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真是一樣好東西,西因士看那群在自己這個小破屋子里搬上搬下的鋼安維修工。
他們不是來維護的,西因士看著他們把自己那個開起來半夜會嘎吱叫的無能空調搬走,新的空調被換上。
西因士看著自己左手一本扮演角色腳本右手一本備考資料正焦頭爛額的時候,外面搬挪家電的聲音又很不湊巧。
“稍微安靜點,我還要睡覺的。”
聽著外面響亮的回應聲,西因士抬手抹抹自己的臉,大聲回應以表尊重的狗習俗到底是誰定的。
西因士將自己的目光放回扮演角色的腳本上。
自己即將扮演的角色有些奇怪的個人怪癖,比如喜歡把炒飯里面的各色炒丁按照成分完全分成幾堆后才開始進食,比如擺放東西按照特殊規律,比如如果自己的習慣被打破自己就會陷入焦慮嚴重時可能會心悸。
他扮演的倒地是什么奇貨,本來西因士還以為自己也算是是一個奇葩,沒想到人外有人。
“這種人放出社會就是一個...天啊。”
西因士知道從今以后他就要開始養成這些奇怪的習慣,因為人的習慣不是一天能練成的,按照記憶遺忘曲線他最起碼要需要練習一周鞏固兩周。
西因士看了看自己這個被褥凌亂的房間,按照這個角色的尿性,他這是要神經質的疊方形被子——豈有此理。
西因士瞪著自己的被子,不,他不想疊。
逃避一下現實吧,西因士拿出手機找出那個給自己帶來神奇歡樂的“梅梅妹妹”。
——
四方公會成員認證.西因士:起來咯,開工開工
梅梅妹妹:到!
四方公會成員認證.西因士:我有個問題,現在想起來覺得越奇怪
梅梅妹妹:批準你問
四方公會成員認證.西因士:諸日所聞曾經接受過機械城以扶持新報業為由頭的款項,所以諸日所聞的上頭應該是機械城才對
四方公會成員認證.西因士:但是我剛才反應過來,你對老爹說你是教廷那邊來的,你說話的時候真的清醒嗎?
梅梅妹妹:終于注意到這一點了,問題可不僅僅是教廷和機械城的問題,你發散一下思維
四方公會成員認證.西因士:嘶——想不到
梅梅妹妹:問題在主編毒蛇,他吃兩家茶禮的,就是因為金砂島的大家都略有耳聞所以...
四方公會成員認證.西因士:!怪不得,他們對你的身份好奇但是不敢親自問毒蛇
梅梅妹妹:看破不要說破
——
西因士看到這里,他了然,諸日所聞的真相是主編毒蛇暗中與教廷勾結,他暗中吃兩家茶禮。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西因士暗中轉轉手指,金砂島真是一個多個故事錯綜復雜的地方。
距離小聯盟開考還有53天12個小時
天氣:太熱
狀態:有被吵到
復習(劃掉)學習進度條:43%
人物克隆:...3%
......
老爹昨天開始日子就變得有意思起來,他昨晚就殺去了自己妹妹的家里,在家吵屋閉的情況下老爹痛斥自己的爛泥妹夫要他趕緊去給某位大人的打手賠禮道歉。
看著自己的大舅子橫眉怒目,老爹的妹夫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把大舅子哄走,接著他轉頭拿自己又老又肥的老婆撒氣。
他一邊撒氣一邊打電話讓下屬麻利點準備明天一大早的賠禮道歉的禮物,老爹的妹夫深知自己的大舅子平時不會輕易動怒,一旦動怒就一定是大事情。
所以,因為老爹的妹夫一番操作,西因士一大早就開門迎接了成群結隊的維修工搬著大量的貢品前來賠罪。
老爹最近的事情很多,除了打了自己的妹夫外,另外一個人實在讓他無法視而不見。
那就是戴滴這個混賬小子!
老爹一昨天就給小明下了命令,他可要好好的見見戴滴這個活人,小明一大早就出發。
看著眼前這個排氣扇悠悠的轉,老爹掃了眼這個地下室,他身后傳來有人打麻袋的聲音。
“早就聽聞戴滴你是個硬漢,果然絲毫不假。”
錯報信息的線人是要挨打的,老爹這里如此乃至全金砂島也是如此。
看著身后的人在打一個吊起來的麻袋,麻袋吊裝下面墊著一張椅子里面有血滲出來,但是麻袋里面一絲聲音都沒有。
小明看著打得差不多了,他把纏著手的繃帶拆下來自己擦擦額頭。
“放人,打得差不多見好就收了。”
老爹坐到吊起來的麻袋前的專座上,小明讓人把把麻袋劃開。
戴滴雙手剪反被吊在那里,他的腳尖勉強能沾到身下的椅子,這才是最令人痛苦的地方。
一邊身子被吊著,腳尖勉強站在椅面以免自己身子全然下墜身子全盤重力壓在自己雙臂上,這簡直就是木馬酷刑的變式。
小明割開綁著戴滴雙手的繩子,剛才還搖搖欲墜的戴滴瞬間脫力從椅子上摔下來。
老爹看著阿紅的昔日干將如今落魄的模樣,他做了一個感到痛苦的表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像是他能對戴滴感同身受般。
戴滴摔了下來,他在地上狼狽的滾了滾勉強穩住身子,現在的他全身皮開肉綻全身冒著淤血。
戴滴把自己撐起來,他側臉啐了一口血沫很快爬起身,即使他因為長時間被吊著整個人供血一時不足眼前發黑,他還是穩住想要晃動的身體。
“你們這群做粉檔生意的打手,下手確實差了點意思。”
戴滴刮刮自己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傷口,把手指含進口中含糊的說到。
“看來你們碰得灰頭土臉的回來找我這個線人撒氣,這就對了。”
戴滴不會白白挨打的,他會加倍奉還給那些打他的打手的。
老爹看著戴滴鮮血橫流的臉,那雙對方那雙眼睛是那樣的桀驁不馴。
“你小子真夠臭屁,真想一槍崩了你。”
老爹掏出懷里的槍拿在手里摩挲,戴滴確實耐打,但是面對子彈大家都是一樣脆弱。
“想一槍崩了我?你應該還想知道阿紅的40億到底藏哪了才對。”
戴滴看著老爹的槍不為所動,曾有人用槍對著自己腦袋,這個人死了。
看著戴滴那種勝券在握的神情,老爹莫名想到了昨天自己與紅發新官的對視——同樣的那種眼神。
看死他都斗不過她的自信,真是怒從心中起。
“雖然我也挺好奇的,但是我就是受不了別人在我頭頂上拉屎拉尿。”
老爹扣動扳機,對準戴滴“砰”的一聲槍聲響起。
“記得和我說話的時候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