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甚是狂妄,既然你說不出所以然來,更是憑白誣陷我鐵劍宗弟子,我懷疑你與我門派弟子失蹤有著不小關系,隨我回宗門交代一下吧?”張鷹邊上的中年男子目漏兇光,伸手向盧偉抓來。
“鐵心師兄等下。”張鷹攔住了鐵心。
“小子,我再問你一遍,你誣我弟子,可有證據,若真沒有,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張師弟,你和著小子嘰歪什么,小小年紀滿口胡言,帶回去好好審審,就不信撬不開這小子的嘴。”
鐵心顯然相信了古河的說法,想起自己的女兒也于兩年前失蹤,心中怒火陡然生起。
“哼,一丘之貉,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來你鐵劍宗也不是什么好鳥。”盧偉哼了一聲,張口嘲諷道。
…………
“老爺,不好了,少爺出事了~”馬強跑到了后宅,匆匆向莫柏說道。
“怎么了,怎么了?”莫柏停下了五禽戲的修煉,急忙拽著馬強問道。
“少爺醫廬里來了兩個修行中人,少爺說那男的作惡多端,不給治,現在快打起來了。”
馬強快速簡單的描述了一遍。
“啊!”莫柏一聲尖叫,擔心孫子安危,甚至沒顧上馬強,徑直向前面醫廬沖去。
“快,林大,王一,抄家伙,少爺出事了!”馬強喊了一聲,從墻角拎起一根棍子,跟上了莫柏。
二人見狀,也急忙拎起棍子,跟了上去。
“小陌!小陌!你怎樣了,你怎樣了。”莫柏急忙跑了進來,邊跑邊喊。
盧偉見狀,皺了皺眉頭,瞪了一眼后面拎著棍子的馬強……
“沒事,爺爺,我沒事。”盧偉安撫了一下莫柏。
“啊!又是你們!你們這群殺千刀的。”莫柏掃了一眼渾身完好無損的盧偉,才扭頭向對方看去,看到古河和余歌,莫柏頓時瞪大了眼睛,身體打著擺子。
“怎么回事!”盧偉見莫柏有些激動,急忙問道。。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上次在街上險些將咱爺倆打死。”
“你們還想如何,莫非還要趕盡殺絕么!”
莫柏和盧偉說了一句,扭頭瞪著眼睛指著鐵劍宗四人吼道。
“放屁,剛一個小瘋子,又來了個老瘋子,兩位師叔,依弟子看,這兩人與我門派弟子失蹤逃不了干系,咳咳咳~。”古河臉色漲紅,指著盧偉二人向張鷹二人說道。
“小子,跟我們走一趟吧!”張鷹尚未搭話,鐵心就伸手扶起了古河,向盧偉走了過來。
“哼,好大的威風,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手。”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衣衫襤褸的漢子,手上還拎了個酒葫蘆,正是酒天。
“嘿,酒前輩,小子還以為你要一直在那看熱鬧呢。”盧偉看著緩緩走到身邊的酒天,不禁調笑了一下。
“哈哈,你小子放心,就算我不在,今天誰也動不了你,你說是不是啊,秦老頭。”酒天哈哈一笑,灌了口酒,看向門口,朗聲說道。
“你這老酒鬼,真是屬狗的吧,我在這兒你都能發現我。”秦朗緩步走了進來,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嘿嘿,秦前輩,小子多謝了。”盧偉沖著秦朗報了個拳,道了聲謝。
“說謝還早了點,先解決了眼前的事吧,怎么回事?”秦朗笑了一下,指了指臉色發黑的鐵劍宗四人。
“很簡單的事,醫廬的規矩秦前輩您也知道,無惡不作者不治,而面前這人,正是如此。”盧偉笑著說了一句,然后又將系統抽調出來的古河所做的惡行,略微講述了一遍。
“你血口噴人!”古河再次漲紅了臉,指著盧偉大聲喊到。
“哼!聒噪!”酒天哼了一聲,一道威壓就壓在了古河身上。
“噗~”古河吐血!
