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干嘛?忤逆者,殺!”
說著,李鋒殘忍的將光頭男子五官全部割下,而后在凄厲的慘叫聲中,恐懼新星巨大的斧刃將光頭扎穿,讓其死絕。
而李鋒就這樣挑著光頭的尸體,黑色犀甲透出一股子猩紅妖冶,視覺效果震撼。
其余山民哪還有繼續廝殺的勇氣,要么癱軟在地,要么丟盔棄甲。
曾旌和胡翰反應過來后,則立馬帶著人馬掩殺逃敗的山民,無論對方如何哀求,見人就砍,一點生路不給!
片刻之后,山峽中只剩下了三十多具尸體,曾旌、胡翰等人無不渾身浴血,猙獰異常!
而李鋒他們這邊只傷了兩個,也都是輕傷,沒有大礙。
但就是如此殘忍暴戾的山峽屠殺,卻依然不及南鄭戰場得血腥萬一,畢竟那邊的戰場上用尸山血海來形容都不為過,雙方陣亡人數超過二十萬,也難怪初上戰場的覃士雄會心態爆炸,換李鋒去,那也頂不住這理想和現實的差距啊!
說起這個,還得展開說說如今當初大逃殺五位學院師兄弟姐妹的現狀。
大師姐龔倩如今跟著李鋒,和李鋒是上下屬關系,算是綁在了一起,是利益共同體。
而小師妹譚竹笙呢,作為郡主的她和李鋒也是上下屬關系,不過不同的地方在于李鋒是下面那個,且他們之間的利益很難說得清楚,畢竟譚竹笙身份復雜,而李鋒依舊堅定的和盧白顏站在一邊,屬于韓貂龍派系,甚至可以算是韓貂龍安插在譚竹笙身邊的人。
大師兄覃士雄命運多舛,先是北上自吞苦果,而后又險些成為趙勾用來對付李鋒的工具,如今則在珠南為曹子文做事,徹底和學院分屬兩邊,但至少也算穩定了下來。
最慘的人是二師兄徐戟蛟,自從他跟著法錯治病走了之后便下落不明,而如今法錯已經率領尸兵去接應裴慶了,也不知道徐戟蛟有沒有跟著一起去。
如果跟著去了,那么徐戟蛟很有可能會被卷入到時代的亂潮之中、無法自拔,如果沒有跟去,那他的獸化癥狀恐怕大概率都還沒治好,依然危在旦夕。
總之,這五個人從目前看來,大多都還算穩定,只有徐戟蛟還風雨飄搖、前途未卜。
……
此時的李鋒神色平靜,他現在依然手持恐懼新星,斧頭上也依舊掛著光頭的尸體。
在留下五個人打掃戰場后,他便率領其余人繼續往山寨中進發,準備收編山民。
而打掃戰場是打掃什么呢?
其實說白了就是割人頭、算戰功。
“胡翰,你帶上你的人布置在山寨四周,一個人都不準放跑,跑一個人,扣你一個月工資。”
一邊走,李鋒一邊布置待會兒的收編事宜。
手持雙重劍的胡翰連忙領命,帶著衛兵先一步前去埋伏。
山寨中有點戰力的男人已經被盡數斬殺,因此李鋒等人進寨沒有碰見一點阻礙,但坑坑洼洼的街道上也一個人都沒有,看來山民們都躲在家里、不敢露頭。
負刀的曾旌準備帶著獄卒去抓人,卻被李鋒拉住。
“不急,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出不出來。”
李鋒淡定的很,他不信這些人能坐的住。
曾旌聞言,便收刀站在了李鋒身側。
過了一會兒,居然是一個看上去相當美艷的年輕女人最先從一棟房屋中沖了出來,而且撲在了已經血肉模糊的光頭身上,悲痛欲絕,看她這樣子,大概是光頭的妻子。
李鋒笑道:“這人是逆賊,在我面前公然率眾行兇,如今逆賊已經伏誅,你為什么要哭賊呢?莫非你也是賊?”
女子聞言,抬頭看向李鋒,眼中盡是憎惡。
而后只見她迅疾的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刺向李鋒。
李鋒不躲不避,其身邊的曾旌眼疾手快,一刀將女子持刀的手臂砍斷!
