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女生的友誼和男生不一樣的,她們回相互訴說的?比如一個女生會向另一個女生說不高興的事情,另一個女生一樣會說不高興的事情給她,這樣見見相互依賴,我的朋友就會在我晚回來問我怎么了……”
皓輝聽著這個瞳的長篇大論,感覺腦子想一團被攪亂的漿糊,怎么也聽不懂。
藤谷瞳看到皓輝眼神迷離,知道他沒聽自己將什么,“我們女孩子才不會像你們男孩子那樣心照不宣呢,我們相互吐露心扉,所以我們比你們男孩子更加有社交能力!”
皓輝說:“嗯,那你的意思是指作為室友,這三個人應該和鬼頭春奈更加親密,而不是說的那么平淡?”
藤谷瞳說:“是啊!還有這個!給我朋友簽個名”說著玩藤谷瞳把一本書拿出來,這書是《近在眼前的偵探戀人》!
“誒?好吧。”皓輝無奈,只好要來一支筆,在空白處簽上名,然后感覺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居然是暮目警部打來的。“我去接個電話,你也快回宿舍,注意安全。還有,謝謝你的提示。”
藤谷瞳聽到這里愣住了。
皓輝走到外面,抬頭一看,天空還是鋪滿星辰大海,現在是凌晨三點,案發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
“功力真的有一點退步啊。喂,暮目警部,你找我什么事?”皓輝說著接通。
暮目警部略顯憨厚的聲音傳過來說:“其實,不是我,是工藤老弟要我打的。我現在要轉給他了。”
“喲,橘君。”
一會兒后,新一的聲音傳來過來。
“工藤,你起這么早?”
“不是,昨晚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件,我去幫忙了,過夜也在警視廳過的。”新一說著打了一個哈氣。
“嗯,你應該是為了密室殺人的案子打給我的吧。我真倒霉被你傳染,這里死了一個人。”皓輝不忘挖苦諷刺。
新一很不滿地說:“你怎么把我說的跟瘟神似的。我們先聊聊案子吧。你那里怎么樣?”
“兇手是精心策劃了殺人,但是是第一次作案,所以露出了大量他殺的破綻,警方沒收了所有現場人大所有物送到警署鑒定,我們詢問了所有人,目前只知道死者和學生關系并不好。還有找到了停電的手法,是將鐵絲纏繞在插銷上導致的。”
“兇手是誰確認了嗎?”
“我現在有幾個懷疑對象,但沒有證據證據。動機的話,我想應該是為了給死去的鬼頭春奈報仇。但是是什么仇還不知道。”
“嗯,其實你也不用太緊張,偵探在推理的時候本身就帶有一絲緊張,他害怕自己的線索有遺漏,導致對真相的改變。但如果偵探的推理揭示了真相,他也就有成就感。”
“謝謝,對了,目前警視廳的協助調查怎么樣了?”
“現在警視廳也對以前的幾個脅板的同事進行詢問,他們都說這個人死得其所,他并沒有你的這些嫌疑人說的那樣好,相反是一個心胸不開闊,易怒,態度極度惡劣的老師,沒少被學校批評。另外,我一個曾經和他同一個辦公室的老師曾經看見過脅板有一條白色毛巾,上面有紅色的顏料”新一說著,皓輝聽到高木刑事氣沖沖地走進來。
“怎么會這樣呢?”
“真是可以氣死人的。警部你看看這是什東西?是我們從脅板家的榻榻米下面的活門里發現的。”高木警部語氣聲音大,不像平時的他。
“高木!”做為上司的佐藤不知道是安慰還是命令,她企圖讓高木冷靜下來。
“怎么了?”
“高木刑事似乎是從脅板家搜到東西,我去看看。”說著新一打開免提后走了過去。
高木:“你看看,得到搜查令后我們搜到這一盒照片,這個脅板安治根本就是一個變態!這里都是昏迷的女生的照片!”
皓輝表面平靜,手指卻不住顫抖,嘴角抽動著,這個看起來倒毛安然的老師,內心居然如此多下樓無恥!這時候想著這個老師死了活該!但是……
皓輝心里感到僵硬,第三個案子,也是第一個獨立接手的案子,做偵探這件事,比寫推理小說復雜的多,一些你不敢用上去的劇情,都會在現實發生。這個世界就像一面鏡子,照出每個人的形象。規則,規則,那個討厭的規則。皓輝身體不停地顫抖,不論他怎么忍,都無法停下。
終于,皓輝自我麻痹了一段時間,然后他聽到新一說:“我也只能幫你這么多,如果有其他事情,我隨時聯系你的。”說著新一掛斷電話。
“警部,那個殺人案線索怎么樣?”
“工藤老弟,我們還在找啊。”
皓輝掛下電話,動了動嘴唇,他發現自己還是無法說話,只能小聲地呻吟。漸漸地皓輝才從震驚中緩過來。
這個案子,還是要破的。
皓輝仔仔細細地回憶,自己到底漏了什么細節,梳理了一遍又一遍,漸漸地,無數的記憶碎片開始聚合,一張完整的時間拼圖開出現,每個點都是相對清晰,雖然不全面,但也足夠了。
“等等,那個怎么少了?難道是……放在那里?”皓輝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想著抬頭看向244房間的外邊,突然另一個東西也進入了他的眼簾。
“這個……呵呵,原來如此啊,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是掉進兇手的陷阱里去了。那里難道不可以進去嗎?”
