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凍冰之亮,光線溫煦的投射在一間教室里。
薛無語問著秦湘玉話,秦湘玉迷糊的看著薛無語講述他山村的故事。
越了解薛無語的過去,愈是覺得他以前的生活野蠻橫強。
她不知道薛無語在沒有電視和手機的世界,是怎么活下來的。總之她覺得人如果沒有太多快樂追尋,剩下的事情只有野蠻的思想。
很明顯薛無語是個例外,秦湘玉抬起手,摸了摸額頭,憂傷的說薛無語的生活挺頑強的。
薛無語講述完自己的生活,心底一瞬間覺得空烙烙的。
薛無語把微瞇著的眼睛睜開,放棄了害羞的想法,說道:“老師,每個人的因緣際會是不同的。我們不能以高階層去看待美麗的面貌,也不能以低姿態去看。總之高低之間的兩個階層,看面容美丑的時候,肯定是不一樣的。”
薛無語說話有些急,秦湘玉聽在耳邊,心情略微乍異薛無語為什么不討論他的山村生活了。
“看來薛無語對問題的研究,還是相當較真兒的。”秦湘玉心靈想到較真兒的薛無語,面部表情神凝不動。
“你覺得人活在世界上是為了什么?”秦湘玉忽然問道。
“我覺得世界上有人存在,人應該是可以和世界交流的思想體,我覺得人如此渺小,都可以擁有思想意識,世界的結構更復雜,我覺得世界有思想,在默默注視著我們。”薛無語說道。
秦湘玉聽完薛無語這么說,笑了笑說:“你以人去對比世界的存在,你覺得世界是人能去比的嗎?”
“我覺得只有思想存在,物體的不同,也能互相交流溝通。我相信世界幫過我,是某些人的思想行為影響到我了。”薛無語回道。
“我還是覺得聊聊你的身體素質,你在山村的狩獵,你覺得你是處在什么地位的獵人?確定是第一嗎?還是你的身體素質極強?”
秦湘玉詢問薛無語,聽完薛無語的話,她覺得眼前的小孩子,可能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人。
畢竟在秦湘玉心里面的薛無語,是一個思想開闊的人,對待問題很認真,喜愛琢磨思想。
薛無語回答道:“老師,我當然是山里的第一啊,不然怎么會來的城市里呢?”
面對薛無語的反問,秦湘玉嘿嘿的說道:“那豈不是我遇到了一個特別的人?你這么優秀,我覺得錄入學校的事情,應該會有希望。等會你去體育館試試力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薛無語:“老師,就這樣一個人陪我去看看嗎?”
“不然呢?老師剛巧是實習老師,帶你一個人有時候也很方便。中午午飯過后,我要認真瞧瞧你說自己的所謂實力有多少。”秦湘玉哼道。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的淺談聊天,秦湘玉和薛無語沉默在教室,不知道接下來聊些什么。
“那就這樣正式上課了。”秦湘玉開口說。
“嗯,老師,我現在學習會兒,中午去看看體育館里的人,我也測試一下自己的具體身體狀況。”薛無語回答說。
時間就這樣失去了對人們的控制,隨著話語聲的皎然安靜,教室凝結著沉重的反思。
中午時分很快便在低頭的思緒中來臨,薛無語盼著能在老師面前留個好印象,體育館中的測試結果,盡量努力完成。
隨著稀疏的人群零落的結伴回家,在安靜的華邁學堂大廳,有兩個人結伴去向了門口。
其中一個人是薛無語,另一個人是他老師,氣氛渾然。
薛無語從來沒想過會和老師一起出門逛街,他只希望今天晚上體育館測試中,能讓老師覺得他可以去學校,是一個有特點的人。
伴著陽光的護送,兩個人在門口愕然張望著別人的離開。可能是發現別人離開了這里,他們還不知道如何離開。
思考了片刻,秦湘玉說道:“走過馬路對面,再左轉走一段路,我覺得與其和他們一樣走過去,不如我開車帶你去。”
秦湘玉說話沉穩內斂,薛無語還有些愣然和別人一起走的別扭中。聽見老師說她開車一起,下意識的覺得這樣挺好的,解決了他內心的麻煩。
“好的,老師,那就麻煩你了。”薛無語說道。
“我還等著你的表現呢,走吧,我有點迫不及待了。是先吃些飯墊墊肚子,還是直接去呢?”秦湘玉商量的問道。
“老師,對于鍛煉的問題,我有經驗。此時我還不餓,身體發揮的正常。如果吃了飯再去鍛煉,精神反倒不佳。”
面對薛無語的回話,“哦、”秦湘玉淡淡應了一聲。
兩個人步下門檻,來到停車場。隨著車門開的啪響,薛無語側身而進。
坐上車,秦湘玉在車前頭座位上說道:“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
“什么話?”薛無語下意識的回答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內心微微不解其言。
“就是我說的那次話,你好好學習,我會提你申請學校的事情,然后轉交給教導處。”秦湘玉生拗的解釋道。
薛無語:“老師你說那次啊,我了解的,自從學習了文化課以后,我自己也清楚提交申請,未必有用,如果提交申請成功過審,我還好奇呢。”
面對薛無語的話,秦湘玉了然掛笑說:“哎,你呀,怎么說你好呢?其實上次那么說,是讓你好好學習,我順便申請看看教導處的反應。我其實也挺好奇我的領導干部是怎么對待你們山村人的,可能他們也不覺得你會學習好,更多的是錢財無礙吧……”
面對老師的取笑,薛無語輕松的應對老師坦誠的態度。
想了很多事情很多話,覺得有許多事情可以說,很多話可以講清楚。
但是他覺得那都是無用功,想了半天話詞,薛無語下意識的說道:“老師我是好人,一個和父母一樣的有感情的人。”
車開出了停車場,陽光明媚的透傳榮光,燈光的照耀被磨平了線棱角。
一望無垠的藍天,映照在兩個人的眼線上。
秦湘玉此時才回答道,薛無語剛才說的問題話:“你啊……”
搖搖頭,秦湘玉沒有再說話,開車來到體育館。
或許她覺得薛無語太單純了,更多是覺得他像她曾前的樣子。
仿佛間見過了年輕的自己,讀書學會了別人對女人的看法,依如薛無語一樣,難以反駁歷史思想事實,難以說清內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