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如水淡,義氣與秋高。
一片忠義心,明月照秋水。
義氣凌秋日,高懷亙海云。
逆境春容少,窮時節義難。
英雄四海眼,道義百年心。
有可能齊濤的存在禍害了許多無辜家庭,但是從客觀角度來講,他有可能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他絕對算得上一個好大哥。
今夜秋風微涼,隨著大雨的嘀嗒聲,這個馳聘錦州數年的黑老大最終以自刎飲恨落幕。
外面大雨漸停,一抹清冷的月光灑落進來,陳望北裹了裹衣袖緩緩轉身。
“齊濤的人,能放就放了吧。”
陳望北并非嗜殺之人,因為他知道群龍只要無首,那么他們就是一群游俑散沙。
“我明白,陳先生。”
候啟點了點頭,然后看了眼魏龍魏虎,嘆息的搖了搖頭。
“放了他們吧。”
候啟對后面的兩個小弟道。
魏龍魏虎滿眼婆娑,堂堂七尺男兒今朝淚如雨下。
“陳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魏龍擦了擦眼淚,聲音沙啞的看著陳望北道。
“什么?”
陳望北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還請陳先生大度,讓我們兩兄弟把我大哥尸首帶走!”
魏龍看著陳望北目光堅定道。
“如果我不答應呢?”
陳望北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答應……”魏龍身子怔了一下,然后凄慘一笑,跪爬到齊濤跟前,撿起那把剛剛齊濤自刎的片刀道:“如果陳先生不答應,那么我兄弟二人今天只能和我大哥長眠于此了。”
話落,魏龍眼睛一閉,舉起手中片刀就準備朝咽喉割去。
“哥,哥不要啊!”
魏虎此刻痛哭流涕。
鐺!
而就在那片刀即將觸碰到咽喉之時,忽然魏龍感覺自己手腕一疼,然后片刀掉了在地。
緊接著就聽見陳望北一聲輕嘆:“哎,齊濤有你這么兩個忠心耿耿的兄弟也算是死而無憾了,那好吧,我答應你們可以把齊濤帶走,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
魏龍眼睛睜大看著陳望北。
“跟著我十年 。”
陳望北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跟著您十年?”
魏龍眼睛睜大,有點不敢相信道:“您就不怕我在背后捅您刀子?”
“捅我刀子?”
陳望北聞言頓時笑著搖了搖頭,然后道:“想捅我,你刀子夠硬嗎?”
最終,魏龍魏虎答應了跟著陳望北。而陳望北收他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因為低下差幾個能打的手下。
而最后不得不說的是刀疤,他最終也是在候啟的介紹下也拜入陳望北門下,刀疤拜入之時也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他要親自手刃掉榔頭為長毛報仇。
而陳望北也答應了。
…………
隨著錦州地下世界逐漸統一,一個名叫無雙門的新生勢力悄然誕生,他的出現不溫不火,但是知道內幕的人一定會大驚失色。
這天,陳望北照常去十七班巡查,其實今天并沒有他的語文課,而是有兩節大的體育課,他之所以來巡查是因為怕有的學生偷懶在教室不去上體育課。
畢竟現在大學生身體素質太差了,不能讓他們一天到晚紙醉金迷下去了。
走到十七班門口,陳望北本以為再怎么說都會有一半學生去上體育課吧,可是當他踏進班級那一刻他表情凌亂了。
此時班級里一片熱火朝天,各種聲音此起彼伏,陳望北大概掃視了一下,發現全班四十二人,沒有一個去上體育課的。
“我特么……”
陳望北額頭青筋暴起,走上講臺正準備拍桌子時。
“臥槽,中路干嘛呢,別吃我兵線行不行,這打野是憨批嗎,都七分鐘了還不下來抓一把?這倆煞筆會玩嗎?”
只聽王侃忽然高喊一聲打斷了他。
陳望北眉頭大皺,看著下面睡覺的睡覺,聊天的聊天,打游戲的打游戲,頓時他就不爽起來。
咚咚咚!
陳望北使勁的敲了敲桌子。
“你們干嘛呢,這兩節課你們不是體育課嗎,怎么都不去?是不是想大一就掛科?”
陳望北忽然的拍桌聲把下面的那群學生嚇了一跳。
緊接著他又把目光看向王侃,“王侃同學,你身為班長,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會帶頭不去上體育課?”
此時正在開團關鍵時候的王侃,被陳望北忽然的點名給嚇了一跳,當看見手機屏幕上失敗的兩個大字后,一副懊惱的拍了拍額頭,這才對陳望北回答道:“陳老師,教體育的薛老師生病了,所以我們就自習嘍?”
“什么?薛曙東老師生病了?”
陳望北愣了一下,隨即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好吧,他還以為這些學生集體逃課了呢。
“對啊,宿舍大樓十一點才開門,我們沒地方去不在教室里呆著干嘛?”
王侃聳了聳肩。
“……”
陳望北沉默了一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后義正言辭的拍了拍桌子,嚴肅道:“你們這態度就不對了,薛老師生病就不能叫其他老師來給你們上課嗎?”
“不是吧陳老師,叫其他老師代課?我們可是大學生啊!”
下面哀嚎一片。
“大學生怎么了大學生,大學生就可以不用上課了?”
陳望北白了他們一眼,然后拍了拍手:“把睡覺的同學叫起來,十分鐘后操場集合,本班導給你們親自上體育課!”
十分鐘后,錦大操場。
陳望北精神抖擻,而在他對面一群垂頭喪氣,毫無朝氣的學生,讓他怒從心中起。
“你們看看你們,一個個蔫了吧唧,哪里還像當代大學生該有的樣子?給我打直腰站好了!”
陳望北看著他們,歷呵一聲。
下面那群學生聽完后一個個稍微打直了一下腰,但是還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這是秦笑不滿的揉了揉眼睛來了句:“陳老師,你也未免太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吧,你看看你那小身板,這體育課你教的來嗎?”
雖然陳望北是他們班導,但是他們也不是過多的懼怕,更多少是把陳望北當朋友一樣,所以說話并沒有那么拘謹,反倒是很隨意。
“我能不能教的來?”陳望北看秦笑一眼,然后搖了搖頭:“我能不能教的來你一會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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