皓輝想著走返回酒店,他上了二樓后進入案發現場,就開始向四周觀望
如果按照我的假設,兇手進入現場的作案后的方法是這樣,那么外邊應該還留著那個東西才對啊。皓輝低頭仔細觀察。
而這時的,在臨時審訊室的警察也得到了皓輝收到的消息,一樣對這個死者死前做的事情感到憤怒。
其中年輕的女警員說:“我想這人死是活該,他對這么多好女孩做了那樣的事情,她們對男人都是憎惡的,不然的話……”
荻野彩實打斷了她的話,然后說:“做為警員要控制自己的情緒,才能不影響自己的判斷,誰都沒權利剝奪另一個人的、生、生命。”荻野彩實說著她先微微點頭,然后再搖頭。
荻野彩實聽了一會兒后說:“這件事情我們暫時不要告訴他們我們知道了。誒,繼續說。”
女警員說:“還有就是我們的消息,土井伊央她一周前叫平野成英到她的集團去,之后平野成英就得到了一大筆錢,總額一百萬日元。”
荻野彩視聽了說:“把平野成英叫過來!”
皓輝這里一切也差不多了,密室手法已經明確了,目前還有證據。皓輝想著站起來離開房間,他找到一個服務員問。
“請問,這家酒店的電路圖在誰手上?”
“這家酒店的電路圖?一般都在警衛室的柜子里面,刑事先生,你去問一問警衛吧。”
“這家酒店的電路是怎么樣的?是不是很老舊了?”
“誒,我們老板貪財,不敢花錢修電路,昨天很倒霉,我明明吧文件做好了,就停電了,害的我又重新做了一份,忙到現在,又因為案件,要到晚上才。”
皓輝謝過服務員,然后轉身走向警衛室,他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警衛是一個五十多歲,眼角布滿皺紋,滿臉胡渣的邋遢大叔,要不是一身制服,還以為他是街邊的乞丐。而警衛室也是十分的亂,垃圾桶里有幾瓶啤酒。
“你有什么事情?”
“我是來找一下這個酒店電路圖的。”
“電路圖?什么電路圖?這個酒店、酒店哪里有電路圖,早就在幾年前丟了。”警衛聽到“電路圖”后臉色泛白,支支吾吾的,帶著輪子的椅子不斷后推。
“在撒謊,有點意思。”皓輝也找了個椅子坐下,雙眼盯著警衛,一言不發。
警衛漸漸地被皓輝盯得發毛了,他感覺身體僵硬,可柔軟舒適的皮制轉椅讓他卻感覺如坐針氈,可這把椅子又是他唯一可以獲取安全感的東西,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皓輝過了一段時間,鼻子發出來“嗯——”的長音,著實讓神色緊張的警衛嚇了一大跳。
“你,出去!出去啊!”
皓輝并沒有聽從他的指揮,而是說:“我看,這個酒店的老板很快就要把你炒了吧,原因的話是擅離職守。”
警衛聽了大聲說:“這這家伙怎么憑空污蔑別人清白!”
皓輝接著說:“你知道微表情學嗎?你剛才幾次吞咽口水,幾次企圖抹脖子,剛才你試圖捏鼻子,以及說話太大聲都是為了掩蓋你的心虛,而我說到電路圖的時候,你也一樣。你自己解釋一下為什么吧?”皓輝看向這個警衛。
警衛心理壓力越來越大,他感覺面前這個人看自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像是老虎看向兔子,巨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你、你,我、我……”
“到處偷懶,還喜歡喝酒是常事,擅離職守更不用說了,結果還導致電路圖被偷走,心里十分的恐懼,只好過著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等著自己決定辭職,或者經理開除自己的時候。”
“我幫你在說什么?”警衛眼睛往外飄。
“丟了電路圖,自然是要懲罰的,你很快就會因為你的自做聰明,永遠陷入自責當中!”皓輝站起來一腳踏在桌子上。
“我我……”
“說,電路圖到底被誰偷了?”
在強大的壓迫感面前,警衛終于崩潰了,他開口道:“那天我喝了點酒,而且出去了一會兒,等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一個老服務員在我酒店里面,然后我就發現電路圖被偷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個服務員的名字是什么?說!”
“名字,我記得的叫星野琴。這是她的照片。”警衛電腦查詢了一番后說。
照片上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服務員,身材瘦削,面容蒼白
“星野琴?”皓輝拍下照片后就離開。
“喂,暮目警部嗎?”皓輝打通暮目警部的電話。
“橘君,什么事?”
“我希望警部幫忙查一下星野琴這個人,她似乎是我這個密室殺人案的第四個嫌疑人。”
“好的,等我的消息。”
皓輝掛斷電話,現在又多了一個嫌疑人,可是問題是我還沒有決定性的證據,真是急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