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盧偉盯著酒天腹誹了一句……見到莫柏和秦朗兩人再次變得熱切起來的眼神,盧偉感覺有點腦殼痛……
“那個,秦前輩,不是小子不愿,實在是師命難為……若是達不到他老人家標準,小子可不敢……”
無奈,盧偉只能再次搬出自己莫須有的老師,給自己擋了擋槍……
“哎,你小子……罷了,罷了,倒是我家月白沒有這個福分……”秦朗嘆了口氣,擺手說道……
說實話,秦朗還是很看好盧偉的,小小年紀不論是為人處世,還是行為舉止,都有可取之處,而且背后還有個能力強大的老師……不過見盧偉意不在此,只能無奈放棄……
“嘿嘿,多謝秦前輩理解……吃菜,喝酒……爺爺您也吃……”盧偉歉意的一笑向眾人招呼到……
“來,酒前輩,多吃點菜……”盧偉也是怕了酒天這個嘴……急忙往酒天碗里夾了不少菜,試圖堵住他的嘴……
“夠了,夠了,盧小子,你以后有啥打算,打算在這金陵開一輩子醫廬?”酒天伸手擋住了盧偉夾菜的筷子,沉聲問道。
莫柏和秦朗也饒有興趣的盯著盧偉,似乎也想知道盧偉以后有什么想法……
“當然不是,開醫廬只是暫時的……”見酒天問自己,盧偉隨口回了一句。
“哦,那你想如何……”秦朗問道。
“嘿嘿,不瞞二位前輩,小子日后還想做一做那行俠仗義的俠客……”盧偉嘿嘿一笑,出聲說道。
“哦?做俠客,想不到你竟然還有這種想法,你就不怕江湖險惡。”秦朗好奇道……
“哎,秦前輩,人在江湖漂,那能不挨刀,小子就是想見識一下這片天地里不一樣的風景,至于江湖險惡,不也是這風景中的一部分嘛,雖然可能他不怎么好看,大不了,我揮手涂抹了他不是。”
“好小子!好一個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當浮一大白。”酒天狠狠的灌了口酒,朗聲說道。
“有志氣,不過就你現在這水平,怕是入了江湖,活不過一年,哈哈……”秦朗調笑道。
“誰說不是呢,所以嘛,我才開了這個醫廬,猥瑣發育,猥瑣發育……”盧偉應了一聲,嘿嘿說道。
“哈哈,你小子…”酒天被盧偉一句猥瑣發育逗得哈哈直笑,伸手拍了拍盧偉肩膀……
“對了,小陌,今天見你出手,似乎到了三層靈兵期?”秦朗回想到剛剛在醫廬里盧偉出手時的靈力波動,出聲問道。
酒天也頗有興趣,側目望著盧偉,想看看盧偉如何回答。
“什么都瞞不過秦前輩的眼睛,您看的不錯,昨天晚上小子僥幸突破……”盧偉攤了攤手,隨口說道。
“嘶~小子,我要是沒記錯,第一次見你時,你可還沒開始修煉呢……”見盧偉承認,酒天深吸一口氣……一臉驚愕……
“你是說,你就這一個多月,就修行到了三層靈兵境?”秦朗也極為驚訝,忍不住再次問道。
“對啊,有何不妥么……”盧偉一臉無辜……
“老酒鬼,你修煉到靈兵境時,用了多久?”秦朗沒理會盧偉,反而盯著酒天問道……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修煉到靈兵境,我用了近三年!”酒天喉頭微動,咽了口吐沫,再次瞪大了了眼睛盯著盧偉對秦朗說道。
“我當年,也用了兩年多,小陌,你不會修行了什么邪法了吧。”秦朗深深的看了盧偉一眼,關心的問道……
“應該……不會吧……我感覺體內的靈力,還是蠻正宗的……”見三人一臉關心的盯著自己,盧偉低聲叨咕了一句……
“不可大意,我來查探一下!”秦朗見盧偉這幅樣子,伸手抓住了盧偉的一只胳膊,心念一動,一股靈力就鉆進了盧偉體內……
當秦朗感受到盧偉體內傳來的靈力波動和那強韌剔透的經脈時,秦朗愣住了……
“秦老頭,怎么樣!”酒天盯著愣住的秦朗,出聲問道。
“竟恐怖如斯!”
