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負責販賣的修女被提前召集到了秘密議事廳,她們剛松了一口氣,感激著教堂帶來的保護,突然,三道身影從背后出現,鋼棍掐住了她們的脖子。
修女們臉色湍急,還來不及發出聲就斷了氣。背后的三個面具人比了個手勢,托住她們的身子從教堂后門走出,一輛大轎車接應在此,修女的尸體被拋上后備箱,朝著荒山的方向駛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另一邊,兩個面具人偷偷摸到一扇門前,環顧四周無人,飛快地插入密匙進入門后。這是最后一道手續,只要將這里的文件全都銷毀,即便是那些軍隊也死無對證了。
就在他們重新將門合上瞬間,一道身影閃入,面具人大驚,來不及反應,一柄短刀插入他的身體,然后麟逸用他的身體擋下一刀,回身飛踹踢翻另外一人。
‘咔噠。’
刀刃落下,麟逸毫不猶豫地了解了兩人。
拍拍手,麟逸站起身來,其實他早在孤兒院里埋伏許久。
每到危險的時候人們總想著去找最重要的東西,這話果然沒錯。他一直等待的機會正在于此,那兩個形跡可疑的面具人反而成了他絕佳的向導。
取下面具人手里的電筒和鑰匙,麟逸朝著地窖深處走去。
全然不知,一名倒在地上的面具人眼睛突然又睜了開,嘴角咧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打開盡頭處的密箱,那里有一個賬本,每年的交易都有詳細記錄,每年都有上百名的孩子流失,而且有詳細的簽名記錄。麟逸迅速地翻著,手指停在了一頁。
七年前。
一個叫白蕪的孩子,那正是他妹妹的名字,年齡標注的是九歲,完全吻合。日期他也記得很清楚,大概是在他和妹妹分離的兩個月后。
和她同一期的還有一個名字,波納,標注年齡十四,然后又被劃掉。麟逸想起來了,那正好是這個教堂主教的名字,他怎么也會在這群孤兒當中?
那下面有一行注釋,正好能夠解答他的心中疑惑,麟逸趕緊往下看去。
正深思間,背后傳來一陣急驟的風聲,麟逸心中一驚,急忙躲開。一柄手雷呼嘯著砸在身旁的墻上,火光灼灼燃燒起來。
麟逸瞄了一眼點燃的賬本,一腳踢起箱子,箱子蓋在賬本上,火光被撲滅。
看著眼前的肌肉線條膨脹的面具人,麟逸心中實感驚訝,那個時候明明這倆家伙沒有已經沒脈搏了,怎么會又站起來?
實際上,第二名面具人見到同伴倒下瞬間,就已經知道對方身手遠在自己之上,他沒想著打贏,而是緊急刺入了一款‘偽死’藥劑,它將剝奪他的長期生命,但是可以讓短時間為他續命。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賬本,幾乎同時邁腿跑了過去。
‘砰!’麟逸掏槍從后面打碎了面具人的頭骨,而面具人手上的手雷拋飛出去,麟逸一個滑行來到前面,在落地前半秒將手雷踢了出去,手雷炸在一旁,賬本得以保住。
麟逸站起身來,拍了拍灰,拿起賬本,它的下邊已經被燒掉了。
‘踏踏踏踏。’
獵警們聽到動靜,紛紛向這里圍攏過來。麟逸趕緊拿緊飛速朝外沖出。
藏在了角落里,麟逸繼續翻到那一頁;
白蕪實在太敏銳了,她注意到了這里的倪端,所以我們不得不將她提前出貨。可這還是被她發現了,出貨前一天她告訴了同期的波納,煽動他一起逃走。但波納十分膽怯,不僅欺騙了她,并將全盤計劃向我托出。
發現了波納的利用價值,我決定將他留下來作為孩子中的間諜,隨時向我透露孤兒院里的異動;而另一個孩子白蕪,在那邊受到了嚴酷的拷打。
更重要的是,她被發覺是最佳器皿,將被培養成
后面的兩句被燒成灰燼了,翻開面來,只看到這樣兩行——
以此徹洗這個世界的秩序。天吶,那是一個怎樣瘋狂的做法?連我都不敢想象!
7月13日,紅色教堂維卡納城分部,第四任教主;墨尓托。
‘唦。’
紙張飄在了地上,麟逸神情呆滯。這么說妹妹到底還是被帶走了,整整七年了,她現在還能安然無恙嗎?
但越是希望渺小,就越不能氣餒。麟逸暗暗握拳,現在他滿頭怒火,只想去找一人。
來到正廳前,波納正在不緊不慢地河水,一左一右兩名獵警看押著他。
“什么人?”他們驚
麟逸一句話也不說,縱身飛跑到三人身前,抬手就將兩名獵警打暈。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后抓起波納的領子,飛奔到庭院外。
“你是來幫我的?”波納驚喜。
“救你?”
麟逸冷哼,甩手將他丟在地上,然后掏槍就是一擊,打碎了波納的肩胛骨。
“啊——”波納慘痛地嘶嚎。
“七年前,你還記得一個叫‘白蕪’的女孩嗎?”
波納眼神愕然驚駭,拼命倒退著向后撐去,“怎么可能,都這么久了!怎么會知道她?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麟逸殺意凜然走來。“我?我是你的報應。報應無論早晚,但終究會來的。”
‘砰!’
又是一槍,波納的另一邊肩胛骨也裂開,抽搐地倒在地上,痛得說不出話來。
“砰砰砰!”
麟逸毫不猶豫地接連開槍,射碎了他的雙腿膝蓋,鼻骨,眼睛。地面上的人血肉模糊,兩眼泛白,血皮黏著白骨,像個草履蟲一樣蠕動著。
不遠處傳來腳步聲,獵警的人趕到了。麟逸走開,將賬本丟在一旁。暫時就這樣吧,直接了結太便宜他了,不如讓他生不如死地放到法庭上,身敗名裂,精神上也受盡屈辱,這才是對于他的雙重懲罰。
獵警走上前來,翻翻賬本,又搖搖頭。他確實是個罪不容誅的人渣,但這個模樣實在還是太殘忍了,估計能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連獵警都不由感到可憐。
“現在拿他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我也想放他就此離去,但不行,他還必須要到法庭上接受審判,快讓救護隊緊急救治吧,估計得被削成人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