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大力就這么照顧著失了智的陸天照顧到了第二天早上
所幸失了智的陸某人還算能正常吃飯。
吃飯時,諸葛大力好奇的戳了戳陸天的腦瓜子,問道:“你真記不清你是誰了?”
“我連現在的我究竟是不是我都搞不清楚,怎么會記得自己是誰。”失了智的陸天吃著飯,面無表情地回答。
“希望你盡快恢復吧,我的實習男友。”
————
飯后
陸天繼續閉眼五心朝天,思索著哪個他才是真的他。
大力則做起瑜伽,劈著叉,手捧著一本《福東小眾方言》上下左右移動的學習。
大力做著做著,放下書,看著陸天,嘆了口氣:“本來我想一個人學福東話,但是樓上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我不得不加快速度,陸天,我需要你的幫助。”
就在昨天,經過張偉和海棠的不懈努力,胡一菲的挖掘機又多了幾扇門,這讓諸葛大力產生了一股緊迫感,不得不向失了智的陸天求助。
“你說,我照做。”失了智的陸天睜開眼,心平氣和的說道,雖然還沒恢復正常,但是人話還是聽得懂的。
失了智的陸天站起身,看著諸葛大力,等待著她發號施令。
“好,一會兒,你拉著我的手。”諸葛大力調整好姿態,舉起雙手,等待著陸天行動。
失了智的陸天沒有多問,走上前照做。
“輕輕抓住我的手。”
“慢慢往左搖。”
“然后往右搖。”
“重復這個動作。”
失了智的陸天重復了幾遍后......
“接下來,我要進入嬰兒式,拉伸我的脊柱,增強我的腦部供血。”說完,諸葛大力深吸了一口氣。
陸天拉著諸葛大力的雙手,先是輕輕往上一提溜,放手,讓諸葛大力緩緩趴了下去。
隨后陸天叉開腿,彎下腰,準備用手把諸葛大力往地上壓,他輕輕的、輕輕的壓了下去,然后突然感知不到自己的腿。
此時陸天中毒的后遺癥又來了,這次他的腿部肌肉僵化了,在失去支撐即將以很尷尬的姿勢跪下前,他用僅存的智商思考了一瞬,雙手往前一撐,向后倒去。
“喀喇。”兩道相同的身音同時響起,然后胡一菲剛好下班回來,看到了以下場面:
陸天兩腿叉開,仰面朝天,諸葛大力直著雙手,身體向前伸。
由于已經誤會過陸天兩次了,所以這次胡一菲沒有沖動,而是對陸天問道:“陸老師,你們這是?”
“陸天,你個狗日地智商摸了哈手咋還這種中?你思想能死額啊(陜)?嘶。”諸葛大力扶著腰,坐了起來。
【陸天你智商降低也就算了,怎么下手還沒輕沒重了呢?你想打死我啊?】
“你們今天又是鬧哪一出啊?”胡一菲對著地上的陸天問道,陸天摸著生疼的后腦勺,一臉懵逼。
諸葛大力見到陸天懵逼的表情,驚喜的說道:“挨,陸天尼有表情噠,尼飛復噠?(湘)”
【誒,陸天你有表情了,你恢復了?】
“現在能感覺到臉部肌肉,但是在下這雙腿....唉”陸天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腿,發現又有了知覺,“誒!在下這腿恢復的竟如此之快。”
眼見陸天沒事,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胡一菲又轉頭看向大力,問道:“大力你又是怎么回事,你被人調包了?”
“胡老師你放嘵遼,我豆是大力耶,我這不不賴嗎?(冀)”諸葛大力自我感覺還不錯,抬頭對胡一菲答道。
【胡老師你放學了?我就是大力,我不挺好的嗎?】
“姑娘,你說話怎么帶了那么多方言?還是一句換一種的。”陸天站起身,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
“方言非得沒寫篇,也別淋雨過一遍我方言,肯定力氣用斗嘛,我不我所有方法都調錯格臻壯壯啊?(浙)”
【方言?完了,我之前一邊練瑜伽,一邊學過好多方言,肯定是你力氣太大了,把我所有方言都釋放了,這可怎么辦呀】
陸天把左手在身前虛搖了一番,問道:“那請問姑娘有什么解決辦法呢?將姑娘弄成這個樣子,小生也是頗為自責的。”
胡一菲對陸天的轉變充滿了疑惑:“陸老師你又是什么毛病,有表情了,說話怎么變得文縐縐的,一會兒小生,一會兒在下的,還有,你是怎么聽懂她說話的?”
“這位姑娘剛才那句雖然說的是十里不同音的浙省方言,但是小生卻意外的能夠讀懂這位姑娘的眼神和表情,大致明白姑娘在說些什么,倒也是有趣。”陸天微微一笑,給出了答案,“至于說話,在下魔都陸氏子弟,向來如此。”
胡一菲扶額,無奈道:“完了,你剛剛一定是磕到腦袋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復原,你現在和大力還真是般配,說話都變得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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