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宇宙與虛空世界的時空裂縫處:
“主人,讓他逃了。”蜈蚣一般的雷克塞低著頭,對著一道半透明的紫色身影說道。
“我知道。”那個紫色身影仿佛絲毫不在意。
“主人,我明明馬上就要成功了,就差一點!結果被一個什么東西給擋住了。”卡茲克有些不甘。
“這不怪你們,這是......時間的力量。”瑪爾扎哈轉過頭來,看著下面的卡茲克和雷克塞,說道。
“時間的力量?這是什么東西?”雷克塞說道。卡茲克也好奇地看著瑪爾扎哈。
“虛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能量體體系,而第二神秘而強大甚至潛力比虛空還要大的體系,就是時間。
“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比虛空更加強大的體系!”卡茲克有點不相信。
“你是在懷疑我說的話嗎?”瑪爾扎哈的虛影皺了皺眉,說道。
“不敢,主人。”卡茲克意識到自己過于激動了,連忙說道。
“目前來說,時間的體系在未來的三億年內,不可能強過虛空體系,但是三億年后,不一定。”瑪爾扎哈緩緩地說道。
“但是,主人。只要是比較強大的生物,生命幾乎都是無限的,時間不可能殺死我們啊!”雷克塞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永恒的生命和超脫時間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就算是維克茲,也無法真正超脫時間。與虛空一樣,妄圖控制時間的生物,只會受到比死亡更可怕的后果。”瑪爾扎哈微微瞇了瞇雙眼,說道。
“主人,那那個生物是怎么......”卡茲克問道。
“有人在保護著這個唯一變數。這個唯一變數不屬于這個世界,所以位面之上那些超脫時間的真正的神,想要摧毀他。但是那些神不能過于插手我們這些低級位面的事情,所以他們只會在背后推波助瀾。真正要行使摧毀行動的,是我們。”瑪爾扎哈說道。
“主人,那現在怎么辦?”雷克塞問道。
“現在這個時間,那個生物應該在時間通道里不會錯,沒有他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的侵略毫無意義,因為如果不徹底消滅他,我們就有可能失敗。我們,等!”
“等?等多久?”卡茲克磨了磨牙,說道。
“哼!這種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過最多五萬年,控制時間你以為這么容易?那個人肯定是想要孤注一擲了。虛空世界的環境不斷惡化,我們的同胞越來越少,簡直屈指可數!我們要走精兵路線。有位面神明的威懾,一億年前的那個位面穿越者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們有的是時間。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囤積兵力,讓越來越多的虛空同胞降臨這里,蟄伏起來,等待那個唯一變數的到來。”瑪爾扎哈說道。
“是!”雷克塞和卡茲克一齊說道。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多幾萬年,這個宇宙,就會是我的囊中之物!”瑪爾扎哈又些癲狂地喊道。
......
旭日微微升起,一抹朝陽灑進了超神學院里,天才蒙蒙亮。
“唔......”楚航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只見另外三個基友正以各種奇怪的姿勢睡著覺。
楚航轉頭一看掛在墻上的鐘表,才四點多幾分,可能是睡得太早的緣故吧。
楚航輕輕地從床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就走進了衛生間里。
楚航接起水不斷撲打著自己的臉,讓自己變得更加清醒。
楚航站直了身體,看著鏡子里滿臉濕漉漉的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珠流了下來,滑進了楚航的嘴里。
為什么,是咸的?
楚航這才發現,自己的眼眶不知不覺間,已經變紅。
“呵,活了幾萬年了,還TM哭,哭個屁......”楚航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抓起了毛巾,自言自語道。
毛巾捂住了臉,四周變得無比的黑暗。仿佛在這一刻,楚航才得到了真正的寧靜。
過了約莫十分鐘,楚航才把蓋在自己臉上的毛巾取下。
毛巾濕漉漉的,一半是水,一半是淚。
楚航走了,帶走了所有自己的東西,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就連床單也已經整整齊齊地鋪好了,仿佛根本沒有人在那里睡過。
除了那屈指可數的幾個人,知道曾經有那么一個玩水的年輕人,存在過。
......
“現在的我,又何去何從?”楚航眼望天空,又些迷茫。
自己本不屬于這個世界,在這里沒有家。
曾經,自己有過家,和那個女孩。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年,但那兩年卻是楚航最幸福的兩年。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楚航也想過去尋找雨桐,但是宇宙何其的大,天使星云多么發達的科技,在這一萬多年里也沒有發現雨桐的蹤跡。別說自己一個人,大海撈針都是小巫見大巫。
也許是初心不改,也許是心靈的懦弱。楚航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沒有了那種中二青年的熱情,現在的自己,只想歸于平凡。
走著走著,漫無目的地走著。
不知不覺,楚航已經偏離了城市,步入了農村之間。
楚航看著眼前低矮的房屋,樸實勤勞的人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禁又些酸楚。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個樣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很幸苦,但也能苦中作樂。
楚航走進了這個農村,四處觀望。仿佛再一次回到了那一段時光。
“小伙子,我怎么沒見過你啊?”一名身材微胖看上去憨厚樸實的中年男人看到了閑逛的楚航,走上去問道。
“啊?哦,你好,我想在這里租一間房子。”楚航回過神來,說道。
“唉,你個小伙子來我們鄉下租房子?不會又是什么富家公子來農村感受生活吧!”那個大叔說道。
“不不,我不是,我沒工作,想著這里的房子便宜一些,就來了。”楚航擺了擺手,說道。
“小伙子,你這么年輕力壯的,不能沒有工作啊!”那個大叔說道,“你跟我來吧,那里有一間空房。”
“嗯,麻煩你了大叔。”楚航鼻子一酸,他突然想起了安叔,李叔......還有那里樸實無華的農民。天吶,這是有多么像啊!
“不麻煩不麻煩,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呢,可以來找我,我叫余有年,你可以叫我余叔。對了,我還有一個兒子,叫余寶盛,跟你差不多大,人壯實著呢,你有啥重活也可以叫他幫你。”余叔說道。
“行,謝謝你啊,余叔。”楚航笑著說,“對了,這個村子是什么村啊?”
“哎喲,你看這年輕人,啥村都不知道。”余叔拍了拍楚航的肩膀,笑著說,“我們村別的不多,就是黃土多,所以咱老一輩,就叫這里是黃村。”
“黃村嗎?”楚航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