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時間”啟動,喜怒哀樂懼的表情被鎖死后,下面數值開始在沒有拉下把手的時可進行自動加減。
隨著死神標識出現,兌換機里儲存的情緒被鎖定,妲斯琪的保命技能開始解鎖,此時妲斯琪痛的快要暈過去。
疼痛讓時間流速變慢,妲斯琪的五感因為暴漲的疼痛變得異常遲鈍。
疼痛會讓她意識模糊,妲斯琪除了腦海中怒放的疼痛就是難言的頭腦眩暈,短短一瞬間比一個世紀還長。
在一個生理眨眼的瞬間,妲斯琪周圍一片劍拔弩張的亂像,她強忍著手部被灼燒的痛感,感覺到自己的神經在疼痛中劇烈的跳動。
感知領域被勉強維持,她眼前世界開始變得昏暗,周圍的聲音被無限拉長...
西因士說對了,救自己還是彩蛋,這是一個世紀難題。
當她和彩蛋同時遇險時,妲斯琪她需要自救,她提起一口氣用力的握著自己的大臂,她被打中的小臂無力的垂下,鮮血滴流在地板上。
放輕松,總會過去。
——“完美花瓶”,喜悅100000、憤怒0、悲傷0、快樂100000、恐懼0開始兌換——
兌換機的屏幕兌換信息已經顯示,當兌換機的模式從手動轉自動時,兌換的時間大大縮短,自動兌換歷時僅需0.3s。
大家一定聽過七色花的故事,小女孩珍妮砸碎了廚房的花瓶,于是她扯下了紅色的花瓣,說“飛啊飛啊,給我一個一樣的花瓶”,在紅花瓣接觸到破碎的花瓶后,花瓶碎片聚集合攏完好如初。
妲斯琪專門用積極的情緒兌換的“完美花瓶”就有著和七色花的紅花瓣有同樣的作用,它可以讓密度在陶瓷以下的任何物體變回原先的模樣。
在外人眼中,妲斯琪并沒有恐慌也沒有斷手而慘叫,她更加異于常人的表現是,她左手拿起一個突然出現在手中的花瓶往她空空如也的右臂砸去。
花瓶砸在自己的傷口處,劇痛感直逼大腦,妲斯琪瞬間兩眼一黑,花瓶應聲砸碎接著奇跡開始發生。
花瓶碎片變為一道綠光,妲斯琪無力下垂的小臂開始被綠光束緊。
綠光勾勒出她手生前的模樣,隨著綠光不斷的膨脹妲斯琪緊咬嘴唇,臉上冷汗滑落。
她的手就像被魔鬼的雕刻工重新鍛造般,撕裂的神經脈絡和結締組織由內而外開始分裂重組。
沒有疼痛的愈合是不合理的,疼痛代表存在,毫無知覺代表虛無,這句話怎么說都是對的。
在一陣灼熱劇痛中,妲斯琪斷開的手從斷臂中長出手臂失去的部分恢復知覺,疼痛浪潮開始退去,她舒展了一下手指確保自己的手恢復如初。
她恢復感官,周圍時間突然間快了起來,周圍的大環境一下子變得清晰,她身體四周散布的感知領域突然輕微的一震。
是敵襲來了。
......
祖瑪,曾經的夜店小野馬被男朋友甩了,她因此萎靡不振,為了保護自己不再被男人傷害,祖瑪把心里對帥哥的愛傾注在紙片人身上。
唯有紙片人是世界上最完美永遠不會辜負她的男人,她要做一輩子的縮頭烏龜當把頭埋在沙子里的鴕鳥。
祖瑪被關那個房間,她聽不見外界的聲音感覺不到鑰匙能力波動,鬧累了她就歪著頭睡了過去。
隨著時間流逝,房間地板突然的輕顫驚醒了熟睡的祖瑪,她立刻清醒了過來。
那個一直傳達到能力者看守所房間內的輕顫,正是康斯貝爾的魔藤擊中雷科爾導致的會場主臺一角坍塌發出的震動。
“時間到了...”
祖瑪感受到了輕顫,就像聽到了進攻信號般,她放聲歌唱。
“老娘喜歡陽光大男孩、靦腆小男孩、城里街頭小子、鄉下淳樸小伙、怪胎、白凈的小臉、大胡子也心儀。老娘一概不挑剔,都是我的菜,從花花公子到男同志,老娘一路殺戮收割,小伙子們都是老娘的寶貝~”
房間里里的魔音再次響起,負責盯著祖瑪的看守已經對這個在短短幾個小時里面間歇抽風的女人產生了聽覺疲勞。
隨著祖瑪唱出來帶著詭異節奏的歌,因為祖瑪身上的流動的能量突然開始倍增,監控祖瑪能量的儀器向看守所發起刺耳警報。
拘束祖瑪的行動力的儀器,因為祖瑪飆升的能量而漸漸失去原來的效力,隨著祖瑪一抬手拘束服被她扯起一角,一絲粘稠的能量在撕開的缺口中泄露出來。
“要在守衛來之前趕緊把這煩人的東西掙開!”
