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給整個蝙蝠家族提供各種各樣黑科技裝備,布魯斯公司里的頭號科研達人,盧修斯很快設計出了莊嚴滿意的新戰衣,同時還有一桿已經不能稱之為槍的小型惡搞道具發射筒。
莊嚴管它叫做百寶箱,里面總是能射出一些驚喜,不過這些驚喜對于哥譚的罪犯來講并沒有值得慶幸的地方。
而且莊嚴還擁有了一輛自己的摩托車,為了掌握它,莊嚴很是下了一番苦工去研究。
又一個寧靜祥和的夜晚,莊嚴駕馭著自己的摩托飛馳在哥譚的街道上,對此蝙蝠俠其實沒那么贊成,因為戰衣上的錄像功能,蝙蝠俠從芭芭拉那里拿到了關于莊嚴對著小丑的臉撒尿的視頻。
“這???”
蝙蝠俠已經很少有情緒波動會表現在臉上了,不過那晚在蝙蝠洞里觀摩莊嚴的首戰視頻的時候,一旁的阿爾弗雷德老爺子能明顯看到布魯斯的額頭上青筋跳動的很厲害。
“zhong少爺真的是個——有趣的孩子。”
阿爾弗雷德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么嚴肅的場合笑出來,因此在丟下一句別扭的評價以后,老管家就連忙以自己要去給布魯斯準備宵夜的借口開溜了。
嗯,宵夜這個詞還是莊嚴教給他的。
小丑真的不會在捉到莊嚴以后把他那話兒割下來嗎?
布魯斯有些擔憂,他懷疑最近之所以這么太平,是因為小丑恐怕在暗地里瘋狂尋找莊嚴的動向。
莊嚴倒是滿不在乎,任務一已經完成了,只要他想,可以隨時脫離夢境副本,大不了下次進來的時候重置一下或者干脆用這個副本作為素體之一,糅雜進其他元素變成新副本以后再進來。
每當想到這里,莊嚴就有一種自己好比上帝的詭異快感。
雖然這個副本里能吊打俺的人很多,但是俺可以隨時操縱他們的人生。
莊嚴默默的停下了摩托車,突然變得有些焦慮,怎么操控人生這個詞一說出來就有一種自己是壞壞的大反派的感覺?莊嚴不喜歡當大反派。
“是有什么發現嗎?”
神諭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不過她就算想破頭皮也不可能知道莊嚴為什么會突然停下摩托車。
“解個手,順便休息一下。”
莊嚴準備干一件道德敗壞的事情,他要在一個臭名昭著的議員家樓下隨地大小便。
雖然剛好停到這里不是他的本意,但芭芭拉已經再一次單向屏蔽了莊嚴。
隨后的一個多小時,莊嚴就那么肆意的和自己的排泄物蹲在一起,抱著膝蓋一邊賞月一邊思考人生。
而哥譚的某個早已廢棄很久的歌劇院的地下室里,小丑正暴跳如雷。
“你們就是這么收集信息的?那個可惡的小蝙蝠每晚上的巡邏路線不是已經確認過很多回了嗎?”
“可為什么今晚我浪費心里做足的準備,他又偏偏不來了?”
小丑陰霾的眼神掃視著自己的手下,而平日里那些痛痛快快欺壓老百姓的惡人混混們,此時正靜若寒蟬的低下了自己的頭,不敢與小丑對視。
“哦~剛剛的我真是失態。”
小丑突然笑了起來,周圍的一圈手下腦袋埋得更低了,不怕小丑沒表情,就怕小丑哈哈哈笑,這種笑聲他們熟,這說明有人要倒霉了。
“麥克,麥克,我的小麥克,你知道的,我最信任你了。”
小丑沖著主要負責收集信息的手下勾了勾手。
麥克一步一眼淚,一步一鼻涕的磨蹭到小丑跟前,一雙嘴唇已經被嚇的毫無血色,只是不住的哀求著。
“求求你,求,求求你,我家里還有老婆和孩子,別殺我,不要殺我。”
“為什么不笑一笑呢?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
小丑勾起了麥克的下巴,后者已經害怕的眼白外翻,渾身戰栗幾乎是隨時都會倒下去。
小丑舉起了一把左輪。
“砰!”
“砰,砰,砰!”
每扣動一下扳機,小丑就用嘴巴發出一個相似的擬聲詞,隨后地下室里陷入了長達二十分鐘的黑暗。
麥克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敢置信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后連滾帶爬的抱住了小丑的鞋子。
“謝謝,謝謝,謝謝,您知道的,麥克對您最忠心了。”
“好樣的,孩子,今天你又學到了什么道理呢?”
小丑將還剩一發的左輪丟到了麥克的腦袋邊上。
“你雖然失敗了一次,但你一直向我證明了你的價值,現在,去做你該做的,下一次失敗,哈哈哈哈哈哈,沒有下一次!”
踏著滿地的鮮血,麥克懷揣著左輪渾渾噩噩的離去。
(任務二,收拾一百個哥譚的普通罪犯,16/100)
莊嚴百無聊賴的將任務面板放大又縮小,今晚不知道為什么,所有的酒吧,賭場,青樓都早早的熄滅了燈火,沒有這些黑暗聚集的主要根據地,就意味著今晚的哥譚某種程度來講是太平的。
“羅賓!快來波昂街第103街道,這里發生了一場槍擊案!”
耳機里傳來夜翼的聲音,對方的話語有些低沉,同時尾音有些拉長了,似乎是有什么話想說但沒有選擇在耳機里告訴莊嚴。
莊嚴的表情嚴肅起來,跳上摩托車換了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發生槍擊案的地點,距離莊嚴每天晚上巡邏的街道不過只相差兩個胡同。
案發地點,一棟平民樓的三樓玻璃被擊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按理來講發生了槍擊案周圍的鄰居應該有些反應,可除了三樓亮著燈,其他的窗戶都關的嚴嚴實實的。
莊嚴停下摩托,彈出勾爪槍,一個輕盈的翻身就跳進了已經被打破的窗戶里。
夜翼早已在里面等候多時,看到莊嚴趕到以后并沒有說話,只是用下巴示意莊嚴自己來看。
被殺害的是一個婦女和一個小孩,兩具尸體被一根繩子綁在一起,婦女的嘴巴被一塊普通的破布堵上,值得一提的是,兩具尸體上的鼻子,都被人為的割了下來。
莊嚴湊上前一步開始觀察要了兩人命的槍傷。
隨后,莊嚴全身的汗毛直立,驚駭的退了兩步。
“兇手把兩人捆起來以后,讓兩人后腦勺相對,把槍頂在女人的額頭上,一槍結果了兩個人?!!”
這不是普通的犯罪,這意味著兇手并不是什么職業殺手,也不是入室搶劫,更有別于那些喜歡在犯罪現場留下作案特征的連環慣犯。
這代表著一個新的,喪心病狂的家伙,在向著城市里某個人開戰,或者說是在向哥譚宣告自己的到來。
“也許你應該去看看臥室。”
夜翼提醒了一句。
莊嚴走進了臥室,隨后面色難看的退了出來。
“那個家伙用這對母子的鼻子在墻上寫了字,而且,還昭告了自己的身份——”
莊嚴攥緊了拳頭:“那個卑劣的,可惡的家伙,是這個家庭里的,父親。”
至于對誰宣戰,臥室里的血字已經很明朗了。
羅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