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馬匹的嘶鳴,馬車墜向谷底。在半空中,黑仆運掌化風,快速打出一波起浪,將云亭五人從墜落的馬車內推向山體突出的壁石,云敬東南枝藤蔓飛出,一面飛向云亭四人,一面抓牢山體。未待幾人反應,馬車同黑仆已墜入谷底。
云敬此時體力略有不支,強行催發內力將東南枝生出藤蔓直達谷底。“我內力消耗殆盡,你們順著藤蔓慢慢下到谷底。”幾人應了一聲抓緊藤蔓就往下爬,內心百感交集,幾人著急想看看黑仆如何了。云敬看著幾人快下到谷底,東南枝一收,兩眼一黑從半空中掉了下來。幾人驚呼,此時云山、徐午體力也已恢復,同云亭三人準備躍起將云敬接住。“放箭!”隨著一聲令下,滿天箭雨撲面而來。原來在馬車墜落時,那個所謂的少東家就安排手下前往谷底。此時云亭一行恰巧被發現,對方組織了進攻。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黑影從谷底沿著山體而上,接近云敬時一躍而起,一把將云敬抱在懷里。這時箭雨已到,云亭、云山、徐午三人,呆住了,這黑影被射成了刺猬一樣,抱著云敬快速的掉了下去。沒錯,這個黑影就是黑仆,保持著最后一絲絲清醒,在落地的一瞬間將云敬拋了出去,背上的箭矢有的被折斷,有的再次將身體扎穿。云亭幾人大喊道:“黑仆叔!”此時黑仆已沒了生命跡象。卓氏將云敬從一邊地上抱了過來,幾人聚在谷底的山體旁。云山從云敬口袋中拿出葫蘆瓶,倒出一粒藥丸幫云敬服下。過了一會云敬清醒過來,看到了慘死的黑仆滿眼的憤怒。“你們為我護法,我打坐調息。”“老卓,你站到我們身后,一定多加小心。”徐午指虎一出準備好了攻防姿態,云亭手無寸鐵,索性從地上撿起了一把箭矢。這時,那位少東家的大軍已至,一眼望去應該是一個標準的千人隊,慢慢逼近將五人圍了起來。“哈哈,云亭,我看咱們酒還沒喝夠,今天這架估計能打夠。”徐午沖著云亭。“哼哼,我告訴你小午子,酒喝不過我,這打架你也比不過我。”“哎呀呀,都說不準叫我小午子?!”云山、卓氏聽了哈哈大笑,徐午老臉一紅說道:“我…我告訴你,打架我絕對比你行!”兩人相視一笑緊盯眼前的敵人。
“反賊小兒,快快束手就擒,以免死無全尸。”一身穿將領鎧甲的騎士喊到。“哼,我等如何成了反賊?反了什么有賊了什么?”云亭沖他們罵道:“身為一國之兵不勇于上陣殺敵,卻為私家爭斗實在可恥。”“無須多言,這以千敵五勝之不武,真是不要一點顏面。”徐午也隨聲附和。這將領被說的臉色一紅:“莫要呈口舌之利,如若不繳械投降現在就殺你們個片甲不留。”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冷風吹來聚到云敬四周,細看這風中竟夾雜著毛發一樣的東西,云敬緩緩起身將這些毛發一把抓住。經調息后,云敬只覺自身功力更上一步,眼中充滿了自信和力量。