良久,秦朗憋出來一句話……震驚的盯著盧偉說道。
“秦老頭,怎么回事!”酒天再次出聲問道。
“我從未見過如此純正的靈力,更未見過如此通透堅韌的經脈。”秦朗平復了一下情緒,扭頭沖酒天說道。
“小陌,你經脈如此通透,想必是洗髓丹的功效,但你修煉的功法,是天級吧,而且我估測還不止是天級下品!”秦朗遲疑了一下,還是向盧偉說道。
“什么!天級!”酒天也愣住了……
只有莫柏一副平淡的看著驚呆了兩人……有些不解,又有些自豪……
“這可是我孫子。”莫柏心里想到……
“呃……我不知道……隨便練練……”盧偉見二人震驚,露出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畢竟他花了8000功德值才兌換的功法,怎么可能一般……
“小陌,記住一句話,在沒足夠的實力前,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修的功法。”秦朗慎重的盯著盧偉說道。
“放心吧秦前輩,道理我還是懂的……”
見盧偉露出一副了解的樣子,秦朗嘆了口氣……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一代新人換舊人啊……老了……”。
“哈哈,秦前輩,酒前輩,別感嘆了……今天是請二位吃飯喝酒的……結果光問小子問題了,菜都涼了……環兒,環兒,去把菜熱一下。”
盧偉見二人開始一陣長吁短嘆,有些哭笑不得,急忙向院外喊了兩聲,示意環兒去把菜熱一下。
“得了,沒那么麻煩,我倆還不至于這么矯情,湊合吃吧。”酒天揮了揮手,示意環兒下去,一手拎著酒葫蘆,一手拎著雞腿,吭哧吭哧的吃了起來。
…………
另一頭,張鷹、鐵心和余歌帶著古河的尸體,一路,向著鐵劍宗飛去。
“二位師叔好,余師姐好,這是!古河師兄!”看守宗門的一個普通弟子見張鷹一行飛來,急忙行禮,又忽然見到鐵心背上背著的古河,驚叫了一聲。
“去,葉凡,把宗主叫到執法殿,就說我們二人有要事相商。”張鷹快步進了宗門,頭也不回的說道。
“是……”葉凡見鐵心背上的古河已然沒了生命氣息,應了一聲,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爹……宗主……”不多時,余不同趕到了執法殿,余歌,張鷹和鐵心簡單,急忙行禮。
“好了,先說說怎么回事。”余不同看著面前擺放著的古河尸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又扭頭看了看頗為虛弱的余歌,開口問道。
“爹,我和古師兄出去歷練,在金陵城外遇到了不明身份之人的襲擊,古師兄他為了保護我,被賊人打傷,然后……”
余歌眼圈泛紅,將事情的始末緩緩描述了一遍……
“那衣衫襤褸的人,是否還帶個酒葫蘆。”聽女兒說完,余不同出聲問了一句。
“對,就掛在腰間。”余歌回憶了一下,輕聲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想不到這個老酒鬼竟然突破了。”聽女兒描述了一遍,余不同頓時想起了酒天,感到一陣頭大。
“宗主,此事?”張鷹見余不同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開口問道。
“做兩手準備吧,鐵長老,你帶執法殿弟子去查一下古河這些年的行蹤,包括接觸過什么人,做過哪些事,都給我查一下,另外那個大夫說的惡行,也去考證一下,確認是否屬實?”
“宗主,您是懷疑,古河他……”鐵心一臉不解。
“只是一個猜測,張長老,你去準備一份拜帖,等鐵長老查明真相后,我們便走一趟金陵,好了,你二人下去吧。”余不同目漏精光,繼續向張鷹吩咐道。
“是!”張鷹與鐵心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走出了執法殿。
“爹爹,古河師兄他……”余歌欲言又止。
“哎,歌兒,這些年父親倒是疏忽了,你要記著一句話,有很多很多事情,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走吧,我帶你去療傷。”余不同嘆了口氣,看著淚眼欲滴的余歌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