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胡杰上場了,胡杰來到擂臺上,對手早在擂臺上等待了。
胡杰看著對手有點眼熟,沒有想起在哪見過,這時對手開口了:“不覺得我眼熟嗎?要我提醒你嗎?”
接著他用只有胡杰聽得到的聲音:“妖獸森林。”
胡杰想起來了,他妖獸森林那五人其中之一。
“怎么,是不是很驚訝,怎么會和我對上,當然是有人不想看到你,叫我來把你打成殘廢。”那人戲謔說道。
“哼,誰打誰殘廢,還不好說呢,你話說早了。”胡杰冷漠說道。
“我不會給你機會的,我練氣八重,你也是練氣八重吧。”
“是又如何。”
那人笑道:“不如何,只是你沒有機會了。”
說完,那人就沖到胡杰面前,靈劍刺向胡杰,胡杰連忙躲避。
躲避中胡杰看到那靈劍,有一層亮光,躲向一旁的胡杰穩定身形。
胡杰看向他:“你在靈劍上涂了毒。”
“眼神不錯,這毒結丹期以下,中了修為全無,從此仙途無望。”
說完那人欺身上前,胡杰用靈劍擋住了對方的靈劍。
一腳踢向對手腹中,對手收回靈劍橫擋身前。
胡杰抓住機會,往他腳下一掃,對手反應也不慢,跳向后方,躲過去了。
對手見自己連攻無果,釋放法術,只見胡杰所站位置,伸出了很藤蔓纏住他了。
對手見得手后,一步不停用靈劍往胡杰刺去。
胡杰見勢不妙,把靈力注入靈劍中,只見胡杰手上的靈劍多了一層火焰。
胡杰連忙掃向藤蔓,這時對手已經來到近前,那靈劍只離胡杰胸口一拳的距離。
突然對手看到胡杰的嘴角動了動。
“他在笑?他為什么在笑?”對手不解。
只見胡杰突然躍起,一腳踢中他的靈劍,靈劍轉向,胡杰再用力一頂,那靈劍刺中了他自己手臂。
那對手只覺自身靈力在散去,手中靈劍掉落:“不,不,怎么會這樣,你不是被我用藤蔓控制住了嗎?”
“啍,如果,我不被你控制住,你會上前刺我嗎?”胡杰不屑道。
“你不是練氣八重。”那對手失聲喊道。
見胡杰沒有理自己,轉過頭對裁判叫道:“裁判,他用毒,用毒把我的修為毒沒了。”
裁判連忙上前檢查他的修為,確定了,確實是修為全無。
這時那人繼續喊道:“裁判,取消他的比試資格,還要廢除他的修為。”
裁判心里有了結果,對著胡杰道:“你被取消比試資格了,執法堂弟子把他押下去,等日后執法堂長老審判。”
胡杰看這裁判只是聽了,那人的話,就這么做,就明白這兩人是一伙的。
胡杰心里不是滋味,連忙說道:“裁判,你連調查都沒有調查,只是聽他一面之詞,就斷定是我用毒?”
“我,胡杰不服!”胡杰用靈力喊出這句話,整個廣場的人都聽見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胡杰。
胡杰趁熱打鐵:“逍遙派的弟子,長老,我剛剛的比試中,對方在靈劍上涂了毒,自食其果。”
“然而,對方叫來裁判,跟裁判說是我用毒,害他修為全無,而裁判只聽他一面之詞,連查都不查,就判斷是我用毒。”
“我想問的是,逍遙派還有公道嗎?”胡杰大喊說道。
張寶君玩笑的看向余長老:“貴派的公道,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什么變化呀。”
余長老聽著張寶君這么說,臉上有點掛不住,來到胡杰所在擂臺。
周圍眾人,都紛紛打招呼,余長老點頭回應,來到胡杰面前。
看著胡杰和胡杰的對手,還有裁判:“怎么回事?”
那裁判想說什么,還沒開口,余長老就對著胡杰說道:“你來說怎么回事。”
胡杰拱手道:“余長老,我的對手,與我比試,我不知他在靈劍上涂了毒,在我一次反擊中,他被自己的靈劍刺傷,然后就修為全無,接著他喊來裁判,裁判什么也沒問我,也不查,就給我定罪。”
余長老也明白是什么情況了,余長老用靈力把地上的靈劍吸到手中。
余長老一看,就明白來龍去脈了:“執法堂弟子何在。”
人群中走出幾個執法堂弟子,對著余長老拱手:“弟子在。”
余長老看著那人和裁判:“把這兩人帶下,那弟子發配到礦脈,終生挖礦。”
望著那裁判:“至于你,取消你裁判的資格,你也去挖礦,挖滿二十年,再回逍遙派吧。”
說完,那兩人就被執法堂弟子帶下去了。
余長老處理完事后,準備回看臺時,就胡杰叫住了。
“余長老,且慢。”
余長老回頭看著胡杰:“你還有何事?”余長老語氣有點不好問向胡杰。
胡杰拱手道:“余長老,你看這裁判沒了,我比試贏了,所以。”
余長老明白胡杰是什么意思了:“你晉級了,還有沒有事?”
胡杰笑著連忙擺手:“沒了,沒了,您慢走。”
余長老回到看臺,對著張寶君說道:“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張寶君回了個白眼:“這些年,看的笑話還少嗎?”
余長老不知道這話怎么接,只好咳了幾聲,不再說話了。
朱妍有點擔心胡杰,就對張寶君說道:“師父,我去看看逍遙派的風景。”
張寶君知道朱妍的小心思,就擺了擺手,示意她去吧。
張寶君看著下面的比試,對著余長老說道:“都這么久了,你們逍遙派還是這樣,遲早會出事的。”
余長老嘆著氣:“唉,我也沒辦法啊,別看我是逍遙派的大長老,我心里的苦,也只有自己知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自從門主閉關后,我就管不了。”
“是啊,你都管不了,當年的帥哥還變老了,一個糟老頭子,能管什么。”
聽到張寶君這話,余長老很尷尬。
……
朱妍在廣場邊緣找到了胡杰,連忙問他:“剛才發生了什么,你沒事吧。”
胡杰聽朱妍這么關心的問道,心里暖暖的,胡杰本想溫柔的回朱妍的。
可胡杰好像想到什么,連忙冷漠下來:“我沒事,還有我們的關系,沒有好到這種程度,我的事你不要過問。”
朱妍一聽胡杰這么說,心里氣炸了,我這么關心你,你就這樣對我:“我沒有想過問你的事,我只是不想你出什么事,死了,因為,你的命只能死在我手里。”
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胡杰看著朱妍的背影,對不起,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
回到看臺的朱妍,氣鼓鼓的,張寶君看在眼里:“怎么了,是誰惹你生氣了,跟師父說,我去教訓他。”
朱妍看著張寶君磨拳擦腳,連忙勸道:“沒人惹我生氣,只是被狗咬了。”
“哦,被狗咬了,是哪條狗,朱妍徒兒今晚我們加餐。”
朱妍笑了:“那狗被我打死了。”
張寶君聽朱妍這么說,也不再理了,在旁邊聽到師徒兩談話的余長老。
這時說道:“我們逍遙派沒有狗啊,你徒弟怎么被狗咬了。”
張寶君對著余長老就是一個白眼:“你個老直男懂什么。”
余長老聽到這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