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屋中,燈火搖曳。時陰時暗。殘垣瓦礫間,蛛網密布。腐木門墻邊,血跡彌漫。枯藤老樹上,烏鴉亂鳴。凡塵小道旁,人跡罕至。落葉涸井里,唯你獨生。陋室塌床上,塵土飛飛揚。專橫跋們,私闖民宅。父斬護母泣,跋扈色欲身。無奈奪母去,跪地泣無聲。烏鴉驚人往,你無他法助,父無力挽母……悲矣……悲矣……
“媽……媽……不要走……不要走……該死的……”你猛然蘇醒,身子無幾絲好轉。父親曲著身,保持著剛要扶起你的動作,靜止著……眼眶不住的紅潤,淚濕衣衫。
不說便知,父親顯然是聽到你的呼喊,勾起了那段慘絕人寰的往事。
“呸!我可沒有你那么懦弱,我要用我的實力來證明我自己!”你惡狠狠的對著父親咒罵。“……好……”語氣中聽不出是欣慰,內疚或是仇恨與憎惡。
你先將全身的精力都轉移到準鏡上,隨后……“嘭!嘭!嘭!”接連三槍全部命中于一點,直接將一棵直徑約為三米的蒼松擊穿。隨后凝結全身力氣于一點,匯聚所有仇恨于一身,腹肌借力,膝蓋支撐,腳尖后斷,終克服全身的麻木腫脹。最后奮力一蹬,騰空轉身飛躍180°時,再發一槍。熟透的蘋果與母樹連接處被打斷,落向大地。凌空狀態下微向左傾,槍口倒置,再發一槍。蘋果??綠葉被子彈削掉,身體下墜。身,果落地瞬間再來一發,蘋果炸裂,爛地于心。
槍卻未放,身旋半周。槍口對父,白煙未散,槍管由熱。
“你……為什么這么做?”
“我無需解釋,這是你應具備的。暴露目標,收到傷害是正常的。”
“我說那天……那個雨天……你為什么不就她……為什么!說啊!”
“我無需向你解釋,我唯一希望你不要懦弱。世上沒有憐憫,只有利益和殺戮。”
“她是我媽啊!你真就忍心?忍心讓那些畜生去蹂躪嗎?”
“夠了!”父親的眼中充斥著血光,手上的匕首一點點抽出。“以后……再敢提這件事……休怪我無情。”
你腦后一沉,徹底的昏迷過去……
“起來吧,吃些早飯。”父親沉悶的說。
“呃……”緩睜開眼,迷茫的凝望些許。
“怎么……早晨了?”你疑惑。
“昏迷兩天了,傷沒感覺了吧。”
“對啊,為什么?”
“記得你身上的軟玻璃薄膜嗎?”
“怎么了?”
“它的功效就是傷害加倍,但將薄膜撕去后沒有任何后作用。所有傷害歸零。這才是為什么我如此歷練你的原因。”
霎時間,你竟啞口無言。“爸,對不起。我……不知道……當時……很抱歉我……”你支吾著說不出口。
“哈,沒關系。但你要記住……我們的仇,必須報。”父親鏗鏘有力的說。
“他們在哪?!”你質問道。
“無論在哪,僅憑咱們兩人的力量是萬萬達不到的。先吃飯吧,然后接著訓練,只有自己強大,交往的人才真正強大。”
“明白。”
“這本書,是你太爺親手寫的,遺憾的是上面是用奧陶紀語言編撰的。至今無人明白,希望你完成這一使命。”
父親將一本厚重的書遞到你的手中,書封整體牛革制成。上面用針線縫補求全,最后烙印著閃金銘文。古樸,厚重,也許是唯一的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