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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不過是個戲子而已
“什么?去看演唱會!”
喻云白看著手中那張做工精致的演唱會門票,上面用燙金工藝印制的字樣,說道。
羅寶昌握著手里剩余的幾張票子,回答喻云白:
“這是飛宇讓我轉交給你們的,他說這是他們家旗下的一家公司是這次演唱會的投資商,就讓人搞了幾張票來,說是讓我們,我們,誒?是啥來著?”
“是勞逸結合。”在旁邊看書的高偉順口說了一句。
“對!沒錯,就是是勞逸結合。”
喻云白將手里的門票遞過去,婉拒道:
“替我謝謝飛宇的好意,可是我還要抓緊時間,繼續修煉,就不去了。”
“別啊,一起去啊,你都已經晉級了,還怕啥啊!”
是的,現在喻云白已經成功晉級,代表著他們這一屆的陣法師參加各年級學院之間的“資源額度分配賽”。
現在是距離上次與陳明波之間比賽已經是過去了五天,在這兩天的比賽里,雖然有棘手的對手,但最終依舊是喻云白獲得的勝利,他也就獲得一個代表隊伍隊員的名額。
“那怎么辦啊,飛宇已經讓鄭心怡她們宿舍的票都交給她了,又沒有多余的人需要這張票了,這可怎么辦啊?”
羅寶昌甩動著手里的那張票,身子也是搖晃著大聲地說道。
剛坐下的喻云白身子一停,旋即恢復,問道:
“飛宇還邀請了女生宿舍那邊的?”
高偉比羅寶昌先開口,放下手中的書,說:
“現在飛宇和鄭心怡已經開始正式交往了,飛宇作為鄭心怡的男朋友,有這個能力自然是會給他宿舍的室友帶去些好處,留下個好印象,讓室友們幫忙說說好話什么的。”
“飛宇和鄭心怡正式交往了?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喻云白表示很震驚,貌似自己錯過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羅寶昌有些無奈地說道:
“就在前兩天的事情,至于你為什么你不知道?拜托,這就要問你自己了,那幾天你在宿舍呆了多久,就連聯系你,給你打電話也都不一定接通。”
喻云白訕訕地笑著,自己前幾天為了備戰最后的一場比賽,那幾天是一直的待在修煉室內的,很少回來,所以對于宿舍內部的消息有些落后。
高偉說:
“沒事,這次主要是去給飛宇撐牌面,再說了那幾位女生都是熟悉的了,大家就是當一起出去玩的。”
“哦,”
喻云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看不出來,高偉你還懂得這些的啊,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我們偷偷在補課!”
高偉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不自在了,眼神不自覺地四處亂飄,不知道為何就連羅寶昌看上去也是有些不自在,動作有些不協調了。
“你們這是怎么了。突然就這樣了?”
喻云白莫名地看著兩人。
“沒事,你到底要不要這張票!不要的話,我可就把它給撕了哦~”
羅寶昌眼神飄忽,沒有去看喻云白,一邊說著,一邊做出要把手里的那張票撕毀的動作。
喻云白趕忙將他手里的票奪過來,收入自己的口袋中,
“既然是飛宇的一番好意,自然不能夠辜負了,一個宿舍的當然是要去支持一下的。”
“好了,現在距離下午還有一會兒的時間,我先去圖書館在看看書,到時候在哪里集合,群里通知我就行了。”
“我會開啟音量的。”
說完,離開宿舍,關門!
“呼——”
門內門外的三人皆是同時呼出一口氣。
喻云白拿出門票,看著上面的字樣,腦海中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收起票子,離開了。
“走啦,走啦,嚇死我啦!”
通過門上的貓眼,羅寶昌看見喻云白離開的身影,轉身靠在門上,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
高偉沒好氣道:
“你緊張個什么,知不知道差一點就露餡了。”
羅寶昌心有余悸地說道:
“沒辦法啊,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緊張啊!”
“不過剛才如果不是我趕緊轉移話題,吸引了他的注意,估計就要露餡了。”
“行,行,行,你厲害!”
“單飛宇這次是下了血本啊!”
羅寶昌看著手中自己的那張演唱會門票,感嘆道。
這次的演唱會門票確實是單飛宇提供的,不只是為了勞逸結合,也是想要撮合一下喻云白和顧沁,在他們局外人看來顧沁應該是對喻云白有幾分意思的,
高偉同樣暗暗咂舌,點頭附和著。
“話說,喻云白看起來也是沒有什么過于吸引人的地方啊!長得倒是有些小帥,又是雙職業的身份,學習修煉上的天賦也是有些驚人,還有......”
