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畢竟是大能啊,那張定邊成名已久,當今江湖,大能級人物,隨便跳出一位來都能打翻天啊。”
“嗨,咱王爺何許人也,乃是天神下凡。區區大能,不在話下,好好看著吧!”
王爺殿下的戰力,傳得神乎其神,此時,所有戰神軍都拭目以待,想親眼目睹王爺出手的風采。
自開國武皇大帝以后,或許印證了盛極而衰的天理,東方皇族擁有貴不可言的血脈,卻沒有了武學基因,所有皇族中人,武道境界最高的也就是天人境而已,根本沒有出過神位強者。
金不煥承襲楚王爵位,實打實乃是楚王東方羽的血脈,皇族血統,高貴無比。
開國武皇大帝之后,皇族中終于出了一位神位強者。數月時間,已經傳遍天下,言稱武皇轉世,風云再起。
一掌決定四海刀宗的命運。
“意志如刀,凝鋒聚掌,滅地!”
張定邊氣機攀升,全身刀芒繚繞,無數刀芒凝聚成一只十丈高的巨掌。
“大長老出一掌,本王也以掌法接招!”
真氣鼓蕩,整個白馬湖宛若有梵唱之音在繚繞,一只金色的佛手凝聚在金不煥身前,面對張定邊十成十戰力的滅地掌法。
兩人相距十丈,十丈方圓的湖水倏然炸起數十丈高,驚濤擊天,浪花飛濺。
兩只大掌在湖面上碰撞,在真氣激蕩下,湖面倏然一分為二,被氣勁生生切下,露出湖底的一條直線面貌。
金不煥腳下的一葉扁舟,則在巨浪之中巋然不動,穩如磐石。
張定邊眼眸一凝,腳下的湖水沖擊而起,裹挾強大的力量,將之震飛十丈開外,方才穩住身形,喉嚨一甜,竟有老血涌出,情急之下,生生閉嘴,平復氣血,將口中的血吞了回去,保持鎮定自若。
一掌之威,高下立判!
“精彩,真他娘的精彩!”
“王爺一掌之威,竟然讓大能級的張定邊退后十丈,果然武威!”
“王爺威武!”
“王爺威武!”
“……”
戰神軍士氣高昂,喊聲震天。
張定邊在力量上還是弱了幾分,不敵金不煥!
待巨浪落下,一個金色的罡罩在憑空凝聚,將所有的水浪屏蔽在外,無法潑濺到身上!
金不煥淡然而立,朗聲道:“還戰否?”
張定邊拱手,深深的彎腰,鞠了一躬,道:“王爺天縱之資,以神位境便能抗下張某的全力一擊,張某心服口服。”
“給我帶上來!”
隨著張定邊一聲大吼,一條船只緩緩駛出,上面立了兩名黑衣刀奴,押著一臉憤怒的第二鵬舉。
“叛賊,你可真愚蠢,要跑路,也應該跑去南荒城,偷渡過境,到那十萬大山深處改名換姓夾著尾巴做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竟天真以為逃到白馬湖,方四海能護得了你!”
第二鵬舉口中塞了麻布,想要憤怒的出口大罵,卻生生被堵住罵不出口,一雙眼眸掙扎得血紅。
天意冥冥,金不煥心中感嘆,當初在云州,自己若不在梅花山莊結識楚王東方羽,就不會來楚州給楚王治病,更不會結識高高在上的藩王,或許就不會發生一系列的變故,這第二鵬舉或許能順利承襲楚王爵位,大權在握。
“叛賊第二鵬舉通敵叛國,謀害老王爺,罪不可恕!給本王押回楚州城,做成人偶,跪在老王爺墓前,為其贖罪。”
羅義吩咐一艘大船駛上前,將第二鵬舉收押,在第二鵬舉那憤怒要噴火的眼神中,遭到了戰神軍的唾沫口水,或是辱罵,或是拳打腳踢。
炮聲停了,槍聲停了!
身為四海刀宗的大長老張定邊環視集聚在距離最近的幾個小島上的部眾,中氣十足的發話了:“所有四海刀宗的兄弟們,自爾等入宗以來,雖說吃喝不愁,女人不缺,可爾等的尊嚴都被踐踏在方家人的腳下,卑躬屈膝,戰戰兢兢,活得就像一條狗,要靠搖尾乞憐活命。爾等還想再過奴隸的日子嗎?”
生而為人,誰愿為奴?
所有刀宗的人,都是方家的奴隸,活得卑賤不堪!
為奴者,命賤如草!
哪怕如身為大能的張定邊,在刀魔方四海面前,同樣是奴隸。主要奴死,他張定邊絕難活命。
所有的刀宗弟子面面相覷,大長老這是唱的哪一出?要揭竿起義,判出刀宗嗎?
方家子弟心中慌了神,瞎眼的方振更是氣得連連跺腳,怒喝道:“張定邊,你煽動人心,想要造反嗎?難道你就不怕宗主的魔刀嗎?”
刀魔的刀,稱為魔刀!
魔刀無情無義,弒殺親師,江湖唾棄!
刀宗的人,無不懼怕那柄魔刀。
魔刀之下,人頭滾落。即便是身為大長老的張定邊,都不敢造次,只得乖乖為奴。
當然,刀宗之人,飛揚跋扈,壞事做盡,為江湖異類,若非有刀魔鎮場子,早已被其他勢力殘殺吞并了。
入刀宗者,不是流亡江湖的重犯,就是走投無路的街頭惡霸,或是蹭一口飯吃的懶惰漢子。
入了刀宗,殺人做壞事,誰都結下無數仇家,若是沒四海刀宗這座靠山庇護,在江湖中定是無處容身,即便為奴,也只得乖乖就范,死撐到底,總比被仇家追殺,總比沒得飯吃的強。
金不煥敢滅刀宗,自然無懼方四海的魔刀。
刀宗的人實在厭倦了奴隸的生活。
此時,面對楚王,他們想爭取一線不做奴隸的希望。
“我等不想為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王爺能否收下我等,讓我等為國效力。”
“我等必定改過自新,誓死追隨王爺!”
方家子弟怒吼連連,紛紛拔刀,砍翻身邊隔得近的一些刀奴。
“該死的奴隸!找死!”
“敢反叛我方家,老子殺了爾等這些低賤卑微的奴!”
隨著方家人拔刀砍人,刀奴們紛紛反抗,抽刀弒主!凡是方家人,統統死在了奴的腳下。
包括瞎子方振,被身旁一個刀奴一刀砍掉了腦袋,尸首分離。
張定邊盯著立于水面上的年輕王爺,誠懇道:“張某也愿追隨王爺左右。”
“爾等追隨本王,無非是想改投門庭,尋靠山庇佑。也罷,只要爾等改過自新,一心為帝國效力,為本王效力,那便殺盡方家之人,隨本王一同回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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