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剛才那個鄭局長說他要辭了偵緝局局長的位置,你怎么又給攔下來了?我看辭了也挺好。”
坐在車上,方云誨看向開車的方云鏡不解的問道。
“韓崢,你說這是為什么?”方云鏡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韓崢。
“辭掉他很容易,但要真正的掌控偵緝局可就沒那么容易了,我說的沒錯吧,方哥。”
韓崢扭過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錯,辭掉他很容易,但是就怕這個鄭永剛走之前留下個爛攤子。
父親剛接過方家主事人的位子,而且現在有流言說這個位置是父親武力脅迫奶奶得來的。
所以目前,飛云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觀望,想看看父親能不能坐穩這個位子。
而偵緝局作為飛云的治安部門,這個時候若是再出了亂子……”
說到這,方云鏡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那我們就真的拿他沒辦法了嗎?這個姓鄭的只會溜須拍馬,而且他肯定早就知道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方云誨一臉的不甘。
“當然不是,父親現在和王將軍在謀劃一件大事,等此事一了,騰出了手來,這家伙就是第一個倒霉的。”方云鏡懶洋洋的回答道。
“那就讓他再蹦跶幾天。”方云誨點了點頭。
方宏志和老王在謀劃大事?韓崢把握到了方云鏡話里的重點。
“對了,韓崢,你是怎么被抓到偵緝局去的?”
問起這個,方云鏡和方云誨的眼神都看了過來,韓崢只好如實回答了他們。
只不過他和做筆錄時一樣,略去了小玉龜的事情。
聽韓崢說完,方云誨驚呼道:“那人追你干嘛啊?”
你說他追你前在翻垃圾桶,那會不會是他沒吃的,想要搶你手里的魚啊?”方云誨腦洞大開。
韓崢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要是搶魚就好了,我兩條都送給他。
倒是方云鏡在聽了韓崢講述之后,一直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這會才說道:
“這事疑點重重,我害怕是某些勢力的人得不到源魂項圈狗急跳墻,把目標放到了你和云誨的身上,這事我會想辦法調查清楚。”
“好吧”
韓崢和方云誨相視一眼,都在心里提高了警惕性。
……
與此同時,
偵緝局內,
“劉安,你來說說今天怎么回事?”鄭永剛坐在辦公室內,彈了彈快要燒到手上的煙灰。
這個劉安不是別人,正是韓錚之前見到的那個劉隊。
“局長,這是監控拍到的逃犯畫面,據我觀察他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通緝犯。”
“什么?你確定?”鄭永剛一下從辦公桌后站了起來。
“沒錯,局長。我們從附近的一座橋洞里面找到了他生活過的痕跡,在現場還發現了他的頭發,經過DNA比對之后,發現就是市博物館盜竊案的在逃通緝犯。”
聽了劉安的匯報,鄭永剛點了點頭,皺起了眉頭。
可是他為什么不惜暴露行蹤也要追殺韓崢呢?
鄭永剛有些不解,難不成韓錚身上有什么他特別想得到的東西?
想到這兒鄭永剛覺得自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沉聲說道:“你先出去吧。”
看著劉安關上了門,鄭永剛掏出手機給方云鏡打了過去。
方家,
看著方云鏡掛斷了電話,韓崢連忙問道:
“方哥,是不是查到追我的那人的消息了?”
“對,沒錯,鄭永剛說那人是個在逃的通緝犯。”
“在逃通緝犯?”
韓崢微微一驚,心中暗道:看來那玉龜果然不是一般物什,竟然讓一個通緝犯不惜暴露身份也要追殺我。
“幾天前,市博物館發生了一起盜竊案,犯罪分子深夜潛入,盜走了博物館一塊夏代的玉鏡,還殺害了兩名警衛。
這里有照片,韓崢,你看一下是不是他。”
方云鏡給韓崢發過來了一張模糊的監控照片。
“沒錯,單看身形的話就是追我那人。”
韓崢點了點頭。
“征稽局的人在附近的橋洞下面找到了他生活過的痕跡,還進行了DNA比對,已經確定是博物館盜竊案的通緝犯無疑了。
現在看來,應該是他在海鮮市場找吃的的時候,遇見了你,而不是刻意跟蹤你的。
這樣基本上就可以排除是敵對勢力針對你或者云誨做出的舉動。”
方云鏡縝密的分析道。
韓崢點了點頭,他明白,此人并不是跟蹤他而來,只是偶然遇到而已,之后一直追著他不放,肯定就是玉龜的原因了。
想到這,他沖著方云鏡說道:
“我知道了,方哥,我一定會多加小心。”
“那好,切記,遇到什么事情立即通知我,不要硬撐著。”
方云鏡見韓崢不愿多說,也沒多問,只是叮囑道。
“好,我記下了,那我去睡覺吧,明天還要參加四大的考核呢。”
說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韓崢便上了樓。
回到房間里,他細細的研究了一下那只小玉龜。
可是仍然沒發現它有什么特殊之處。
孵化室軟件沒提醒,說明他也不可能是一個源核
如果不是之前兩次發熱發光的話,韓崢甚至覺得就是個普通的工藝品,是不是真的玉都不好說。
研究了半天仍是無果之后,韓崢重新將玉龜帶回了脖子。
……
第二天,
今天是四大名武實戰考核的日子。
韓崢和方云誨早早的被方云鏡送到了城外的水洞溝禁地。
看著水洞溝禁地入口被軍隊戒嚴的密不透風,韓崢松了口氣,今天應該不會再被追殺了。
告別了方云鏡,韓崢二人向著禁地入口走去。
“今年的競爭果然激烈,沒想到來參加四大名武考核的竟然有這么多人。”
看著禁地門口外排隊的學生,方云誨不禁感慨道。
“怎么,今年人很多嗎?”韓崢粗略估計了一下,這里也就七八十號人。
“多,怎么不多?往年能有50人都算稀奇了,你以為煉體階段那么好打磨呀?
多少人都卡在了開天門這一環節。”
“比如說你嗎?”韓珍笑著揶揄了方云誨一句。
“說正經的呢,我再怎么說還是超過平均線的,比我練體時間長的人多了去了。”方云誨白了一眼韓崢。
“不說別的,就說我們班,不算你和陳安凝兩個轉學來的,剩下的人里,今年也就我和張耀兩個人開天門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