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張水生不再閃躲,站在原地等待諸葛謙的攻擊。
諸葛謙用著八千電動身法,張水生一停下來,諸葛謙像瞬間閃到張水生面前一樣,伴著濃煙和雷電,諸葛謙將巨斧砍向張水生。巨斧挾著氣流,氣流帶著濃煙,濃煙裹著雷電,一齊沖向張水生。
張水生用八千電動緊急向后撤,可這并不能讓他躲開這次攻擊。破氣斧的斧尖劈開了張水生的胸膛。
“少爺!”張順看到這一幕喊道,他喊得幾近失聲。趙小蕾也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噗——”
是血肉被切開的聲音。張順的嘴大張,甚至幾乎要脫臼。
“怎么會……”趙小蕾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用手捂住了嘴巴巴。
“咳咳……看來還是張少爺技高一籌啊。”諸葛謙吐著血說道。破氣斧的斧刃砍在他的右臂上,而他的左手握著斧柄。確確實實砍中張水生的斧頭卻沒有給張水生造成任何傷害,反而被張水生抓到機會全力用圣氣將諸葛謙揮斧的軌道改變了。
張水生做完這一套動作一時間站不穩,調整了一下身體重心,站穩之后說道:“挺險的,圣靈以下的圣氣全部無效,只能用實打實的物理攻擊了。而且你應該也受破氣斧的影響吧,你的圣氣還能拖多久呢?”
圍觀的學生也都躁動起來
“那是諸葛家的諸葛謙吧,居然有人打贏了他?”
“那人是叫張水生把?”
張水生看著周圍學生的反應,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把招生地點開在議事廳中央就是為了和別的派的人打一架,既能開啟16倍經驗提升自己的實力,又能提升自己的知名度和可信度,讓可更多的學生加入獅心會。可這次確實是在可控范圍之外了,諸葛謙是圣氣一段,可實力卻不輸圣皇。
張水生喘著粗氣想:“如果這人真的掌握上百種秘籍功法,多用幾個我直接就不用打了。他只是來試探我實力的,他現在打輸了,那么……”
“不愧是張家少爺,還是有點本事的。”
一個聲音響起,原本喧鬧的議事廳,在這個聲音響起后也安靜了下來。
張水生尋找著聲音的源頭,只見一只鷹在議事廳中央盤旋,最終落在諸葛謙身上。鷹用喙啄了啄諸葛謙的傷口,傷口血不流了,并開始迅速愈合,數秒后傷口徹底愈合。
諸葛謙低頭說道:“多謝小姐。”
張水生看著這只鷹,說道:“這就你家小姐?鷹派領頭的,居然真的是只鷹?那其他派呢?不會也是動物吧,感情學生會是個動物園。”
“真是能言巧辯。”鷹離開了諸葛謙的身體,飛向眾學生,在一群衣服上都有雄鷹的圖案的人身邊盤旋。
張水生看著這一伙人想道:“看來鷹落在誰身上,誰就是諸葛家的大小姐……
吧。”
張水生突然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動搖,因為鷹最終落在了一個金發小女孩身上。
“這孩子就是諸葛家的大小姐?好矮,有一米五嗎?”
小女孩徑直向張水生走了過來,一頭靚麗的金色長發戴著頂帽子。彷如陶瓷人偶般白皙的肌膚。有著一雙和年紀不符的、蘊藏著極強意志的眼瞳,藍色的瞳孔盯著張水生。
小女孩走到諸葛謙面前,諸葛謙低頭致歉:“對不起小姐,我戰敗了。”
“不怪你,畢竟是張家少爺,自然是有點本領才敢出來吆喝的。是吧,張水生少爺?”藍色瞳孔射出“目光”,仿佛直接射穿了張水生。她的聲音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便是“優雅”,同時帶著對張水生的嘲弄。
張水生被這么個小姑娘弄得渾身不自在,也說不出來哪里奇怪。
“你就是……諸葛大小姐?”
