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太子李燁和葉卿,以及一眾門客恭候在宮門前。
見了然遲遲未至,李燁對葉卿問道:“你說,我唐唐一太子,有必要親自在宮門外迎接嗎?”
葉卿頷首說道:“殿下,了然大師之勢更勝往昔,唐國上至天子下至黎明百姓,對其無不尊敬有加,古書有云,得民心者得天下,現在的情況是得了然便是得了民心,他既有意與殿下走近,殿下自當親自迎接。”
李燁點頭道:“嗯,有理,有了他的支持,這天子寶座便是穩了!”
就在這時,了然和未劍生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李燁率領一眾門客迎了出去,說道:“還以為了然大師不來了呢!”
了然執佛禮道:“酒局是我提出的,又怎敢失信于人!”
李燁伸手笑道:“了然大師言重了,里面請!”
走出兩步,李燁才發現了然一行少了一人,問道:“怎不見本堂大師?”
了然回道:“本堂不能在外耽擱太久,已經回師門復命去了!”
了然本想留本堂在長安多住些時日,奈何師傅出門前再三叮囑,事情辦完需立即趕赴中域土庫帝國,據說那里的一座千年古剎危在旦夕,事態緊急,了然也不好再挽留。
當然這些,他是沒必要對李燁說的,再說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要沒有那些修士宗門的人出手,在這俗世里,很少再有人能對其造成威脅,再不濟,有著禁錮師的能力,保命是沒有問題的,何況還有小黃這個大殺器。
明德將禁錮師的前面三階分別命了名,初開精神海且能初步使用禁錮師之技為初識境;精神能量收發自如且能窺得周遭事物為凝神境;精神修行已至小成,能隨意將靈力轉換為精神能量使用為轉能境。
而至于以后是什么境界,因為明德也沒能突破,也是不知曉該如何命名。
他禁錮師的境界在玄武龍龜的精神海里,明德已助他達到初識圓滿,待得他佛道突破至舍利境時,便是很順利的突破至凝神境初期。
此時,了然和未見生跟著李燁來到了明德殿,場中除換了兩三個新面孔外,其余都是上次一起飲酒之人,或許李燁尋思的是熟人熱絡得更快,利于酒局氛圍。
每個席座旁,還專職配了一名侍女陪坐倒酒,了然看了看倒酒女個個都生得極為好看,許是經過精挑細選。
其中又以陪他的侍女長得最為標致,膚色如玉,眉清目秀,生得一雙招人的桃花眼,唐國的女裝本就制得清涼,侍女的胸前擠出一道讓眾多男人都心馳神往,想去攀爬一番的雪白溝壑。
這一次不似上一次那般倉促,顯然李燁早早的安排了一番,場中的那些門客早已習慣的摟著侍女的腰肢打情罵俏,看樣子,早已習慣于此。
酒過三巡,一番場面話完畢以后。
一名門客說道:“早聞太子的東宮設有私坊,私坊女子個個生得俏美又懂得才藝,絲毫不亞于紅袖招的美人,今日幸托了然大師之福,終算能窺得一見。”
另一門客說道:“海兄說的哪里話,紅袖招那些哪里是能和東宮的佳人比較的,這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被喚為海兄的門客笑了笑,“廖兄說得在理,在理!”
了然端坐一旁,渾身有著不太自在,再看未見生也是坐得十分的拘束。
這時,李燁向了然身旁的侍女遞了一個以為他不可察的眼色,侍女輕微的點了點頭。
隨后,侍女向著了然挪了挪身姿,端著酒壺向了然的杯中滿酒,爹聲說道:“了然大師,你生得好生俊朗,可是為何看也不看奴家一眼?”說話間,那胸前的一抹雪白有意無意的觸碰著了然的手臂。
雖隔著僧袍,但了然也感觸到了那抹嫩滑,鼻中傳來女子誘人的體香,他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雖說他佛法一身,但卻是實打實的兩世童子身,難免心里有一些癢。
這時,李燁向了然舉起了酒盞說道:“了然兄弟,碧華姑娘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難能可貴的是,她還保留著少女之身。”借著酒意,又為了拉攏和了然之間的關系,他將大師的稱謂換成了兄弟。
不待了然舉杯,碧華已是為他端起了酒盞,說道:“大師,讓奴家喂你!”
了然欲去接杯,那碧華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灑落了些許,滴在了她胸前的雪白之上,酒液順著雪白流進了溝壑之中。
“哎呀!”
碧華趕緊伸手去擦拭。
此間畫面皆落入了那些門客的眼中,幾人沒忍住吞了吞口水,似是想去幫她清理掉。
許是因為她擦拭滴落胸前的酒液,手中杯盞沒有拿穩,就那么一滑,竟將全部酒灑落了出來,好在她反應夠快接住了酒盞。
碧華向下一看,了然的褲襠處已是濕了一大片,趕緊道歉道:“哎呀,對不起對不起!”
說著很順手的拿出了手絹,向了然褲襠處擦拭而去,剛一觸碰到他如鐵之處,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了然便一手抓住了她,反手用力將她丟了出去。
一開始,李燁向她遞眼色時,了然便察覺到了,他之所以沒有中途制止,就是想看她要耍個什么花樣。
不得不說這女子的誘惑力端是極強,在觸碰到他手臂時,他已有了反應,再到酒液順著雪白流至溝壑時,他已有些浮想連篇,最后到她動手觸碰到如鐵處時,他終于動手止住了她。
雖說直接丟出去有些過分,但卻是因為她觸碰了他的底線,他兩世童子身,雖說有佛法加身,但某些方面的抵抗力還是低于常人,她雖是誘人,但這等拙劣且熟練的伎倆,讓他頓生嫉妒厭惡之感。
了然隨手將女子丟至了場中央,引得眾人紛紛止語。
李燁以為了然是個酒肉和尚,那么便不需在意那色戒。
他想錯了,即便在前世,他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世界賽車冠軍身旁哪里又會少得了女子的誘惑,溺水三千只取一瓢,只是那一瓢他一直沒能等到。何況這一世當了和尚,男女之情,他沒經歷過,也不想去經歷。
李燁站起身來,對碧華怒斥道:“大膽奴才,怎么在伺候,竟引得了然大師如此生氣,來人,拖出去斬了!”
“慢!”
了然給自己的杯中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說道:“不關她的事,只是本僧喝酒不喜女人伺候!”
李燁點了點頭,笑道:“原來如此。”隨后又吩咐道:“所有侍女都退下去。”
眾門客雖有不舍,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身旁的美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