在一陣牙酸的撕扯聲中,拘束服被祖瑪撕碎,在她完全自由后,祖瑪依然唱著那首不知所謂的歌,五音不全聽起來比指甲刮黑板更刺耳的歌聲中。
祖瑪身上漸漸被粉紅色的蒸汽覆蓋,她的人像時燃燒的高香,能量蒸汽纏繞著她。
“趕緊給老娘打電話,叫我一聲爸比如何?騷氣蓬勃的小伙子,讓姑娘們無法自拔徹底瘋掉,精力充沛的小伙子,讓姑娘們一眼萬年徹底淪陷~”
站在房間里的祖瑪,身上彌漫著蒸騰的粉紅霧氣,撞門進來的能力者守衛還沒踏進這個與世隔絕的房間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房間釋放的壓力,讓本來打算進入的白芝公館守衛身軀一震,守衛盯著地上被撕毀的拘束服,感覺到魔鬼的舌頭的舔舐著自己發涼的臉頰。
拘束服本來就可以吸附能力者身上的能量,單體型一旦附著肉體的能量被吸附就是凡人身軀。
可以束縛單體型能力者的拘束服被像破布一樣肆意撕扯開散落一地,守衛們不知道自己應該震驚眼前這個女人可怕的力量,還是她自身產生的妖孽能量。
冷汗從守衛肩胛骨滑下,汗水交匯沿著脊椎一路向下流去,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散發的粉色蒸汽有一股濃重的鐵銹味。
“退下吧,這個小姑娘可不是你們的能力范圍。”
就在守衛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手腳無力感時,一雙厚實溫暖的大手拍拍他們的肩膀,守衛轉過頭看見容貌慈祥瞇起眼睛的總督。
“總督!”
白芝公館本來布守的能力者側身退開,巨熊一樣的麥洪斯基此給時了他們無限的安全感。
“小姑娘我們這么久沒見,能力倒是增長了不少,你應該吃了不少同類能力者的鑰匙能力吧?”
“大叔你是不是傻,你的手下把門帶上了,你也出不去。”
麥洪斯基伸出雙手手上聚起黑色的粘稠能量,領命迅速離開的守衛離開時把門帶上,聽著祖瑪的嘲笑。
“我不急著出去,我只用控制住你,不讓你給會場添亂就行了。”
“所以大叔你打算怎么做呢,單體型拳拳到肉的打法不出一拳這個房間就會塌吧。”
祖瑪彎起膝蓋背微微弓起,她雙腳踮起腳趾和腳背成垂直角度,小腿肌肉繃緊。
“拼速度嗎?來吧!”
單體型能力者的打斗方式非常原始,就是身體素質的博弈。
驟然間,麥洪斯基手上的能量球開始擴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著對方散發著黑氣的雙手,祖瑪身子一抖身形一瞬。
“確實變快了,不知道下次再見面你的速度會不會快得讓我看不見。”
麥洪斯基的雙眼甚至都沒睜開,他一只手前擋護住心臟,另一只手手指攏成矛狀,身子瞬間下蹲接著上沖手矛刺出。
祖瑪在為了躲避,她急剎車向后騰翻,麥洪斯基的矛槍在她面門上刺過,在兩者錯開那瞬間,倏然間她額頭上傳來一陣刺痛。
那個笑瞇瞇的大叔矛槍的速度帶起的風壓,直接把自己的額頭給劃破了。
祖瑪幾個后翻拉開兩人的距離,麥洪斯基依然是當年的黑色犀牛,不對!是黑色犀牛.改。
“好好待在這里什么事都不會有。”
麥洪斯基把矛槍斜擋在護心的手前,這個中年的男人渾身都是充滿了力量,看他附著在手臂的灰黑色能量像是流焰般呼吸,祖瑪再也不想體驗那種被火粘著燒灼的滋味。
祖瑪踏踏腳底下的地板,這個房間的墻體可以吸收能力者自身的能量,所以祖瑪想要打穿腳底下的地板并不容易。
她本來打算突圍離開這個限制滿滿的房間的,可是麥洪斯基像是山一樣的身子擋住了去路,祖瑪如今的舉動也是無奈之舉。
“老娘本來不想用這一招的,大叔你又不是最終boss根本不值得我浪費力氣...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
祖瑪舉起拳頭,張大嘴,一把把拳頭塞進自己的嘴里。
麥洪斯基把自己的眼睛緩緩睜開,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