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泣估摸著那兩個七鱗高手應該快回來了,便轉身下了樓,三人剛走出天秤,那茍精明便跟了出來,連忙招呼到
“我說爹啊,你老人家走,怎么也不招呼一聲,我還沒好好謝您呢,您不是要去林家嘛,我給您帶路!”
許天泣轉過頭是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都是舉手之勞,有什么可謝的,只是商會里人多眼雜,找半天也沒看見你,所以就先行出來了,剛才有人硬闖商會,你可有看見?”
茍精明想也沒想便說道
“剛才那么大動靜,當然是有湊熱鬧了啊”
許天泣古怪的說道
“那方才我也在,怎么人群中就不曾看見你啊!”
茍精明聽許天泣如此問自己,連忙打著哈哈說到
“我天生膽小怕事,湊熱鬧也站的遠!”
許天泣見他守口如瓶也不再試探,如今已然知道他身份,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利用他,為了把他留在身邊不打草驚蛇,許天泣說到
“反正你也閑來無事,之前不是請教我鑄鐵術嘛,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如今也是緣分,這樣吧你同我一起去林家,離獵蟲還有些時日,我修煉之余也可以指點指點你!”
茍精明略作思索后便點頭應了下來,幾人一路走來很快便到了林家大院,剛到大院門口,許天泣迎面撞上了莫觀樓。
莫觀樓逗了逗肩上的蜂鳥,一臉淡然的對許天泣招呼到
“你便是許天泣吧?這些天我可沒少聽見你在百草城的微風事跡,對了怎么也沒看見你那個護短的哥哥?是被蟲子給吃了嗎?”
許天泣見到莫觀樓也是有些意外,笑著回答道
“不勞少族長掛念,我兄長人好的很,倒是不知少族長來林家所為何事!”
莫觀樓訝異的看了一下許天泣,在他印象中,許天泣就是一毛頭小子,現在看來是有所長進,不過他也沒太放心上,只是回到
“都是一些私事,聽聞林家大少爺被打斷了腿,畢竟我們是至交,前來看望看望也是理所應當嘛!”
許天泣笑到
“噢!那可是真不幸啊,走吧少族長,您先請!”
說著退了一步給莫觀樓讓了道,莫觀樓也不客氣,便徑直走了進去,此時林舒嬰聽見動靜便迎了出來,莫觀樓喊了聲
“林大小姐!”
林舒嬰仿佛沒聽到一般,直接走過他身邊,見狀莫觀樓尷尬一笑,直接往林子豪房間走去,那院子里不斷傳出,林子豪的叫喊聲和大罵下人的聲音。
林舒嬰走到許天泣跟前說到
“臭小鬼,我還以為你被蟲子吃了呢,我和你哥好心做誘餌,你倒好,自己跑掉了!”
許天泣攤了攤手
“這可不能怪我,明明是你們把我丟人,最后李家大小姐見我可憐才把我給救了”
說著指了指一旁的李英葉。
李英葉連忙拱手說到
“李英葉見過林大小姐!”
林舒嬰可不是客套的人,拉過李英葉的手說到
“妹妹不用客套,你救了那小鬼,我謝你還來不及,這些日子勞煩你照顧他了!”
李英葉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小巴豆便嘟著嘴說到
“師父你偏心,明明還有我呢,小廢物昏迷,我也有照顧他!”
林舒嬰捏了捏小巴豆的臉
“當然不會忘了小巴豆,我房間里有好吃的,一會兒帶你去好不好?”
小巴豆高興的點了點頭,許天泣給林舒嬰使了使眼色,林舒嬰會意兩人轉到一旁便說起了悄悄話。
許天泣指了指在院子里,瞎轉悠的茍精明問到
“老大你知道這人是誰嗎?”
林舒嬰瞟了一眼說到
“這不是百草城那個滑頭鑄造師嘛,我記得他還叫你爹來著!”
許天泣搖了搖頭,在林舒嬰耳邊說到
“不光是如此,他還是天秤商會的會長”
許天泣飛快的把今天發生的事,給林舒嬰講了一遍。
林舒嬰點了點頭說到
“早就聽風輕說,他在打聽神廟的事,而神廟的入口天泣商會最為清楚,如今已經找到他們會長,你找機會給你哥說一聲,看看他的意見!”
許天泣低聲說到
“可我哥行蹤飄忽不定,今天能見面也是湊巧罷了,況且我懷疑這茍精明有隱藏實力,堂堂的天秤會長,怎么會如此無能!”
林舒嬰思索后說到
“我有辦法!”
兩人正聊著,此時莫觀樓從后院走了出來,說來也怪,他進去探望之后,那林子豪便不再叫喊,見他正準備離去。
許天泣在林舒嬰的示意下連忙把他叫住
“我說莫觀樓,來都來了,這么快便要走?我還記得當初在紫海鎮你可是對我下了殺手的。”
莫觀樓聽后,停下了腳步,他原本對許天泣有所改觀,如今看來當初那個愣頭青還是那個愣頭青,只見他緩緩說到
“噢?你今天是想找回場子嗎?如若你想動手,我現在便可奉陪!”
許天泣故作傲慢的說到
“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我的實力,你已然不是對手,我也不想欺負你,茍精明你過來!”
茍精明正看著花草,聽到許天泣叫他便一臉疑惑的跑了過去,一臉獻殷勤的笑容
“爹,你老找我什么事!”
許天泣拍了拍他肩膀對莫觀樓說到
“此人是我徒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只要你能打過他,便有資格和我交手!”
原本茍精明一臉笑容,聽到許天泣的話,瞬間整個臉都變黑了,剛想推脫,一個“我”字還未說出口。
莫觀樓不賴煩的打斷到
“既然如此,今日我有要事,恐怕沒時間陪你們師徒耍猴戲,過幾日后便是獵蟲大會,到時你們師徒一同前來,無論是誰出手,我都接下便是,告辭!”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認為許天泣在耍他,如今自己根本沒時間和他斗嘴皮子,不如一起堆到獵蟲大會解決掉!
見莫觀樓匆匆離去,茍精明一臉苦瓜色,雖說天秤常和莫家開往,但自己從未露過面,除去商會那幾個長老,商會其他人都不認識自己,更別說這莫觀樓了。
茍精明拉著臉對許天泣說到
“我說爹啊,我的親爹啊,我幾斤幾兩您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許天泣拍了拍他肩膀說到
“你不用怕,那莫觀樓沒你想的那么厲害,況且不還有我嗎?你就不好奇同樣是練體功法,為何我就這么厲害?趁著這幾天還有時間,我把鑄鐵術和練體神功一同傳授給你!”
聽他這么一說,茍精明還是有些心動的,誰又沒有一顆強者的心,一直以來自己都是依靠頭腦和家族血統,統領著天秤,可只從神廟的鑰匙丟了以后,天秤的實力是一天不如一天,這何嘗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強。
想到這里,茍精明一咬牙便答應了下來,見他答應,許天泣和林舒嬰嘴角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