高偉元原本是在仔細地聽著羅寶昌在細數著,漸漸的,羅寶昌的聲音越來越小,他轉頭看過去,發現羅寶昌正腦袋抵在墻壁上,在出神地思索著什么。
“喂!你在想什么呢?”高偉喊道。
羅寶昌依舊是保持著腦袋抵墻的姿勢,說著:
“我就是在想,剛才我說的這些,都集中在喻云白一個人的身上,這確實是挺吸引人的,我就是幻象一下自己如果是一個女生,估計也會被他的這些特點所迷住。”
高偉看著羅寶昌說著說著,臉上莫名地出現了奇怪的笑容,身上一個激靈兒,立馬起身,與羅寶昌拉開距離,眼中盡是警惕之色。
“你這是干啥啊,跑這么遠?”
羅寶昌看著高偉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
“沒事,沒事,我就是想透透氣,這邊空氣流通一些。”
“......”
事實上顧沁也是知道他們的意思,在經過這段時間,經常和喻云白的相處,她也是對于喻云白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喻云白并不是那種長得帥氣,讓人一見鐘情,挪不開視線那種類型的,
怎么說呢,應該是算是屬于耐看的那種,
就是那種長相不出眾,但是又有些清秀,
不過在性格方面簡直就是一個直男,不過應該還不是晚期,可以治療的那種。
喻云白或許是從母胎開始,單身太久了,也從來沒有認為自己能夠吸引到妹子,
與顧沁的相處也是以朋友的形式。
若是讓她單獨邀請喻云白去看演唱會,估計喻云白多半是會拒絕的,不過走迂回路線,讓他的室友一起去就行了,還能加點好感度,多好。
此時此刻
在長安市內的某家酒店的會議室內,里面有許多人在里面,臉上的表情更是千姿百態的。
“怎么辦,要不取消這次的演唱會吧。”
一名身穿西裝的男人說道。
在場的幾位執法人員中,一名執法者立即開口道:
“不行!這絕對不行!這樣會打草驚蛇的,這名逃犯是好不容易有了線索,絕對不能夠在失去目標!”
“可是,他的目標是夕月,如果不將夕月她保護起來,那么萬一出事兒,她也是有可能像之前的那些人那樣,就會被,被......”
一名女人在那里有些擔憂不安的樣子。
“不行的,這場演唱會是絕對不能夠取消的,既然他已經說過了回來,就一定回來的,我們必須做好詳細的安排,將那人一舉抓獲!”
執法者毫不猶豫地說著,不容許有人反駁他。
這間會議室內所聚集的就是在今晚將要進行演唱會的一些人員,還有一些執法人員。
這些人如今聚在這里,只因為現在發生了突發情況,今晚演唱會進行表演的一個女子團體中的某個成員收到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封信。
若只是一般的粉絲送來的信還好說,但是那是一份帶著死亡訊息的信,嚇得那名女成員當場昏了過去。
那女人對于執法者的這樣的話是相當的氣憤,
“你們這樣隨意地決定了,萬一失敗了,怎么辦!那么到時候損失地就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起身雙目直視著執法者,厲聲呵斥道。
“就是,你看看我們夕月現在都已經被嚇成什么樣了,你們還想讓她作為誘餌來幫你們來引出那名逃犯,還有沒有人性啊!”
女人站起來指著坐在會議長桌末尾處的椅子上的一名年輕女子,尖著嗓子喊道。
透過亂糟糟的頭發可以看見那名女子有著漂亮的容顏,不過此刻她的臉色看上去并不太好,一片蒼白,上下嘴唇在不停地哆嗦,
好像想要說什么,但是半天也沒有吐出一句話來,原本清澈眼眸,現在也是空洞無神的,
這樣楚楚可憐的姿態讓人忍不住心生保護欲,將她好好地保護在懷里。
“若是放過了,他那么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損失她一人造福更多的人,這很劃算!”
執法者依舊還是堅持著之前的意見。
“你們這是在胡亂執法!我要舉報你們!”
西裝男人看著這些執法者對于這事關人命的大事,如此的冷漠,怒火中燒,這是自己公司旗下的藝人,他作為老板不會坐視不理的。
“不過是一個戲子而已,死就死了,有什么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