“你可不用叫我大小姐,我叫諸葛佳然。”
“您不也叫著我張水生少爺么,既然大小姐發話了,那我就叫您佳然小姐吧。佳然小姐現在出現,不會是拉我入伙吧?”張水生陰陽怪氣地說道。
“謙,走吧。”諸葛佳然轉身離開。
“是,小姐。”
張水生看著這伙人離去,覺得莫名其妙。
“她話說完了嗎?”
張順跑了過來,摸著張水生被砍中的位置,發現張水生的胸口完好無損:“少爺,我可是看的真真的,拿斧子絕對劈到你了,你是怎么做到一點事都沒有的?”
趙小蕾也奇怪,自己是不可能看錯的,斧子切切實實的擊中了張水生。諸葛謙的實力她也聽聞過。諸葛謙雖只是個圣氣一段,但卻是個奇才。學習功法是出奇的快,并且馬上就能熟練運用別人使用不了的武器。四十幾歲便學了上百種功法,熟練運用著數百種武器。身上還刻有圣痕,可以所完全免疫比自身實力低兩個大等級的圣氣攻擊,抵御與自己同等級對手的大部分攻擊,抵抗比自己實力高等級的攻擊。諸葛謙雖只是圣氣一段,真實實力甚至已經達到了圣皇。
“水生兄,你是怎樣做到接了諸葛謙一斧子還能完好無損的,他確實只是在試探你,但拿斧子的威力是實打實的,我也確實看見了你中招了。”趙小蕾還是如何都想不通。
“別問,問就是家傳絕學。”張水生得意地說道。
“少爺,咱們家什么時候有的這個絕學,我怎么不知道。”張順插嘴道。之后一記拳頭果然如約而至,砸在張順腦袋上。
“你話事真的多,家傳絕學讓你知道還叫絕學么。”
張水生看著走遠的鷹派眾人,說道:“目的達成了。”
“什么目的啊少爺。”
“和你這個呆瓜說不通。”
趙小蕾接話道:“難道張兄想和各大勢力都打一次,然后提升自己的威望,讓其他學生加入我們嗎?”
張水生聽后對張順說道:“你看看人家趙小雷同學,多聰明,你再看看你。”
“如果你真的是這么想的,那你的主意應該是落空了。加入學生會哪一派這種事可不是學生自己看哪一派強就決定的。這是由家族事先聯系好的。加入學生會隨時可以退出,因為干部知道不會有任何人退出。”趙小蕾的一番話試圖擊破張水生的幻想。
張水生聽罷說道:“我知道,但我想試一下。”
趙小蕾見張水生不死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便說道:“那我們就打個賭,今天之前你要是能招到一個學生算你贏,招不到算我贏。”
“我贏了你欠我個條件。”
趙小蕾嘆氣道:“哎,條件這個東西,解釋權在你手里,你怎樣說都行。但是我賭,如果你輸了你欠我個條件。”
“好,一言為定!”張水生一口答應下來。
太陽落山,議事廳的人都散了。張水生沒有招到一個學生,雖然學生都會看他一兩眼,但沒有一個人申請加入。
張水生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回頭看向張順,張順已經靠著柱子睡著了。
趙小蕾拍肩膀安慰道:“沒事,招不到人很正常。現在把欠我那個條件實現了吧。”
“我還以為你是來安慰我的,行吧,愿賭服輸。說吧,什么條件。”
“給我買個紅豆包。”
“就這?”
“嗯。”
“商業街關門了吧?”
“沒,商業街會開到很晚。”
張水生帶著趙小蕾去商業街買了兩個紅豆包,隨后他們二人去廣場長椅上吃紅豆包。
張水生咬了一口紅豆包說道:“這東西感覺沒那么好吃啊,你這么喜歡吃?”
“嗚……不好吃嗎,美食可是能俘虜人心的,我的心就被紅豆包抓住了。”
“這東西還不如那個……等等,美食能俘虜人心?”張水生突然好想領悟了些什么。“把你拉進來真的是太正確了。”
“?”
第二天的議事廳,張水生的煎餅攤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