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思路通了,盧偉感覺到異常的輕松,一直緩慢增長的精神力也“突飛猛進”式的躥了一躥,相信要不了多久,盧偉就能達到第二次觀想天地磨盤的標準。
“我們繼續趕路吧。”
盧偉走到了元德身旁,緩緩開口說道,元德笑了笑,將手搭在了盧偉肩上,破空而去。
…………
……
“這里就是佛門么!”
看著不遠處那個古香古色韻味十足的小型建筑群,盧偉滿臉驚嘆,建筑群背靠青山,從二人站的角度望去,一座高足百丈的巨佛嵌在了山體石壁之上,陽光穿透建筑群上籠罩的裊裊清香,落在了佛體之上,既讓人感到一絲威嚴,又帶給人一片祥和。
一條青石板路,自二人腳下,延伸到了整片建筑群中,石板之上異常干凈,顯然是有人專心的打掃過。
再往旁邊不遠,則是一塊巨石,肆意的躺在路旁,放眼看去,一股頗為厚重的勢緩緩的壓了下來,但很快就又消失了,化為最普通的兩個字佛門。
“盧施主,請吧。”
元德示意了一下,率先向佛門走去。
“元德知事。”
門口有著僧人守護,看見元德,弓腰問了個禮。
“恩,勿凡,有見到方丈么?”
元德回了一禮,開口向其中那名領頭的僧人問道。
“稟元德知事,方丈在藏經閣,需要去通報么?”
勿凡回了一聲,抬頭看向了元德和元德身后的盧偉。
按照佛門戒律,平常時,外人是不允許進入佛門的,但人是元德帶來的,讓勿凡有些迷惑,不知應該不應該攔一下。
“不用了,我直接去找他就好了。”說完,元德卻并未動身,反而站在了原地,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元德顯然看出了勿凡的躊躇,但他等待了片刻,卻依然沒有聽到想要的話,嘆了口氣,元德拉著盧偉走了進去,幽幽的丟下了一句話。
“勿凡,佛曰眾生平等,你六根未凈,有些事情還是放不下,去抄抄經書吧,此人經過方丈的特殊準許,可隨意出入。”
“是!”勿凡臉白了一下,想到剛剛的遲疑,忍不住有些懊惱,但懊惱的情緒一起,卻又讓勿凡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
“六根未凈!六根未凈啊!”
感嘆了一句,勿凡交代了一番其他守護寺門的僧人,便趕去了禪房。
“元德大師,佛門管教弟子一向都是這么嚴格么?”
全程圍觀了的盧偉,略微有些愕然,在常人眼中,跟著門派大佬進來的人,多半都不會過問,剛剛那名弟子,顯然也是有著方面的思慮,但卻被元德懲罰,所以才有此一問。
“佛門講究修身養性,只有無欲無求,才能得無上妙法,勿凡心中有所牽掛,若不及時調整過來,對他日后的修行,會造成莫大的影響。”
帶著盧偉走在青石板路上,元德給出了解釋,讓盧偉對這個大和尚越來越欣賞了。
“大師慈悲!”
感嘆了一句,盧偉隨之元德拐進了一個院子,院子中央立著一尊香爐,未燃盡的香傳來一種讓人放松的味道,院子四周,則種了一些讓盧偉更為詫異的東西,竹子。
自從意外死亡綁定系統之后,盧偉還是第一次再見到家鄉的物種,沿著青石板路往里,則是一座三層高的閣樓,這處閣樓,正是藏經閣。
“元德回來了?進來吧。”
走到藏經閣跟前,里面突然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藏經閣的門更是無風自開,元德并未停留,帶著盧偉直接走了進去。
“這位,便是盧施主吧。”
聲音自藏經閣的角落里,讓盧偉忍不住隨著聲音望去,入眼,一個干枯瘦小的老僧,映入眼前,臉上除了褶皺,就屬兩條白眉最為惹眼,最為奇怪的是,盧偉在他的身上,感知不到一絲一毫的波動,無論是從靈力方面,還是從精神力方面,仿佛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僧。
“盧施主,這位是我佛門的這一代主持方丈,本明禪師。”
元德給盧偉介紹了一番,盧偉急忙見了個禮。
“小施主客氣了,坐!”
本明放下了手中的經書,向二人招了招手,兩張蒲團應聲飛了過來,落在了本明身前,原本桌上的紫砂壺和茶杯,也是自行動了起來,給二人斟上了茶水。
這一幕,看的盧偉瞳孔一縮,借助精神力,這些事情盧偉也可以做到,但卻做不到本明禪師這么隨意,而且盧偉沒有感知到一絲的精神波動。
本欲讓系統丟個偵查過去,但突然想到自己已經被清零了的功德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盧偉只能暗中苦笑了一番,灑脫的坐在了老和尚身前。
“本明大師似乎早就料到小子會來?”
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看著面前的老僧,盧偉開口問道。
“一切,皆是緣法!”
本明禪師沒有直接解釋,反而說了一句讓盧偉有些摸不到頭腦的話。
“小子不懂,還請大師解惑!”
盧偉皺眉,再次開口問道。
“我佛門與森羅庭有所淵源,元德來消息稱你對森羅庭的由來極為好奇,也對我佛門的由來頗為好奇,所以老僧我便猜測你與我佛門和森羅庭的創始人有著必然的聯系,看看這個吧。”
說著,本明遞上來了一封頗有年代感的牛皮信封,遞到了盧偉手上。
這是什么,正當盧偉疑惑時,忽然瞥到了信封上那生動形象,極為熟悉的方塊字時,盧偉愣住了。
“后來者親啟!”
盧偉打開信封,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張褶褶巴巴的信。
“老鄉,雷猴哇!”
看著這明顯帶有家鄉韻味的調侃話語,盧偉忍不住升起了幾道黑線,粗略的掃了一眼,跳過了些沒營養的話……
“我用了一生,尋找回去的路,但我卻并沒有找到,但是我發現這方世界,竟然還有與我一同來的同伴,經過詢問后,發現他也并未找到回去的方法。”
經過商量后,我倆醒悟了過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我們兩個能來,那么肯定還會有能來的人,我們決定留下點兒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