不行,您用不著在我身上多花精力。我是很帥,但中看不中用,人特別緊張的時候總是會讓別人失望……”
“您還記不記得,上次任務里,我從呂布的手里救過您!”
他的哀求,在鄭姜那并沒換來任何同情。
鄭姜依然靠近他,一句話不說,并把手按在了腰帶上。
目光里找不到熾熱,依然是冷如寒冰的冷漠。
從腰帶里,拔出一把小刀。
“這是要閹了我么,不要啊——”
李琦淚水漣漣,剛要放聲大哭。
忽覺得手臂突然松了下去,捆綁他的繩子被鄭姜用小刀劃開。
繩索脫落,鄭姜卻從他身邊直接走了過去,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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