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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托爾看到的規則是那個東西會敲四次門,自己必須在前三次抓住那個東西,如果沒有抓住那個東西,在那個東西第四次敲門時就會襲擊他。
而且根據剛才的情況自己不理會敲門聲是不行的,如果超過一定的時間那個東西就會提前破門而入。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那?”
想不出來的托爾開了一瓶啤酒一仰脖。
“噸噸噸......”
“嗝——”
之后托爾舒服多了,不過他依舊沒有思路:
“抓住那個東西,藏在外面是肯定不行了。”
屋外的走廊除了黑暗之外還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所以從外面躲著是不行的。
“這樣根本抓不到吧,我開門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不對一定有辦法。”
持明和托爾說起過游戲,托爾也知道這里有一個嚴謹的規則,只要是游戲就一定有通關的辦法。
托爾想了很多,比如說逃跑...戰略轉移,不過馬上就被他否定了。
這個游戲有很多的隱藏條件,比如說長時間不理會敲門聲會直接GG,那么離開這個房間怕不會直接被GG。
而且向著最壞的方向看,恐怕自己每開一次門就算一次沒有抓到那個東西,所以門也不能開。
“到底怎么才算抓到那個東西?是必須用手抓到嗎?還是看到就算?”
就在托爾冥思苦想的時候,持明已經把電視機改造了一下讓他和仙宮三勇士可以看到托爾的表現。
“我頭一次看到托爾他用腦子。”
范達爾喝著持明的酒有些醉了。
這些酒是持明用狄俄尼索斯的血釀造的......誰知道許愿釀酒的材料會直接掉下一具神的尸體。
持明按照傷口復原了一下狄俄尼索斯遇害的過程,似乎是狄俄尼索斯想要逃跑卻被人用一柄帶著鎖鏈的短刃貫穿胸膛。
接著被拽了回去,然后被踩住后背拽掉了整個頭和脊椎,整個手法干凈利索,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地方,要知道想把脊椎拔出來可不是有蠻力就行的,不過下手的人略顯殘暴,拔掉脊椎明顯是多余的。
如果是持明自己下手的話,當胸一刀之后在抖動鎖鏈就可以攪爛狄俄尼索斯的內臟和脊椎,這樣就不會弄的鮮血淋漓了。
范達爾的話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反感,畢竟托爾的毛病大家都知道,奧丁能選則他們三個輔佐托爾除了忠心之外,他們三個肯定是有能力的。
之前和洛基作對不過是習慣罷了,再說他們三個雖然有能力卻并沒有身處高位,所以想法也與那些... ...
老狐貍不同,在他們的心里還是更看中武勇的。
“看到托爾在做惡作劇惹那個東西生氣,我才頭一次感覺到他和洛基是親兄弟。”
沃斯塔格說著的話十分的危險,幸虧他的自控能力十分的好,要不是持明的酒使用酒神的血液釀造的,沃斯塔格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
而持明站著托爾在哪里毫無進展的樣子,持明眼睛一轉有了一個主意,他寫了一張紙條給托爾燒了過去。
副本之中的托爾看著在他眼前突然出現的紙條嚇了一跳,不過托爾畢竟是久經沙場的悍將,所以他用酒瓶撥著紙條將它展開。
當然是用酒瓶了,他只是莽又不是傻,這種突然出現的東西當然不可能直接用手的,不過只后紙條上的字讓托爾放心了下來:
[托爾,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后我就會救你出去,不過你要是能夠在我救你出來之前,我就幫你引導出你一部分的潛力,那時就算沒有喵喵錘你也是雷吞噬神。
——持明
瞬間托爾就充滿了動力,沒有力量的日子太難受了,雖然這些日子他學到了很多,但是擁有力量總是比沒有要強。
最近他看了很多地球的文學作品,那些主人公總是認為力量放棄力量就會獲得平靜,事實上那些家伙都會后悔的。
所以托爾并不希望自己重蹈他們的覆轍。(從小說和電影里得到人生感悟托爾也是無敵了。)
“雖然下了決心但是我到底應該怎么辦?”
托爾實在是想不到自己要怎么辦,突然托爾想起了持明交過一個魔法,這個魔法是許愿術的變種,不過這個法術并不會幫你直接實現愿望,而是會給你實現愿望的提示。
這個法術托爾試過,那次他想要直接得到喵喵錘的認可,結果第一次天上出現了一個箭頭,箭頭指著持明,之后持明就表示他是不可能幫忙的,奧丁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接著托爾又用了一次,這一次他的手里出現了三瓶唑吡坦、扎來普隆和佐匹克隆,簡單說就是安眠藥,說就是夢里什么都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過艾瑞克因為研究資金沒有了,所以他也想要試試,于是許愿術直接給了艾瑞克一張已經兌過獎的刮刮樂。
于是艾瑞克花光了他在米國人中屬于較多的存款——4000米元全買了刮刮樂。
結果可想而知,艾瑞克成了戒賭宣傳片的主角,就是那種傾家蕩產的家伙。
不過許愿術成了托爾現在的希望,沒有任何辦法的托爾施展了法術,接著一個芭比娃娃出現在了托爾的手里......
“什么鬼啊!”
芭比娃娃直接被摔在了地上,這種... ...
提示根本沒有任何用吧!
不過托爾不死心的又一次施法買這一次出現的是一盒拼圖,還是純白地獄拼圖!
托爾無語的把拼圖扔到了地上:
“我真的不適合當偵探。”
之后托爾有開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不過這次酒瓶或許給了他不一樣的靈感。
“拼圖和芭比娃娃?好像都是玩具吧?”
托爾撿起了一塊拼圖看了起來,變成普通人的他喝著啤酒居然有些醉意,他茫然的轉著圈環視著房間,突然他停了下來直直的走向了墻壁,這里的墻并沒有墻紙只是簡單地涂成了白色。
拼圖被按到了墻上,這時拼圖似乎和墻融為了一體,托爾的嘴裂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的。”
“原來是文字游戲。”
“原來抓住是這個意思啊。”
似乎想到了答案的托爾又準備了一瓶葡萄酒做成了魔法莫洛托夫雞尾酒走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