女子驚叫一聲,摔倒在地,生死不知。
李鋒冷哼一聲,繼續等著其余山民主動出來接受收編。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一大堆男女老少陸續來到街上,全部跪伏在地,瑟瑟發抖,看樣子應該有接近二百多人的樣子。
沒過多久,胡翰也回來了,還帶著幾個準備逃跑的山民,其中還包括幾個小孩,而那幾個成年的逃跑山民無論男女均鼻青臉腫,顯然是被胡翰暴打過一頓。
曾旌為李鋒端來椅子,李鋒將恐懼新星插在地上,坐在椅子上端詳這些山民。
讓他感覺奇怪的地方是,這些山民中的小孩、女人,幾乎都稱得上是中上之姿,沒有哪個長得丑,有幾個少女甚至姿色尤為出眾。
不過這個暫時不重要。
所以李鋒道:“我為鷹峽獄主,如今抗逆賊寇均已伏誅,所以你們有什么事就說什么事,讓我聽聽看你們這些人是賊子還是良民,當然,你們也可以互相舉報,至于究竟誰犯過罪、誰是老實人,我自有判斷。”
“對了,提醒一下,若是賊子,則當場斬首,若是良民,則收編入籍、到山下去重新去過好日子。”
大家都不是傻子,李鋒此言一出,每個人都哭著喊著自己是良民、好人。
也有機靈的山民聽出了李鋒的言外之意,立即開始賣隊友。
“大人,這老頭曾在鷹峽鎮中妄圖強搶民女!對,就是這老頭!還有那個人,他曾經和山下的獵戶有沖突,失手打殘過一人!”
“大人,這小孩是光頭王平的兒子!平時就驕橫跋扈,您得斬草除根啊!”
“大人,我等女流之輩在這山寨中受盡屈辱,謝大人解救我等!謝大人!”
眾人七口八舌,讓李鋒有些頭大,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這些人基本上都沒有做大惡事的能力,所以也都沒有大罪,甚至大多數女人們還都是受害者。
所以他偏頭對曾旌道:“通知龔倩師姐來收人,告訴她,這里的小孩女人全部送下山交給凌鎮長處置,男的則全部留在監獄充當工人。”
“是。”
曾旌頷首。
而后,李鋒又對山民們道:“這山里的其他寨子在哪兒,你們可都知曉?”
“大人,我知道!”
一個中年男子連忙舉手,生怕錯過戴罪立功的機會。
李鋒瞥了他一眼,一個拿著槍的小獄卒察言觀色,立馬去將那人拖了過來,準備讓他待會兒帶路。
有了向導后,李鋒又對曾旌道:“這寨子就由你先看著,等龔倩他們來收人。”
然后又朝胡翰道:“你跟著我繼續去討伐山匪。”
“是!”
二人紛紛領命。
……
當他們開車趕到第二個寨子時,李鋒讓人將光頭慘不忍睹的尸體以及那些個收割下來的人頭全部擺了出來,然后五分鐘不到,一個背負勁弩的巔峰八品武者便直接帶著一幫人出來投降,主動接受收編。
傍晚。
冷酷如閻王的李鋒從胡翰手中接過一個軍用罐頭,一邊吃一邊站在一處山峰上眺望風景。
“鐘羮祖,你們從未出世,是如何懂修煉之法的?”
李鋒吃著東西,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頭也不回,鐘羮祖便是那個投降的山民頭領。
“回大人,我也不清楚…但我體內的靈力仿佛是自然而然的在增長…最詭異的是山中女人待久了也都越來越漂亮、皮膚越來越好,且老人長壽、小孩健康聰慧…”
鐘羹祖在山民中算是英杰人物,不但識時務,而且根據招供來看,此人這些年來除了拒絕收編以外,也沒犯過什么事,帶著一幫山民以打獵為生,經常拿著獵物去山下交易,所以在山下都頗有名聲。
也因此,李鋒決定將其收入麾下,留在監獄中做事。
“哦?”
李鋒聞言,也不再吃東西,將他的話記在了心頭,準備到時候再和龔倩說一下這山中的詭異之處。
然后李鋒接著朝他問道:“這山中可還有山寨?”
鐘羮祖“回大人,還有一處山寨,領頭之人正是王平之兄王鎮,有七品實力,此人惡貫滿盈,而且賄賂裴大將軍麾下軍爺以及上一任獄主齊賢山之人也是他,這些都是事實,大多山民都知道這些事,并非屬下誹謗。”
李鋒聞言,淡淡回道:“行,那就由你帶路,先去誅殺此獠,將剩余山民盡皆收編吧。”
聽他這平淡的語氣,仿佛殺七品高手就如同殺雞。
鐘羮祖心中凜然,連忙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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