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兩天過去。
張昊從頭到尾審視了一遍申請書,確認就連標點符號都沒有任何的紕漏之后,關閉了文檔。
明天就是高考成績出爐的時間,而武大的申請書也已經弄好,只等著成績出來,他就根據成績,投遞向想要申請的武大。
前兩天趙先生所建議的安南武大,也在其中。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古靈兒打過來的。
張昊拿起手機,隨口問了一句:“靈兒,有事兒?”
“我們在你家樓下,快下來。”
“我們?”
張昊聞言,不由得納悶了一下,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追問古靈兒和誰在一起,想做什么,古靈兒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左右也沒什么事兒了,干脆便換了衣服出門。到了樓下,便見古靈兒和林子文正杵在自己的藍色車子旁邊,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原來你和這家伙在一起啊,怎么不上樓?”張昊抬手打了個招呼,問道。
“嘿嘿,先上車,我們帶你去個地方。”林子文故作神秘地說道。
“十有八九沒好事,靈兒,你最好別老跟他混。”張昊沒好氣地說道。
“哎呀!你真啰嗦,快開車出發啦!”古靈兒明顯和林子文早就達成了一致的行動目標,不但不透露要去哪兒,要做什么,還催促著張昊開車出發。
張昊也沒什么可說的了,上車,帶著兩人上路,按照兩人的指示,不多時把車子開到了市區一座武館門前。
安南武館,廣南市分館。
看著安南武館的招牌,張昊微微皺眉,想起了之前和安南武館的人的沖突,有點抗拒。
“下車,進去就知道了。”林子文說著就要推門下車。
張昊多了個心眼,不把車門鎖打開,只是問道:“先說說,到這里來干什么,說清楚了再下去。”
林子文下不去車,不由得郁悶了一下,而后沖坐在后座的古靈兒使眼色。
古靈兒脆聲道:“根據可靠消息,張霖和徐輝來了安南武館訓練。”
“所以呢?”
“報仇啊!”古靈兒唯恐天下不亂一般揮拳道。
張昊瞟了一眼林子文,哼道:“蚊子,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吧?非要惹事才痛快嗎?”
林子文有些心虛,不然的話也不會把古靈兒拉出來,讓古靈兒對張昊解釋。因為他知道要是自己一個人找張昊,跟他說要找張霖徐輝報仇的話,張昊十有八九不同意。有古靈兒在旁邊的話,張昊肯定就不會那么強硬了。
不過對張昊的性格,林子文也是一清二楚,很是委屈地道:“昊子,我知道你是怕我惹出麻煩。但是作為老鐵,你忍心看我就這么被人欺負了,做縮頭烏龜嗎?”古靈兒補充了一句:“張昊,你要是不放心,一會兒你做主力,出面幫劉子文解決那倆家伙不就行了?”
“嘿嘿!就算我想做主力,我也沒那本事啊,我哥們好歹也是在武館里作過陪練的,身手不凡,我就指著他呢!”林子文嘿嘿賤笑道。
張昊對兩人一唱一和也是很無奈,知道今兒要是不解決這件事,兩人肯定是不會就此罷休的了。
啪嗒。
開了車門鎖,張昊下車。
林子文和古靈兒見狀,對視一眼,陰謀得逞一般壞笑了一下,而后立即也跟著下車,和張昊一起朝武館里頭走去。
三人進了武館,在大廳里交了一次性訓練的費用,這才得以走進了里頭的訓練場。
放眼看去,位于一樓的訓練場面積很大,正在訓練的人也不少,有的是武者,有的只是普通的武夫而已,場面倒也算熱鬧。不過從條件、設備或者環境來說,都比不上升龍道場高級,走的是相對平民的路線。
“那倆家伙在那兒!”林子文掃了幾眼,抬手一指一個方位。
張昊順勢看去,便見張霖和徐輝正在一架力量器械跟前訓練。兩人在動作的時候,隨著用力,身上會釋放出靈力氣勁,彰顯出自己一品武者的底細。
一品武者在這種場合比比皆是,兩人并沒有引起什么特別的注意。
林子文眨了眨眼,道:“昊子,那倆家伙是一品武者,你能干的過他們嗎?”
林子文并不知道張昊到底具備什么樣的實力,只是隱約地意識到張昊的身手今非昔比,但也只是以為那是張昊之前在英才武館兼職的時候學來的本事。
其實在想叫張昊跟自己一起找那張霖徐輝報仇的時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林子文也猶豫過,擔心應付不了還把張昊給連累了。但還是古靈兒言之鑿鑿地表示張昊肯定沒有問題,支持他找張昊,他這才下定了決心把張昊給哄到了這里。
“你想讓我怎么做?”張昊沒表態,直接問道。
“那什么,你要是能行的話,也廢他們一兩條腿就行了。”林子文試探著道。
“一會兒你別添亂。”
張昊不置可否,扔下這話,便抬腳朝著張霖徐輝那邊走去。
張霖和徐輝剛剛開發出了靈力氣勁,其實嚴格來說,還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品武者,還需要通過訓練,鞏固對靈力氣勁的運用,這才導致了他們只有在爆發力量的時候,才會綻放出靈力氣勁,而并不是持久性的。
張昊走到兩人跟前,兩人正在討論著發力的技巧,發現身邊有人,轉頭一看,頓時就都臉色一沉,下意識地流露出了敵意。
“喲!這么巧啊!?”兩人隨即沒心思訓練了,紛紛打量著張昊,和身后跟過來的林子文古靈兒,雙手叉腰一臉怪笑,也故意露出了緊身背心下的肌肉來。
“直說了吧,我沖著你們倆來的。”
張昊不想廢話,接著道:“上次在球場的時候說過了,事兒沒完,今天來個了斷吧。”
“喲呵!這是主動找上門來了啊!好說,這次想怎么玩啊?”張霖冷然笑道。
“那種小孩子的無聊把戲我沒有興趣,咱們既然要玩,就光明正大地來。”
張昊指了指不遠處的擂臺,道:“上擂臺打一場,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