“靈圣!”張鷹和鐵心對視了一眼,脫口而出。
“嘿,老酒鬼,你竟然真成功了。”秦朗感受到威壓,眼光一亮,扭頭盯著酒天問道。
“哈哈,僥幸僥幸,稍后想談,稍后想談。”酒天灑脫的笑了一聲,朗聲說道。
“我血口噴人,你可還記得前段時間在城里毆打的那個小叫花么!”盧偉死死的盯住古河,緩緩向前走了兩步,沉聲說道。
古河眼神頗有些閃躲,不敢正視盧偉的眼光。
“若不是他福大命大,那天他就被你打死了!”盧偉再次緩緩向前走了兩步,沉聲說道。
“不,我沒有,師叔,你們不要聽他胡說,他就是個瘋子。”古河扭頭看著張鷹疑惑的眼神,急忙解釋道。
“呵呵,還在裝,不妨告訴你,那個小叫花就是我。”盧偉走到了古河跟前,蹲下了身,盯著古河緩緩說道。
“是你,報私仇,你是在報私仇!咳咳~師叔,他……你!你!你……”古河扭頭還想解釋什么,可盧偉沒給他這個機會。
趁著古河不注意,盧偉一掌按在了古河胸口,生生不息的木系靈氣噴涌而出,卻是帶著一股狠厲的殺人氣息,狠狠的撞在了古河的傷口上方,帶走了古河的生命。
“叮~獲得功德值132點,當前功德值余額,2324點”系統聲音緩緩傳來。
“三層!”酒天與秦朗對視了一眼,感受到盧偉掌上傳出的力量,眼中有著些許震驚。
“小子!你!”
鐵心也瞬間反應了過來,反手就抽出了腰間懸掛的寶劍,就要刺向盧偉。
“哼!”酒天哼了一聲,閃身到了鐵心跟前,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鐵心刺出的劍。
鐵心用力拔了拔,但劍仍紋絲不動。
“這位前輩,還有秦掌柜,這是我們鐵劍宗與這小子的私事……”
“少說屁話,就是私事老子也管了,你若不服,就回去告訴余不同那老王八,我酒天在金陵城隨時候教。”
酒天打斷了張鷹的話,張嘴罵道。
張鷹被噎了一下,眼神有些飄忽,又扭頭向秦朗問道。
“秦掌柜的意思呢。”
“今天這里沒有多寶閣的秦掌柜,只有秦朗。”秦朗笑了一聲,給了張鷹回復。
“既然如此,那晚輩只能回去如實稟報宗門今日之事了。”張鷹咬牙說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請便。”秦朗朗聲說道。
“等一下。”盧偉喊住了鐵劍宗眾人,讓張鷹三人臉上驚出一頭冷汗以為盧偉要趕盡殺絕。
“這位姑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與這貨是在城外收到了不明身份之人的襲擊,我說的可對。”盧偉盯著余歌緩緩說道。
“你怎么知道!”余歌蹙著眉頭,紅著眼睛向盧偉質問道。
“姑娘不必在意我為何知道,勞煩姑娘回憶一下這貨平日里是否也曾領同門出去,卻獨自一人回來,并借口半路遇襲。”盧偉沉聲說道。
“此言何意?”余歌不解。
“哈哈,就是提醒,幾位回去不妨認真的查一下這貨的行為,若是查明了我確實誣告,可以隨時來找我麻煩,不論任何方式,我隨時奉陪。”盧偉盯著三人,緩緩說道。
三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著不少凝重。
“好了,幾位請便吧,諸位也都散了吧,今天醫廬休息半天,明天請早。”盧偉向三人伸手示意了一下,又向周圍圍觀的群眾說了一聲。
鐵心背起了古河的尸體,在酒天的凝視下與張鷹二人緩緩退去,出了醫廬就騰空飛走了。
圍觀的群眾見沒什么熱鬧可看了,醫廬又準備歇業半天,也緩緩散去,僅剩下拎著酒葫蘆的酒天,背著雙手的秦朗,一陣長吁短嘆的莫柏,四個拎著棍子的男家丁,還有六個一臉崇拜的女仆……
“行了,沒事了,你們去準備點酒菜,我與兩位前輩喝一杯。”盧偉見眾人如此模樣,搖了搖頭,吩咐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