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叫我”白狼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最后泄氣的說:“我還沒有名字,我也不知道讓你叫我什么”。
“什么”和尚一臉的詫異豁然轉身。
“啊,你快轉過去”。
“哦哦哦,好好好,”看著白狼尖叫出聲,和尚趕忙轉過了身子。
“那怎么辦,我給你取一個怎么樣”。
“恩……”沉吟了半晌,白狼也沒想出什么好名字,于是很愉快的將取名大業交給了和尚“好吧,你幫我取一個吧”。
和尚低頭沉思了半晌,嘀嘀咕咕的“取個什么名字好呢,取個什么名字好呢”,閉上眼睛頓時出現剛才的場景,白啊,白的驚心動魄,一片雪白啊。
“啊有了”和尚大叫一聲,轉過身子看向白狼。
“轉過去”白狼黑著臉呵斥道。
“哦哦哦,我忘了”和尚識趣的轉身。
“你剛才說有了是什么”。
“有了名字啊,我想到一個”。
“是什么啊?”。
“白小白怎么樣?”。
“小白?”白狼低頭看向自己的波瀾壯闊疑惑的說“小么,不小啊”。
“什么”和尚不解白狼說的什么意思。
“沒什么這不是重點”。
“那重點是什么”。
“重點是,我覺得跟狗名字似的”。
“嘿嘿,那是你的近親”。
“你說什么”白小白怒道。
“沒什么”和尚頓時慫了。
“為什么叫白小白”。
“白色,你看雪花,”。
“你渾說什么呢”。
“比喻比喻我只是打個比喻”。
“那”“那好吧”白狼期期艾艾的說。
“白色,雪花,都是白色,天色分黑白,白明亮的意思,白玉無瑕,渾然天成,如花瓣潔白晶瑩,清新淡雅,意境深遠,多好的名字啊”。
“這個……”白狼沉吟了一點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和尚的話,“那好吧,就這樣以后你管我叫媳婦”。
“什么媳婦?”和尚迷糊的看著白狼。
“對呀,就是媳婦,叫我媳婦”。
“那你讓我起名字干什么”和尚一臉的無語。
“那是給別人叫的”白狼俏生生的回答。
“好吧”和尚郁悶的點點頭。
“那你叫一聲我聽聽”白狼脆生生道。
“叫什么”。
“叫媳婦啊”。
“哦,媳婦”。
“真乖,那么你把衣服脫下來吧”。
“什么,這這不好吧”和尚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
“什么不好吧,讓你脫你就脫哪來的這么多廢話啊”。
“可是可是,我還沒準備好,這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和尚一臉的嬌羞。
“這有什么可準備的,什么太快了,直接脫了就完事了”。
“這……”一咬牙和尚如同赴死的勇士一般,使勁的撕下身上的袈裟扔在了地上,露出紅色的大褲衩,在哪里做深呼吸,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一口氣做了九十多個,這才豁然轉身,頓時傻眼了。
看著眼前用袈裟將自己裹成粽子的白小白,和尚欲哭無淚,這特么的感情自己是想多了,還以為還以為,“啊”和尚狂吼一聲“我恨啊”。
“恩?”白小白疑惑地看著和尚。
“怎么了?你恨什么”。
“沒什么”和尚憤憤地說。
“哦,我餓了”。
“啥?”。
“我說我餓了呀,追了你那么久,我到現在都還沒吃東西”。
“那好吧,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尋些吃的來”剛要邁步的和尚頓時停了下來,狼吃什么,吃肉,一想到鮮血淋漓的場面,和尚不禁一陣惡寒。
“那個,那個你想吃些什么”。
“恩?果子啊,松子啊,都可以”。
“什么你不吃肉嗎”。
“為什么吃肉啊,我平日都是吃這些啊,偶爾碰上靈藥也會吃”。
“還有狼不吃肉的?”。
“呸,誰告訴狼一定要吃肉,我是月神一脈的好不好,是神的子女生來就可修行,果子,露水是上天的饋贈,怎么是肉那種俗物可以比的”
“這……好吧,我去找吃的”。
“恩快去快回我在這里等你”。
“好”和尚答應一聲,邁著龍行虎步,穿著全身上下唯一的紅褲衩,虎虎生風的尋找食物去了。
不多時,和尚捧著一堆青色的果子,腋下還夾著一個已經死了的兔子急吼吼的飛奔回來。
不多時和尚去而復返,看著不遠處的白小白,架虹急速飛到她身前道:“小白我回來了”。
“叫媳婦”白小白,白了和尚一眼。
“哦哦,我回來了媳婦”和尚乖巧的答應著,要失望長安此刻在場,完全不敢相信,當初坑自己的和尚能這么溫順。
“恩”白小白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當看到和尚腋下的兔子是頓時驚呼出聲“這是什么”。
“兔子啊一會吃的”和尚不解的看著白小白,好像在看白癡一樣。
“我知道是兔子”。
“那你叫什么”和尚一臉的懵逼。
沒想到白小白眼淚汪汪的說:“可是兔兔那么可愛你為什么要吃兔兔”。
和尚“我……”。
用了很長時間才哄好白小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讓和尚覺得哄女人簡直比念經都困難,最后終于得償所愿的將兔子剝皮洗凈,架在火上烤熟,遞給白小白一條兔子腿,沒想到,白小白試探性的咬了一小口,眼前一亮,第一次吃這種熟食,頓時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含淚吃了兩條兔子腿。
末了還問了和尚一句“和尚也吃肉么?”。
和尚“我……”。
吃飽喝足的兩人躺在了附近的一塊石頭上,白小白躺在和尚懷里,問道:“對啦,你叫什么,我有名字了你呢?”。
“恩?”冷不丁的被問起名字,和尚頓時變得正經無比。
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衲俗名從良”。
“從良?名字,那姓呢”白小白追問。
“貧僧姓姬”。
白小白“額……”。
和尚“怎么了”。
白小白“沒,很好,額我是說很強大,很好聽,與你很配”。
“那是”和尚在那嘚瑟。
看的白小白一陣無語,什么破名字還好意思嘚瑟,姬從良,我呸,還不如我的呢。
一夜無話,二人相擁到天明,此后數天和尚帶著白小白在百斷山內游蕩,因為百斷山被布上了“勢”和尚也出不去。
來來回回好些天,兩人在百斷山內留下了一路的足跡。
一時間百斷山留下個姬從良無盡的傳說,據說后來從百斷山出來的人許多都在傳,百斷山有一個穿著紅褲衩的變態和禿驢,自稱褲衩超人,天天光著腚在天上飛,還劫持了一個美麗的少女,穿著袈裟,叫嚷著要給他生一窩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