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女將在宓蘿一事上給了江流的自由發揮的余地。沒有讓他匯報詳細的工作進展。
這就給了江流很大的扭轉的地步。
也許真能在這兩個女人的之間找到平衡之法。
“嗯？這怎么有種處理三角戀的感覺呢？”妹的，我戀愛都沒談過，就讓我來處理如此復雜的局勢。真是操蛋！
……
宓蘿的事女將沒有深入討論。
“你最近事情多嗎？”
這話聽著有點像領導的問話呀。江流之前實習就對這個問題非常頭痛。
忙嘛。
也沒見你干出個什么事兒，是不是能力不行啊？
不忙嘛。
你拿公司的工資，好意思天天閑著？劃水、摸魚嗎？不忙就再多干點活吧。
問題是，多點活就干不完了。
沒想到來到異世界，還會面臨同樣的拷問。
根據前世的經驗，江流只能無奈地答道：“還好，擠一擠能騰出一些時間，大人有什么安排嗎？”
“就是說不忙咯？”女將牢牢地把握住了江流話里的要點。
靠！我很忙啊，學習！學習！還要當內鬼！還要編撰“輻射之神”的故事。
“既然不忙，那就在這里多待會兒。”
“是！”江流點了點頭，只能犧牲和“輻射之神”的寶貴交流時間了。
女將滿意地點了點頭，“唱吧，《永恒的星星》。”
“誰能告訴我，有沒有這樣的筆……”
江流非常驚奇與女將這種無聊的能力。你說有個手機或MP3，你每天干活或者無聊的時候聽聽歌還能理解。
就我這樣沒有伴奏的清唱，你能連續聽這么久，每天一個多小時還不夠。你有這么喜歡音樂嗎？
關鍵江流的唱功也不咋滴呀，平時哼給自己聽還不錯，真要登堂入室，還得想以前做歌詠比賽領唱那樣，做足準備和練習才能上場。
至于KTV那種地方，他也沒怎么去過。也就被親戚拉著去過，唱了幾首，評分有個八九十分。從七大姑八大媽的反響來看，自己唱得應該還可以，但遠不是那種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的境界。
在智能手機以及各種音頻播放設備普及的年代，要說自己的歌聲能讓人癡迷，每天樂此不疲的聽上好幾個鐘頭。江流自認為離那個水平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
唱了許久后，中間石楠有事出去了。
廳里就剩江流和女將兩人。
“歇一歇吧！”女將突然開口。
“？”還有這種好事？
女將調整了一下自己在長椅上的躺姿，側向江流。“以往都是聽你答話，讓你聽令。你自己有什么想說的嗎？”
“？”江流的心中越感莫名，這女人是怎么回事？厲害呀，隨便一句話，其中意圖就讓人琢磨不透。
“小人不知大人指的哪些方面？”
“隨意，你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對某個人的看法，檢舉高離，揭石楠的短，或者什么疑惑，什么請求，都可以說。”
請求？好像自己還沒什么需求。這是不是表明自己沒有規劃，沒有目標呢？
“我想和大人講講我故鄉的事。”
“說吧。”聽女將的聲音，對于這個話題似乎有一定的興趣。
“在我的故鄉，最本源，最上層的存在，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輻射之神’……”
“住嘴！”女將直接打斷江流，不過聲音不大，也聽不出任何憤怒的意味，就像好友之間的語氣，“跳過這里。”
“……”媽的，我就這點想說的，你讓我閉嘴，那我還說個啥呢？
說點啥呢？江流也不清楚哪些該問，那些不該問。
問她圣語的構字和發音問題？這就像在記者發布會上向有關人員提問：“請問，‘發布會’這幾個字的拼音怎么拼？”有些不太合適。
問一問這個世界的構成？好像又是個非常寬泛的話題，三言兩語也道不盡。
“看來你還不適合主動說話。”女將從長椅上走了下來，“那我問你吧。”
“大人請說。”江路恭敬地點點頭。
“不用這么拘謹，這既不算任務，也不是什么使命。只要你別罵我，怎么說都可以。”
江流點點頭，哪敢罵您老人家啊！
“當然，你如果說得不好，我可能會生氣。”女將就在江流身邊踱步。“不過，我不會現在就發作。”
“……”妹的，意思是如果哪句話聽著不舒服，你還記仇是吧？你可真難伺候呀！
“第一個問題……”
江流仔細傾聽，身旁從她嘴里出來一個刁難的問題。
“你以前的名字究竟叫啥？”
媽的，送命題呀！說“江流”，那以前的“大爺”就是在騙她。死咬著“大爺”這個名字不放，她又明顯不相信。找書苑 www.zhaoshuyuａn.com
“江流大爺，江流是姓，大爺是名，也是稱謂，就和‘王小鴨’的‘小鴨’一樣。”江流硬著頭皮解釋道。“不過‘大爺’這個算是在非常正式的場合才用的稱呼，大人你叫我‘江流’就可以了？”
女將死死地注視著江流的表情，看得他內心冷汗直冒。
“意思是，江流是你的名字咯？”
這女人要命啊！“是的，我們那里姓與名的關系比較復雜，‘江流’在某種意義可以代表和稱呼我。算我名字的一部分吧。”
“‘江流’（一直都是漢語發音），翻譯成圣語，有什么具體的含義嗎？”
“是奔流不息、不休不止的大河之水。”
女將點了點頭，“我很好奇，‘大爺’又該怎么翻譯呢？”
“emmm……”靠，我不能猶豫，“就是圣語‘我’的意思。‘爺’（漢語）就是‘我’，‘大’（漢語）就是高、大、強、長、老、遠等一類的含義。大概寓意是長成一個偉大的人。”
“‘江流’是姓，‘大爺’是名？”
這樣太難了，我還不如唱歌呢！“……我也不會太清楚兩個世界的名和姓該怎么定義。不過從語序上來將，全名是‘江流大爺’。”
“江流（漢語）……”女將還是沒有喊出‘大爺’二字。“我覺得‘江流’的寓意不錯，‘大爺’可有可無，有些累贅，和‘江流’意境不搭。”
“大人說得是！”太是了，你他娘的絕對開掛了。“那大人如果想用原名稱呼我，直呼‘江流’便可，免得贅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