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徐午從卓福客棧出來,直奔邯鄲城西南角,待兩人趕到異人妻兒住處時,恰巧一幫趙國世族的紈绔子弟在門前叫罵。罵了一會兒,只覺大門緊閉也是無趣,幾人吆喝著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噓,莫心急,待他們走遠,盡量不與世族、官府有瓜葛。”徐午小聲說著用手擋在云亭身前。不一會兒,兩人正要從屋頂跳下,只見不遠處屋頂有人影閃動。云亭警覺的拉了一把徐午,兩人連忙俯下身去。
遠處屋頂幾道人影,正是幾年前在云亭、徐午之后來到邯鄲的五人。沒想到蟄伏數載,行動時間也和云亭、徐午的毫不相差。這幾人為何人?目的是什么?又聽命于誰?目前來看,不為人知。
“莫要慌張,我們靜觀其變。”“難道是剛才的紈绔子弟又回來了?”“沒那么簡單,異人逃回了秦國,趙國氏族拿其妻兒羞辱撒氣,斷然不會有進一步動作。萬一哪天異人在秦國做了秦王,趙國殺人妻兒落下話柄有了再次攻打趙國的由頭了。”“嗯,說的有道理。”云亭邊說邊點了點頭。“雖然秦國近些年兵力受挫,但實力依然在趙國之上啊。我想趙國君臣也不會輕舉妄動。”“噓,快看。”還沒待徐午說完,云亭示意他小點聲,并指了指下面的庭院。只見有五人已從屋頂跳到院中,其中一人背了一黑色大盾。五人無話,直沖中間主廳,快到門前時,無數箭矢從屋內齊射。五人反應極快,用手中兵器一陣格擋。其中背大盾的那人一聲大喝,竟是將盾入地三尺,把大盾立在了地上,五人成一字長蛇躲在盾后。這普通的箭矢打在盾上連一點劃痕都沒有,更不用說將其射穿。一陣箭雨過后,十多名劍客從屋中殺出。五人迅速上前打成一片。這些劍客雖劍技可圈可點,但在五人熟練的攻防一體配合下竟是慢慢落了下風。其中身材消瘦的兩人,雖長得丑陋了些,但是劍法刁鉆無比,在其他三人配合下,很快十幾名劍客皆被重傷。“大哥,沒想到還有埋伏,活膩歪了他們。”這大哥手拿一把大砍刀,上前兩步說道:“都他奶奶的給我殺咯!”言罷三人剛要動手,屋內一人影飛出“賊人休得猖狂!”劍身一蕩發出呲呤呤的響聲和大刀斗在一起。此劍柔軟無比,待發力后劍身彎曲,劍尖回刺,大砍刀幾個回合下來被傷了好幾處。“他奶奶的,都給老子上,剁了他!”四人聽大哥招呼連忙上來幫忙,持劍男子以一抵五,很快就要支撐不住了。“徐午,我們真的不下去救嗎?”徐午噤聲的手勢說道:“小點聲,看看再說。”只見一人持盾只做防御,身材消瘦的兩人在盾牌一左一右夾攻,還有一身材矮小持匕首時不時在盾牌下攻擊下盤。持劍男子難以抵擋輪番的攻擊,被逼的步步后退,一個回合下來渾身上下都是傷。說時遲那時快,手拿大砍刀的賊人大哥,不知什么時候繞到了身后,一聲大喝,將其攔腰斬斷。云亭、徐午兩人瞬間相互捂住了嘴巴,差點叫出了聲,太慘了。
“賢弟!”只見一中年男子跑出,一女子也跟著跑了出來。“各位好漢,我趙某一介平民,身邊就這么一個女兒,求求你們能不能不殺她?!你們殺我好了,殺我吧!”此人正是趙姬之父,為保女兒平安,和賢弟花重金聘請諸多劍客。難料竟不是來者對手,賢弟還被人所殺。“哼,不用多說,今天你們都的死!”背盾那人上前一把抓住中年男子脖子“說!那個小兔崽子在哪里?!”趙姬上前抓住胳膊想將父親掙脫:“放開我父親!”“滾特么一邊去!”說完一腳踢飛出去。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女兒!”中年男子撕心裂肺的喊著。身材瘦弱的兩人從屋里把嬴政抱了出來:“老大!是不是這個小兔崽子?!”這老大搖頭晃腦的說道:“應該不差,把他們都給殺咯!”云亭、徐午正要跳下去施救,只聽一段空靈的聲音在空氣中傳來。
“奉勸爾等莫造殺孽,順法自然,做速離開。”徐午一聽,兩眼放光。“師傅!我師傅來了!”“你師傅?”云亭更是摸不著頭腦。“什么人,鬼鬼祟祟,出來說話!”大刀頭目喊叫到。“狂妄小兒,休得造次。”只見一仙風道骨的老者身著道袍,憑空出現在院子上空,緩緩落下。賊人五眾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老東西,多管閑事我殺了你。”說著提刀向老者劈來,老者淡定自若的飄向后面,一乏眼,把嬴政抱在了懷里。五人大驚,惱羞成怒,沖老者一陣猛攻。老者向后退了退輕嘆一聲,右手拂塵一揮,五根似見似不見的塵毛隨風悠然飄動。正當五人快到身前時,塵毛瞬間將五人咽喉洞穿。
“你們兩個臭小子,還不趕緊下來?!”徐午一聽師傅在叫他們,連忙拉著云亭跳了下去。“哼,劣徒,非要等為師出手?!”徐午和云亭尷尬的撓了撓頭。“啊,那個,那個,云亭啊,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師傅!道家掌門!韓與夏!”云亭一聽,雙手一拱說道:“韓前輩,早聽聞師傅說道您,今天是見到本尊了。前輩,晚輩云亭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