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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閆和黃忠走出去之后,鄧武又在腦海里胡思亂想,進入走神狀態。
想造紙?鄧武一點都不會。煉鐵煉鋼也不會。
對了“酒”,我可以釀酒啊!反正現在鄧武不缺糧食。上次為了招攬張飛和郭嘉,鄧武也曾自己蒸餾過高度白酒。有經驗,有人手,還有足夠的糧草。
想到這兒,鄧武就興奮地坐起來,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卷黃紙。攤開準備寫畫起來,可能是因為鄧武過于興奮,沾的墨汁有點多。剛攤開黃紙,就被毛筆上的一滴墨汁給落了上去。鄧武皺了皺眉,然后把毛筆上的多余墨汁給粘了粘,小心翼翼的寫畫起來。
不說鄧武,又在書房里面寫寫畫畫起來。戲閆和黃忠出了書房之后。戲閆就對著黃忠說道:“漢升,這次主公調你回來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啊!”
“哦,此話何解?”黃忠疑惑的說道。
“主公,上次出征,可以確定。北方的異族三五年之內無力南下,所以下決心,把漢升給調回來訓練一支射雕手。只是沒想到漢升已經,訓練出一半了。”戲閆意有所指的說道。
“哦,還不是為了更好地防備異族。所以我才會把上次,你分配過來強弓硬弩給他們裝備上。只是沒想到,這些老弱病殘里面還真是臥虎藏龍。能訓練一些射雕手出來,也完全是意外之喜。”黃忠喜滋滋的給戲閆解釋道,完全沒有聽出來戲閆的言外之意。(射雕手,匈奴人對神射手的一種稱呼)
戲閆看著黃忠想了一想,覺得還是直接說明白一點的好。于是又對著黃忠說道:“漢升,我等身為臣子。當事事以主公為中心,為主公的大局著想。有什么決定或者計劃,最好先跟主公匯報一下。汝;身為主公親家,更當以身作則。”說完沒有管黃忠,頭也不回的走了。
聽完戲閆的話后,黃忠呆立原地,這次他聽懂了。黃忠一來雁門,就直接去了雁門關駐守。當時情況緊急,北方異族隨時可能南下。黃忠有先斬后奏之權,全權負責雁門關的所有防務。可是,雖然有先斬后奏之權,但是你也得奏啊!而,黃忠雖然一到雁門關,就積極整頓軍隊,布置防務,修繕關卡。可,這些都沒有上報的。包括訓練出來的神射手。
鄧武雖然對黃忠信任有加,也不會對黃忠怎么樣。但是,現在鄧武的手下多了,以后個個都學黃忠怎么辦?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私自訓練部隊。想到這兒,黃忠又轉身朝鄧武的書房走去。
黃忠身后的黃鵬看見后,拉住黃忠小聲的說道:“義父,不用急著去解釋。只要義父,接下來好好訓練將士即可。”
“可我,這也算是私自訓練了。無規矩,不成方圓。這讓其他將士看到了,有樣學樣。這讓主公以后,還怎樣帶部隊?”黃忠解釋道。
“義父,放心。義父鎮守雁門關時,北方異族隨時可能南下。事急從權,義父把那些老弱組織起來,也不無不可。況且,義父在寫信向主公要弓弩的時候,也有提及此事,只是沒有想到,會訓練出神射手和書面報告而已。戲主薄的意思應該是,這一次義父私自帶他們來到雁門。義父,可還記得張遼,張文遠來接任時帶了多少人馬?”
“二十騎,怎么了?”
“哎!義父,這次回來可是帶了足足3000人馬啊!這3000人馬,主公可是沒有明確的調令的。”黃鵬嘆息一聲,解釋道。
“這…那我更要去給主公解釋一下呀!”黃忠說完,急忙轉身向鄧武的書房走去。
黃鵬見狀,又拉著黃忠說道:“義父,你已經說過了呀!不用再去了。”
“我說過了?”黃忠疑惑的說道。
“說過了,你對主公說要建立弓騎兵的時候,就算是說過了。”黃鵬肯定的說道。
“可!這不算是正式的報告啊!”
“義父,有沒有正式報告,又有什么關系呢!重要的是,你跟主公說了,義父以后只要注意點就好了。”
黃忠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也罷!現在天色尚早,我帶你去奮武營吧!”
太守府書房,鄧武又把一團紙給揉成一團。現在的紙張,是真的不適合書寫。“算了,不寫了。反正以前釀過,把以前那幾個人召集起來在釀造一次就是了。也快晚飯了,吃飯去。”鄧武煩躁的把手中,又畫廢的一張紙給扔了出去。
隨手攔住幾個忙碌的丫鬟,問了一下夫人在哪里?得知自己的夫人,在后花園池塘之后。鄧武就朝后花園走去。
來到后花園之后,居然看到了蔡琰。跟自己的夫人,在湖心亭聊著什么?
鄧武剛走過去,蔡琰就對著黃淑儀和鄧武說道:“夫人,天色不早了。昭姬!也該回去了。”
黃淑儀抬頭看了看天色,隨后說道:“跟妹妹在一起,這時間可過的真快。既然;天色已晚,妹妹不如留下來,一起吃頓便飯吧!”
“不了,回去太晚,父親會擔心的。昭姬!明日再來打擾姐姐。”
這時候鄧武也走了過來,看著蔡琰說道:“怎么,看著我過來就要走?也不留下吃個飯。我又不會吃了你,我都已吩咐伙房開火了,很快的。”
“不了,夫人、太守大人。若!昭姬天黑之前還未歸家,爹爹會擔心的。”說完抬頭看了一眼鄧武,四目相對,又立馬低下頭去,紅著臉。行了一個禮,就急匆匆的走了。
鄧武尷尬地笑了一下,對著遠處的典韋說道:“耀祖,派一隊人護送昭姬回去。”
“若!”
鄧武剛吩咐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身后就傳來黃淑儀的話:“夫君,準備什么時候娶昭姬妹妹過門呢?”
鄧武聞言有點小尷尬,畢竟是現代靈魂。被自己的老婆這么一問,有一種捉奸在床的感覺。
“昭姬!還小,不急!不急!哈哈。”
“小什么呀?昭姬現在也是二八年華,正值是青春年少的時候。”黃淑儀說著說著就回憶了起來。
搖了搖頭,對著黃淑儀說道:“夫人,時候不早了,天氣涼我們回房吃完飯,也好早點休息”
說完就走過去,扶起黃淑儀,準備回房洗洗睡。
不管鄧武這邊的事情,視線再回到黃忠身上。
黃忠帶著黃鵬,再去軍營的路上。仔細想了想,“自己因練七煞刀的原因,煞氣入體。導致自己不能生育,而敘兒,是自己唯一的血脈了。如果不是文淵,剛好得到傳承,并;補足了敘兒的先天不足。說不定,某;將就此斷去血脈傳承。文淵,這可是再造之恩了。如今,文淵也是雁門太守。對某,也是信任有加。某卻,還在以,以前的身份對待,已是不該。看來今后得注意了,不能讓文淵難做。”想玩又對著一旁的黃鵬說道:“鵬兒,主公也是在全力栽培你了。可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你一來就去了奮武營。你去奮武營之后,當好好學習訓練,可不要給為父丟臉了。奮武營中更是臥虎藏龍,切記不可小瞧了他人。”
“孩兒,記住了。”黃鵬回了一聲。
“嗯!”
說完,打馬向軍營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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